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然不解,转身看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心中莫名发毛,敷衍了一声:“哦。”

夏薄然指了指电视机的下面,“那里。”

夏郑虹去屋里取了钥匙,出来说:“然然,陪我去门口取新到的咖啡。”

郝墨沉思。

“那个······”夏薄然拍了下宋航之,样子难得扭捏,“你哥的号码换了没?”

夏郑虹瞟了她一眼,撇嘴道:“我更怕给人钱,人家都不图你!”

杰森:“······”

郝墨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对老板说:“杜总,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早就听说夏小姐大名,今日总算见着真人了,真是我的荣幸啊!”一人最先举杯欢迎,眼中尽是藏不住的精明世故。

宋尹之瞥见郝墨身上的酒渍,低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夏薄然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敷衍道:“珈诺替我操着心呢,不用你操心。”

夏薄然瞥了一眼不远处被几个老头子围着的陈珈诺,陈珈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扭头对她妩媚一笑,夏薄然也以笑回应,冷声道:“陈珈诺现有的股份比我都多,这个恐怕真说不好。”

宋尹之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摇头一笑,转身望着她钻进人群的背影。

☆、“虽然东北不大”,我却总是碰冤家中

夏薄然将用过的湿巾团成一团,然后轻轻一抛,正巧落在不远处的垃圾箱上,“我比较在意生命的宽度,不太在意生命的长度,开心就好。”

☆、”虽然东北不大”,我却总是碰冤家上

“我猜你一定是很想妈妈的~对不对呀宝贝?哎呦,反正妈咪是想死你了呢!来,么么么么么一个~”夏郑虹在视频里十分愉快地调戏着自家女儿。

其实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他还是有些介意的,对于自己的“被分手”体质也非常耿耿于怀,在他为数不多的恋爱史里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上次是因为他送了刚认识一个月的“女朋友”一个一人高的乐高超人模型作为礼物,结果女孩看到后面色变得极其难看,急匆匆说了句:家里的灶火没关,就走人了。

看宋航之一副紧张模样,夏薄然不禁乐了,他别是以为她亲妈大人被绑架了吧?“放心吧,没事的。我猜啊,她不是心情不好找人去了,就是心情太好找钱去了。总而言之,过段时间,她自己就回来了。所以,这次酒会,抱歉咯。”

过了一会儿,陈珈诺从里面一扭三晃地走了出来:“这老女人八成是误会了吧,她是不是以为你金屋藏娇呢?”

白总轻挑眉稍,试探道:“你可想好了?这几年行业不景气,可不如从前好做了,你就不担心?”

夏薄然笑笑,顺带来了一波马屁:“您又拿我说笑,是记着我这次麻烦您亲自跑这一趟是不是?也对,公司没您坐镇,可有他们费神的了。家里可好?”

“把我东西拿上。”夏薄然从他手里抽出房卡,掉头走人。

夏薄然不屑轻笑:“虽然你勇气可嘉,但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这里是高档酒店,泼妇与狗勿进,你?”她作势打量她,轻哼道:“还是赶紧撤的好。”

陈珈诺早就知道她有这一出,人已经坐车先去了商场,“当然没问题喽。不过,你可要多等我一会儿了,别嫌烦哦。”

“哟,这是怎么了呀?”电话里的声音柔中带酥,听得人骨头都要麻了,“你那边怎么样了啦?”

夏薄然顿时卸下伪装,长舒了一口气,淡声道:“那就好。”她从包里掏出金卡唤侍者结账,优雅一笑,“忘记告诉您,我这人吧,品味挑剔的很。譬如,我非常不喜欢美洲,还有澳洲,那儿的考拉长得难看不说,还懒得很,灰不拉叽的还那么自恋。”

夏薄然撇撇嘴,坐在地上吐槽他:“你又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遛狗也要看看时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