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子,我会运功按住你的‘会’和‘神庭’两穴,助你打通第二层关口,约莫三个时辰便可完成,这一段时间,你必须心无杂念,全神贯注,调和龙虎、捉坎填离,倘若稍有分心,后果会相当严重。”话后,于浪来到花翎玉身后,盘膝运气,开始为他行功。

************花映月和南凌雪到香蕊宫,立即使人召宫飕霞来到“蕊珠殿”,蕊珠殿位于宫居处明月楼右首,乃宫中议事的地方,蕊珠殿内,没有丫鬟婢仆,守殿的人,全是宫中二三代子。

南凌雪看见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亦知道一时间很难让他接受这事实,当下微微一笑,将优美的樱唇贴到他嘴前,柔声道:“都是师姐不好,早知道就不和你说了,现在让师姐好好补偿你,好不好!”随即动手解脱他身上的衣衫。

于浪微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妳的错觉,根本妳就不喜欢冷秋鹤,那些所谓什么增强功力,当初只是一条导火线,最后就变成妳一个藉口!要原因,是妳身上充满了玄阴诀的无形欲火,难以控制自身的情欲,而冷秋鹤又是妳第一个男人,所以妳就顺其自然,渴望从他身上获得交欢的乐趣,其实妳心裡所爱,就只有花翎玉一人。”“或……或许是吧,我也不大清楚……”说著间,南宫筱发觉于浪却停下动作,只将个棒尖抵著深处的花心,惹得她好不难受,只好哀求道:“求你动一动好么,人家想洩给你,却又洩不出来,害得……人家难过死了……”岂料于浪只是摇头一笑:“妳不用急,我担保今晚会让妳乐得死去活来,但现在我只想和妳说说话儿,希望对妳了解多一些,眼下就让我这样插著,倘若妳真的忍不住,大可自己作动,用妳下面套弄我。”南宫筱一脸腆然:“你这个人真的很坏,就是爱戏弄人家!”于浪轻轻握住她一个乳房,缓搓细揉,说道:“假若我没有猜错,妳在玄阴诀的促使下,对性的需求已越陷越深了,变得诛求无厌,妳是不是感到有些害怕?”“嗯!”南宫筱点了点头:“自从我修练玄阴诀后,发觉对这种事的渴求,实在已有些不能自己了,我担心日子一久,再过得几年,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到时玉郎就更加难受了!不妨对你说,其实我真的很害怕,害怕玉郎不肯原谅我,不会再要我,可是……可是我又不想离开他,你教我如何是好!”于浪道:“这个妳就不必太忧虑,那小子虽然有点孩子气,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会感受到妳对他的情意,不用太过担心。”“我当初就只有冷公子一个人,但……但现在还多了你,叫我又怎能不担心!尤其是你,玉郎对你直来颇有衅隙,若果给他知道我和你的事,势必会弄出大事来!”南宫筱沉默一会,接著轻轻一嘆:“到现在我还是想不通,为何我不能和其他女子一样,一生只能忠于一个男人……”于浪笑道:“归根究柢,要是妳的性子使然,其次是玄阴诀的关係,两者加起来,就会产生这种结果。但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妳只要找到一个能够体谅妳的好夫婿,二人依然可以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南宫筱道:“你……你认为玉郎会体谅我吗?”于浪一笑:“我只知道一件事,假若他现在知道妳脱光衣服,不但让我亲,还让我摸,而且给我肏得骚水长流,他必定会气得半死!到时那小子会不会体谅妳,我就不知道了!”南宫筱抬起玉手捶了他一下:“人家说正经事,你却来俳笑我。”于浪一笑:“来,妳俯身趴在床榻上,张开腿儿,我想从后插进去。”说著抽出那根粗大的巨龙。

花翎玉皱起眉头:“可大出意外了,这个淫贼竟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南宫筱羞怯怯道:“你怎可以到现在还叫他淫贼,依我来看,他并非一个坏人,光看他不遗余力为你打通任督二脉,还把义女许给你,已证明他对你确实不错,但你老是将‘淫贼’这两字挂在嘴边,似乎不大好吧!”“我呸!”花翎玉脸面一:“他这样对妳,亏妳还和他说好话!”南宫筱心头一颤,轻声道:“人家……人家不是为他说话,但……这确是事实嘛!好了,不要再说他可好?”说罢抬起头来,看着他柔声道:“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相信都累了,房间早点睡好么?”心里在想,不知于浪今晚会否再来我这里,要是给玉郎碰见,可糟糕了!

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姌流向来量浅,对着你这根大宝贝,确实难以负荷,但心里不知为何,又不想你离开!”说到这里,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轻轻叹了一声:“你知道么,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便是给我遇着你!”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到妳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水姌流点了点头:“我很同意,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停顿一会,又道:“于浪,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没想过生儿育女么?”于浪笑笑摇头:“我不是已经有妳和绯珚吗,这个我已经很满足!”“这是什么说话?”水姌流轻叹一声:“当初你说要娶我,而我却拒绝你,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实是我太爱你,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并不是我这个败柳残花,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于浪听得眉头一紧:“妳虽然曾经改嫁,但妳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非苟,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水姌流叹道:“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看了于浪一会,似是鼓足勇气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当我带着绯珚进入司空家家门,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起初实在不错,可以说是关怀备至,但日子久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变得乖戾顽劣,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于浪道:“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只是不知道,妳怎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嫁给了他!”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药金匮’,还贪图我有几分姿色,便使尽甜言蜜语,欲要两者兼得。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无珠,不知他是个鸮心鹂舌的伪君子!”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但却没想到,水姌流接下来的说话,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满脑生烟。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久。若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救了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来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南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妳就放心吧,有宫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古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他自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个月内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过宫。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要翎玉拜他为师?”花映月摇头一笑:“妳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都不及他,不会吧?”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一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道:“筱儿,我有一事要和妳说,妳必须认真考虑清楚。”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常,当下点了点头:“是!”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妳一件事,要是于浪真的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妳真要嫁给玉儿吗?”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允许,筱儿愿……愿意。”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珚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妳都不介意?”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人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然妳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吧,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妳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妳的任务。”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请放心。”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妳为她作好安排,事情办得如何?”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以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妳师姐宫飕霞打理,但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妳就多带几名师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南凌雪应了声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儿冲破关口,本宫打算先行为他圆婚,了却一件心事,妳二人认为如何?”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婚,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前去好了,筱儿妳说可好?”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作就是……”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妳……”“什么?”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花翎玉岂肯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妳不要离开我!刚才……刚才我又梦到妳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见你二人一丝不挂,又亲又抱,好不亲热,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说话间,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五指箕张,已捏着一团丰满,只觉手上之物,柔软硕大,盈满着少女的弹性。

“妳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妳,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和妳的事,记得有一年,妳和兄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至苏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二人进入妳房间,向妳取什么解药,最终仍是讨药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妳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龙一凤的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这一下深投,几乎让花映月泄出来,忙即抿紧樱唇,掩住檀口,心中自问,这么多年来,她确是首次尝到这样粗大的阳具,加上坚硬过人,把个屄儿撑得堂堂满满,便是当年常氏兄双枪抢穴,亦不及于浪来得胀爆!一想及此,张着如丝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于浪着实没想过,这个一直言笑晏晏的宫,竟然要打便打,全无半点先兆。还好于浪久历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加上一身绝世武功,要避过这招猝然一击,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姌流,妳扶着澡缸,让我从后面来。”说毕,徐徐抽出肉棒。只见那根巨物确实大得惊人,足有杯口儿粗,长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绷绷的竖在莆绯珚眼前。

“且慢!”帘幔后传来一声娇喝。忽见帘帷晃动,一个悄生生的美人儿走了出来,众人看见这个美女,全都呆在当场。

冷秋鹤本就强弩之末,给她热流一冲,再也把持不住,精关陡张,阳精疾喷而出。南宫筱不失机会,牢牢抱着身上的男人,暗运神功,一点一滴将其元息摄入体中。

花翎玉在心里大骂:“这家伙乘机讨便宜,筱儿妳不可听他……”奈何天不从人愿,南宫筱已伸出玉手,在他胯裆处摸一会,已将一根阳具握住,徐缓套动起来。花翎玉在匾后看得横眉怒目,可身下却不争气,原本半硬不软的屌儿,竟突然硬将起来!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来,到底有多少男人?”“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进去了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老天!今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神过来。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淫荡?”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小美人儿,含住我的舌头。”男人握着她一只乳房,恣肆把玩,并在她口里发出挑逗的命令。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开,却是男人的大龟头,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龟头已嵌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心里暗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的快感,使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嫩芽。

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加叶的说话。”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待一会好么?”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是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大吃一惊,心里大骂:“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竟要未来媳妇与其它男人睡,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慌忙道:“筱儿妳……妳可有……”南宫筱又羞又愧,将头埋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接着轻轻点下头。

花翎玉万没想到,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抱着她:“筱儿,没想妳今晚会来这里,是否心中记挂我,要来找我说话儿?”“嗯!”南宫筱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喜欢吗?”“那还用说,我想妳都想得要疯了,巴不得夜夜看见妳,晚晚抱着妳。”南宫筱说道:“只要妳不厌恶筱儿,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连忙道:“妳说的是什么话儿,我又怎会讨厌妳。”话声一落,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

冷秋鹤给美人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舒爽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南宫筱吃了一惊,赶紧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会叫出声来。她如何会想到,这个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脏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给他看去了,给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这样,用嘴巴弄人家那里……啊!要死了……怎会这样美……”还没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从阴户扩散,险些便要将她淹没掉。

冷秋鹤连忙道:“这个当然。”他确没料到,眼前这个艳绝人寰的大美人,竟肯将第一次给予他,却不是花翎玉。光是这一点,已足以让他充满自豪。

南宫筱相当感谢宫,能够为她找到一个与花翎玉相当,而且是个不错的美男子,自己便是将身子给了他,也是不枉了。

冷秋鹤环眼四周,赞道:“这里又静又美,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话毕,竟然动手脱衣。南宫筱在旁看见,心头“突”的一跳,还道他竟猴急如斯,马上便要对她欲行不轨!立时张大一对美目,紧紧盯着他:“你……你……”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当下一笑:“妳不可误会,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地上,免得弄脏妳的衣衫。妳且看看,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说话间,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与她并肩坐下。

花翎玉道:“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听见花翎玉到来,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果然不出她所料,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柔声细语道:“陪娘亲到后花院走走。”走出偏厅侧门,便是后花园所在,只见院内花木扶疏,锦石缠道,四周假山奇石,小桥曲水,加上鸟语花香,环境极是幽美。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咱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妳……妳不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夫妻俩虽然恩爱不移,但有一事,却令花曼嫣终日郁闷在心。她自从修成玄阴诀这门功夫,但随着内力增长,体内强旺的性欲,亦同时与日俱增,总是难以让她遵行妇道。尤其在花曼嫣独自出门办事,丈夫不在身旁之时,在这枕冷衾寒、别鹤孤鸾的时节,最易令人春心萌动,情兴勃发。

花翎玉留心细听,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骂道:“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胆敢夜闯香蕊宫,真个不知死活。”话声甫落,一把牵着南宫筱,道:“咱们瞧瞧……”南宫筱点了点头,双双跃窗而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待得花翎玉趴在她身上喘气,水姌流立即伸出双手,箍着他头颈,一对美眸只是牢牢盯着他:“你实在太冲动了,一声不响就弄进来,现在咱母女二人都便宜你了!”“对……对不起!”花翎玉大感惭愧,但看着眼前这张花容玉貌,确是越看越美,简直美得让人心悸,当即低下头来,凑唇吻,只想好好亲吻她。

水姌流配着他,徐徐送出香舌,与他舌尖紧密绞缠,彼此又舔又吻,情景异常恩爱。

拥吻一会,水姌流把舌头慢慢抽离,在他唇边道:“我知你为了南宫姑娘,心中一直记恨着于浪,现在这样都好,于浪戏淫你的未婚妻,你却偷他身边的女人,总算大家扯个直,相信这样会令你心中好过些。”“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为了筱儿才这样做,其实是因为你太诱人了,翎玉一时忍耐不住,才会……”还没说完,水姌流已用手掩住他嘴巴。

“我当然知道,娘没有怪你。”水姌流轻轻一叹:“近这十年来,我身边就只有于浪一个男人,我俩人就俨如一对夫妻,今天我给了你,或许是天意的安排吧!虽然是这样,你可不能冷落我的珚儿,只要你肯答应我,娘的身子随时都可以给你。”花翎玉道:“娘放心好了,翎玉不但会对绯珚好,也会对娘好。”“你不要纸托下巴口轻轻哦!”话后亲了他一口:“你动一动好么,今晚就尽情要娘吧,如果想射,就射进娘身体里,只要你喜欢就是了。”花翎玉那肯怠慢,徐缓抽送起来,叫道:“娘,你里面真的窄得紧要,勒得我好舒服!”水姌流微笑道:“我和一般女子确是有些不同,一如你娘亲花蕊宫,她是以武功修为收紧阴道,而我却使用补物,道理都是相同。而珚儿也是和我一样,长期服用滋阴养颜之物,如羊乳山药羹、乌鸡虫草汤等,再加上本门留下的秘方,便能青春常驻,还可达到收阴养精之效。”“原来是这样。”花翎玉一笑。

“关于这方面的事,我有时间再和你说。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用力抽动你的大阳具,将我送上天去!”旋即扳下他脑袋,送上甜甜的樱唇。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depilerfr:(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