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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宋嘉瑞醒过来见宋嘉言要出去会哭,所以昨天晚上,宋嘉言就和宋嘉祥说好,他会一早就出发,同时,要宋嘉祥带着宋嘉瑞睡觉不要起来,在家等他回来就是。

“大世兄,我明日会带人到衙门来,到时候还望世叔和世兄帮忙问清楚来龙去脉。”

可惜,他现在所在的设定是半考据的封建社会早期。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正小心地听着宋嘉言说话。

按不同的分工让他们站好队伍之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重新站队的结果,宋嘉言才告诉他们,他这一次是要开始给他们重新分工了,并且给他们“定好每个人的岗位”。

实在没办法,宋嘉言原本也不想这么麻烦,可是当时他们出城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人都看到了的。

“石三,你先带这两位伙计到门房那边喝口水吧,这里这么远还麻烦他们跑过来,今日实在是辛苦了。”宋嘉言一边转身准备带着宋嘉瑞进去,一边对跟在身后的石孝全使了个眼色。

宋嘉言也瞥了一眼那个“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人,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妈蛋,为了你,老纸的大腿可受了大罪了,居然还敢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信不信老纸买凶揍你一顿,让你连有苦说不出?

马尚文在外面和那个人你来我往了许久,双方都各不相让,听得马车里的年轻人忍不住动了动嘴角,做了个口型道:“这可如何是好?”

那个人看到宋嘉言他们过来,似乎愣了一下,很快他就从阴影中转身走到厅堂旁边的耳房去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反倒是马都尉对他躬了躬身-子,看起来非常恭敬。

“抱歉了……”那个走在前面的年轻人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一般一直往前走,反倒是走在后面的那个年轻人回头表达了一句歉意。

“世侄不必多礼,昔年我与你父亲在京城也是相识的,先叔祖父与你曾祖还曾经一同为西域大营的将领。只是先叔祖父去得早,并无子嗣,你曾祖与祖父又供职于皇城,天高路远,而内外武官又不得有私交,故此,我与你父亲多年未见,也不敢有联系。今日世侄遭此一祸,而我居然未能认出世侄,其实,该是我的不是。”马都尉说到这个,似乎有些惘然,还看了一眼宋嘉言和宋嘉祥,大概是想到了他们曾经年轻的岁月,可惜赵卫尉和宋中丞都已经过世了。

马尚文很快在一旁哄劝起了宋嘉言。不过宋嘉言甩了甩袖子:“我不管,马世兄你要帮我。”一边快步地从牢房里走了出来。

“只是要委屈赵家公子了。”马都尉有些无奈地叹道,越发觉得自从那位……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愈发地艰难起来。

宋嘉言虽然不觉得这样的纨绔能生下什么好的后代,也不知道那个相载用了那么多,是不是本来就已经慢慢地变得没用,甚至是不是本来就没什么用了,但是一来这种有违人性的话除了任性又势大的人只怕无人敢说,二来有人说了估计也没有人听,而且在这个时代还只能惹麻烦。

宋嘉言让在一旁喝粥的言可贞帮忙把被面收到他们房间里,又特别空出位子请赵柳氏上座,让姚小桃给赵柳氏准备了干净的碗筷又盛上了米粥,这才站着给赵柳氏和马家兄弟互相介绍。

宋嘉言有时候只是思考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收敛起神色,看起来很严肃,也很容易让人误解他是不是不高兴,不过,他刚才确实有一会儿是很担忧那位赵家伯母的事。

“自己没本事抢不要怪别人能吃。”萧栋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边把剩下的半个干馍藏到袖子里,一边有些鄙视地回敬陶家老大。

四个孩子穿得都不多,在这样的腊月寒冬,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显得尤为单薄,甚至那个大一些的孩子破旧的袄子里还透出了芦花。

蔡氏给宋嘉言他们介绍了这几个管事之后,还当着这几个管事的面,把他们的身契给了宋嘉言:“你们虽然说是暂借,但是也希望你们衷心做事,如有什么差池,你们便由宋世侄直接处置,也不用再回马家来了。”

据宋嘉祥说,宋中丞以前就常说,南郡的马都尉是个颇为爽直的人,而且一向对于人情义理颇为重视。

襄阳城和之前他们路过的小镇不同的是,这里城市的中心、城墙围起来的内城还有不少大户。不过这里的大户一般都是高门深院的,一般都看不到个人,也就看个大门,看多了也没什么劲儿,再看也没什么看头。

虽然这里对男人的要求更加规范,但是这里的女人的生活也并不是相对来说就一定能更好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个基本原则还是不变。

社昌大概觉得没道理,也有些不甘心,于是,他又开始捏别的东西,可惜,他捏出了不少奇形怪状的东西,就是没有让大家都满意的。

事到如今,送过去他们也不会承情,而且如果自家非要占这个高处,说不定以那孩子的个性,还会当着南阳郡所有人的面折腾点事儿。

这时,就算孔静夏如何回头望着对她最为宠爱的父亲也没用了,因为孔静夏还想再说两句什么,大家就看见坐在一旁、本来没什么动静的孔氏忽然哭晕了过去。

不过大概是想到这两天他们就会离开这里,不仅是宋嘉言呢,就连宋嘉祥和宋嘉瑞对于这样的应酬也并没有太不耐烦。

今天,向氏倒是没那么着急了,反而开口说了一句:“要不,你们还是过了年再去吧。横竖一个月就过年了……”就好像对宋嘉言他们多么不舍似的。

脸上带了些愧疚,又看着宋嘉言那样的表现,孔郡守又押着孔三儿道:“冬成说起来也已七岁,可是比嘉祥还大几个月呢!是舅父管教不严,才致使你表弟如此妄为。若他有胡言乱语的地方,恐怕还要你这个表兄体谅一些吧。”

那个红衣的孩子本身在树上就有些坐不住,吓得也够呛。这会儿,又被宋嘉言这么一撞,几乎立刻就丢开了手掉了下来。

红衣的孩子看上去对这孩子说的话有些不高兴,随手把啃了一口的果子往他身上一丢,便笑起来:“哼,这是我堂伯家,我爱关心就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