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飕霞踏在綯纹地砖上,看见花映月在殿台上居中而坐,阶下右边,只坐着南凌雪一人。宫飕霞走上前来,抱拳一礼:“飕霞见过宫。”花映月点了下头:“坐吧!”宫飕霞在南凌雪身旁坐下,花映月瞧着她道:“看你这身打扮,显然是有重要事情,说来听听。”宫飕霞道:“湖州黑虎帮帮曲冲,已开始有点动静。两日之前,太湖缥缈峰的唐家大总管陈冈,带领十多人进入黑虎帮。次日早上,苏州妙音派首徒向秋莹,携同五名女子,亦进了黑虎帮,一日之间,三伙人突然聚在一处,必定是有所图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事和马家庄有关,皆因此事重大,致赶宫通知宫,顺便听候宫有何吩咐。”花映月微笑道:“真是不出我所料,金剑门一和官府接洽,打算买下马家庄重建,黑虎帮即时就有了反应!看来当年马家惨案,九成是和曲冲有关,但我却没想到,唐家和妙音派竟然会牵连其中。”南凌雪道:“黑虎帮和唐家平日同恶相济,做出这种事情绝不稀奇,但妙音派素来行事端方,尤其是掌门九音师太,一向嫉恶如仇,深受江湖人士敬仰,又岂会做出这种杀人放火之事!”花映月一笑:“江湖上有什么事不可能,奸猾虚伪的人多的是,名与利最易令人起邪念。”接着转向宫飕霞,说道:“飕霞你先去,继续盯紧姓曲的动向,倘有特别事情发生,遣人通知我就可以。但你必须小心,莫要打草惊蛇。”宫飕霞旋即称是。

南凌雪的身子微微一颤,美意顿生,再见他猴急如斯,便道:“说到身材样貌,师姐确实无法和你的筱儿相比,但你若不嫌弃,凌雪姐今晚就留下来陪你,可好?”“我……我又怎会嫌弃凌雪姐!”花翎玉欲言又止,最后道:“但……但翎玉不敢!我就是……就是冲破了神功,亦不敢……不敢贸然冒犯师姐……”南凌雪没待他说完,已用手掩住他嘴巴,眼如秋水的瞧着他,俏脸含春与他道:“你现在握住人家的奶子,又搓又揉,还说不敢冒犯!”“我……”花翎玉无言以对,正要移开手掌,却被南凌雪引原处:“师姐没有怪你,更不准你放开手!”接着又道:“其实你不要这样说,说到冒犯,这句说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以你这副身子,又怎能送在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上,只有你妻子筱儿,或是那个莆姑娘,她们才应该有这个资格。”“什么人尽可夫?凌雪姐你说得太严重了!如果你没有修习玄阴诀,身体亦不会产生这种变化,你又怎能只怪自己!”南凌雪摇首一笑:“你这样说可能有点道理,但外人却不是这样看!你可知道,你的凌雪姐曾经有过多少个男人?”花翎玉摇了摇头,南凌雪一笑道:“不妨说你知,我在十四岁上,已经开始和男人欢好,点点指头已将近十年了,在这段日子里,曾经进入我身体的男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花翎玉一笑:“凌雪姐长得天仙化人,自然会成为男人追求的目标。”“咱们不要再说这些了,好么!”南凌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瞧着花翎玉道:“现在师姐什么都不想,只想留下来好好满足你。”花翎玉想起当日南凌雪用口为自己解决,亦不禁心跳耳热,手上渐渐加力,五根手指抓紧掌上的美肉,恣情狠揉。

花翎玉在屏风后听著二人的说话,心中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暗忖:“刚才筱儿的一番说话,显然对我仍是充满爱意,但要我眼睁睁看著她和男人做这种事,又叫人如何受得了!”南凌雪在数天前,亦曾经和于浪大战了一夜,深知这个男人的能耐,此刻听见南宫筱的淫声腻语,不免感同身受,一股淫火霎时冒起,把个诱人的娇躯徐徐贴了上去,从后将花翎玉抱住,一对丰乳不住在男人背部磨蹭。

当晚,花翎玉终于离开石室,首先到母亲房间问安,再见过师姐南凌雪,最后来到南宫筱的房间。二人多日不见,才一见面,便已按捺不住,立即抱作一团,又亲又吻,缱绻难舍,久久方肯分开。

二人亲得热情如火,久久才肯分开,于浪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脸,见她星眸酡颜,绝美无匹,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一时看得目眩神摇,当下忍手不住,一把握在手中,徐缓把玩起来,赞道:“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水姌流也不落后,握紧手上的玉龙,又扯又套,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人家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还没玩厌么?”“像妳这样完美的人儿,岂有心足之理!”话毕,埋首张嘴,把颗嫩蕾含入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无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着头,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请稍待一会,我现在去叫母亲。”花翎玉听见,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忙即撑身坐起:“姑……姑娘请慢!”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只得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始终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么事?”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脸上一红,不由大感后悔,忙道:“对……对不起!原来是……是绯珚姑娘,翎玉适才实在无礼,万望原谅则个!”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留摸乱,遍体骨软筋酥,却又美妙无比,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害得她满脑淫思,花房泛热,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个人都发眩起来,大羞之下,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没有其它事,绯珚先行告退。”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真的让人又怜又爱!再看她的玉颜,长得桃羞杏让,国色天香,一时也道不尽,心想:“这样的美人儿,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此刻见她要离去,心中突然有点不舍,说道:“绯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问,这……这里是什么地方?”莆绯珚无奈,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花宫和那位筱姑娘,此刻都在这里。”花翎玉听见,大喜道:“筱儿和娘亲都来了!她们呢,她们在哪里?”“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花映月柔声细语道:“舍不得你离我而去,本宫害怕……害怕你会弃厌我,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要本宫了!”于浪摇头一笑,随即吻住她樱唇。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亲得异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时间,方依依不舍分开,于浪道:“打从今日起,妳就是于某的女人,决不食言。”“真的?”花映月绽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浑身赤条条的让他抱,让他亲,让他的大阳具进入本宫身体,你都不介意?”听了这番说话,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当下道:“我为什么介意,只要妳喜欢和他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行。况且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于某也不敢痴心妄想,妳会因为我要放弃其它男人!”花映月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宫,其实单超为人也不错,颇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说到那方面,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也及不上你粗大,但那屌儿却异常坚硬,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本宫对他也相当满意。”“既然妳对他满意,我更不便多说什么。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毕竟是于某一厢情愿。在妳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妳的私事。但话虽如此,纵使妳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妳,假若妳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妳。”“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

于浪像没事儿似的,继续腰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来,下下点着娇柔的花心。

“好一个于浪,连马远的名画都等闲视之,随随便便悬在房间!看他居所豪华,气派不凡,不想一个采花淫贼,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摇头一笑。

于浪听了水姌流的说话,尚未开声答话,已见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眼前的阳具,接着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红艳艳的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继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数,才把个巨大的龟头塞入口中。

花翎玉立时皱起剑眉,站向一旁瞧着那人,嚬蹙矊眇,心中对此人大为鄙厌。

************次日,花翎玉睡至日上三竿,愣愣瞌瞌间传来一阵甜香,睁开惺忪的眼睛,竟发觉身上趴伏着一个美人,此人并非谁人,正是他的心爱人儿南宫筱。

南宫筱只轻轻抖动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更显热情,一对玉手箍紧男人的脖子,绽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同时唤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她只觉下身被一根硬物牢牢紧抵着,更惹得她情痴心醉,不能自拔。

花映月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净,借着阳具未软,趴爱妻身上,腰一挺,再把阳具送入膣中。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面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你漂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阳具,不但让他插屄儿,还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宝……”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男人见着,轻轻一笑,弯下身子,一口吻着她香唇。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是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两,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惑起来。

“妳……妳还没和我成亲,便……便已经……”不由心如刀绞,气结难平,问道:“莫非……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妳……”南宫筱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着螓首轻抬,一对泪眼瞧着花翎玉:“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玉郎你要怎样,筱儿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个事实,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你仍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儿,我的心都不会变,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花翎玉长叹一声:“妳教我怎样好?筱儿,妳……妳教我怎样好……”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玉郎,你可知道,当冷公子进入我身体时,筱儿满脑子里,便只想着你。我那时对自己说,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只要你还会想我,还会要我,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保偿你。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练成神功第二层,人家便可将第一次给你,不用给其它男人,可是你……”“那个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这个夺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

花映月轻轻一笑,说道:“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头,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她轻叹一声,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诉玉儿,这个或许是对的。况且玉儿这样喜欢妳,未必会不要妳,就算他无法接受这件事,坚决和妳斩断情丝,亦好过他一无所知!而且,将来一旦给他知道,不但令玉儿更加痛苦,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筱儿也是这样想,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早点知道,由他自决好了。”花映月点了点头:“为了妳对玉儿的诚意,还是由妳自己对他说,这等情爱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宫筱颔首应了。

冷秋鹤嘴含微笑,静待不动。良久,在南宫筱的示意下,冷秋鹤才提足一口气,将龟头抽至屄门口,紧接着腰使力,猛地往里深深一闯,龟头直点向柔嫩的花心。

冷秋鹤借着机会,扳开她玉指,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真个是丘壑怡人,春色澹荡!尤其那个玉蛤,渌渌然已湿润一片,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的爱液。

南宫筱心头早已乱作一团,只得抬起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见她水眸如丝,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心中默默的念着:“终于要来了,我的身子将要给他了……”只见二人四目相对,盈满着情意,不觉之间,四片嘴唇再度慢慢凑在一处。彼此情浓意长,使得南宫筱矜持尽抛,动送上香舌,一手箍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探到他胯处,握着男筋放情疾撸。

这一段日子里,在花映月的擘划下,南宫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触,却越来越多,彼此间的言谈举止,都开始变得亲昵起来,尤其是冷秋鹤,这个英俊的男儿,已不知不觉融入南宫筱心中。

骤听得冷秋鹤“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南宫筱大感奇怪,茫然看着他,问道:“想起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冷秋鹤一听,笑得更大声。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姗姗来到偏厅。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柔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求,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的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年,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顾当初新婚之时,花曼嫣每与丈夫行房,都会小心翼翼地行事,尽量避免摄取丈夫的真精元气。但玄阴诀最讲求潜移阴夺,一旦席枕交欢,男人或多或少,总要耗损一些功力,为了此事,确让花曼嫣心痛不已。

就在南宫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淫思如潮间,却听得花翎玉说道:“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筱儿妳貌若天仙,宫中无人能及,母亲又素知我喜欢妳,近日竟然一改常态,倒放心妳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妳……和妳干出……那事儿!”南宫筱给那巨物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麻乏力,听了花翎玉这番说话,一阵羞涩,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玉郎你就不对了,宫在这十多年间,早已是艳名四溢,绝色人寰,你这样说,岂不是连宫都给比了下去!况且宫中燕瘦环肥,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筱儿停顿片霎,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其实……其实宫肯让咱们见面,是……是筱儿在宫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除非你已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妻子……那时……”说到这里,已臊得无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水姌流同时过头来,看着花翎玉微微一笑:“南宫姑娘果然是一个人物,淫中带雅,浪中带柔,拥有这样绝色的女子,性福必然不浅,实是男人的至宝!但有一事你不可不知,只要和于浪有过关系的女子,对其他男人极容易失去兴趣,这点你不能不防。”花翎玉心中“格登”一声,问道:“是……是这样么?”“嗯。”水姌流点头道:“不妨和你说,我也是过来人,亦曾经历过多个男人,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他。你看看他,生就一张好脸皮,加上物事粗大,耐力过人,像南宫姑娘这种初发芙蓉的少女,怎可能不被他迷倒!但你大可以放心,论到样貌,你不下于于浪,论到感情,你和南宫姑娘的情意比他深,只是在床上功夫方面,可能你会稍稍吃了亏,但对于这方面,日子一久,是可以弥补的。”花翎玉最担惊害怕的事就是这个,他始终觉得在每一方面上,若是和于浪相比,总是差了他一截,当下叹道:“这个我都知道,但又能怎样!”水姌流笑道:“我身为女子,对于女子的需要,自然会比你们男人知得多,若然你相信我,我不妨教你一些讨女人芳心的法子,当然包括床上的活儿,保证令你不会输给于浪。”花翎玉不由大喜,只要能够夺南宫筱的心,他什么都肯应承:“是真的?”“嗯!”水姌流张着一对美眸瞧向他,轻轻点下头:“只要你懂得女人的心思和喜好,同时在床上能够满足她,将来你的婚姻必然会相当美满。我今天肯和你这样说,多多少少都是为了我女儿,你可要记住呀!”花翎玉点头道:“翎玉理解的,我一定会对莆姑娘好,娘可以放心。”水姌流微笑道:“那就好。”“唔!筱儿要……要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房间里传来南宫筱的淫语声:“求你……求你也完了吧,人家好想……你射给我……”花翎玉凑眼一看,却见南宫筱直起身躯,正坐在于浪的小腹上,阴户套着一根大阳具,不住上下起伏摇动,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兀自晃悠个不停。不用片刻功夫,听得南宫筱一声娇媚的嚘嘤,身子倏地顿在半空,腰腿直抖,显然已到达了高潮。

“你这来得好快呀!”于浪依然往上狂插疾挺,弄得南宫筱几乎昏了过去,一个不稳,整个人倒在男人身上,一对傲人的雪乳牢牢压上他胸膛。

“求你停……停下来,真的受不了……”南宫筱用力抱紧他,口里不住哀声求饶。于浪见她如此这般,也不敢太过。待得南宫筱过气来,抬起螓首,迷痴痴的瞧着他,极尽温柔道:“你真的很强,人家都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筱儿难过死了!”于浪一笑:“既然这样,让我先拔出来,免得你难受。”“不要嘛。”南宫筱使力抱紧他:“就这样插在筱儿里面,人家不舍得它离去。”话后捧着男人的脑袋,送上香喷喷的舌头。

花翎玉眼见二人相拥交缠,俨如一对情侣夫妻,心里实在酸得难受。

而水姌流却皱起柳眉,同样泛起一阵醋意,心想:“看他们如此缱绻缠绵,般恩爱,极尽颠鸾倒凤之欢,这算是哪门子双修传功呀!”亲吻有顷,南宫筱缓缓移开樱唇,情意绵绵与于浪道:“你动一动好吗,筱儿又想要了。”于浪也不言语,双手抱住南宫筱的雪躯,下身往上疾捣,肏得美人身子乱摇,娇吟不绝:“嗳!我爱你……筱儿好爱你……”于浪道:“不,你应该是爱玉儿,绝不是我这个年近四十的老头子。”“筱儿两个都爱,但……但我知道,人家便是嫁了玉郎,恐怕我……我也离不开你……一样会……会动把身子送给你……”花翎玉听得眼前一黑,正想开声大骂,一只玉手立即掩住他嘴巴,只听水姌流细声道:“不要这样,会让南宫姑娘发现。”花翎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一团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此刻方觉,原来自己正被水姌流从后拥抱住,两团柔软的玉峰,刚好挤在他脊背。霎时之间,胯下那根原本发硬的肉棒,此刻更为雄壮挺直。

水姌流放开双手:“咱们离开这里吧,跟我来。”走出几步,花翎玉问道:“娘,又要去哪里?”水姌流淡淡一笑:“我说过教你怎样讨女人欢心,难道你忘记了么?到我房间去,待我慢慢说你知。”)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