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之际,唐国良又点燃一支烟,随后出了桃园。

赵玉婷说完,一甩辫子,一扭娇身,走进了自己的闺房。

再怎么说赵恒奇是村委会的一把手,他能来贺喜,无疑给足了唐家的面子,因此,唐为民亲自恭送客的时候,还特意喊上了唐国良一起,以来表示对人家的尊重。

唐为民正在家里准备张罗酒宴,一直盼望着儿子能够接儿媳妇回来,他这边就可以大办喜宴,没想到听了儿子这么一说,唐为民的心一下子就从头冷到脚底板。

唐国良面对蓝艳的娇蛮和无理撒泼,又想想未出世的孩子,无奈的暗自叹息了一声,慢慢地松开了握紧的拳头。

于是,唐国良轻松地横抱起了陶香梨,在这片桃花盛开的桃林里,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的连续旋转了七八圈,把陶香梨乐得咯咯大笑不停。

唐国良十分感激陶香梨的肺腑之言,他为了表达谢意,就捧起她那种娇润柔滑的脸儿,深深地亲吻着他这个曾经爱过,现在还在隐隐爱着的女子,吻着,吻着,就情不自已的与她翻滚在桃花盛放下的草地上。

就在唐国良扪心自问的时候,陶香梨也在想,刚才的激吻和爱抚太热烈了,加上今天又喝了点儿小酒,以致于自己控制不住的要去茅草屋爱爱。陶香梨觉得,这个时候,女人主动求得欢-爱,并非是一种下贱行为,而是对旧恋情的一种挽回方式。

然而,世事难料,他们却在毕业前分手了。

陶香梨鄙夷的看了刘春媚一眼,而后对郑来东娇愤道:“表哥,你身为校长,竟然以权谋色,淫人家妻,真是可恶!”

“轮不到你管!”陶香梨说罢,头也不回的去追唐国良去了。

唐国良也说,韩姐,陶老师说的有理,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唐国良就把刚才窥见郑来东和一个女人偷青的事儿,跟陶香梨简单的说了一下。陶香梨听罢,脸儿通红的像一块红丝绸,继而,气愤的说:“八成又是刘春媚勾-引我表哥的,唉,我那表哥也是好色的主儿,……哎呦,咱们快劝架去,要不然我表嫂表哥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两人也没聊几分钟,林春杏先是回家去了。

唐国良看到林春杏家的杏树枝头越过墙头,伸进了他的家院,与他家的桃树花枝隔墙相拥,在月下摩腮擦鬓,悄悄私语。那杏树枝头已经缀满了粉红的花蕾,那鼓起了含苞欲放的花蕾,像刚开始育的姑娘一样令人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婚姻大事并非个人所决定的,这中间牵涉到方方面面的事儿,还需要和亲人以及爱人商谈,如果按照唐国良的个人意思呢,考虑到路途遥远,加上蓝艳有孕在身,想通过电话征求蓝艳家人的意见,并不打算去南方,而是请人择个黄道吉日,直接在家里办婚事。

哪知,他爹唐为民训斥道:“良子他娘,你懂个屁,啥叫儿行千里母担忧呐,我也有句话要说,那就是男儿有志在四方,一个大老爷们不想着在外打拼,净想着窝缩在家乡当代课教师,以后能有啥出息呀!”

没想到,他们会在老家不期而遇。

此时,郑来东内心嗤笑一下,表面上说道:“嗯,好吧,既然你有宋主任的推荐证明,那我就安排小陶给你办理一下人事手续。”

这时,李红梅引导着唐国良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唐国良不由自主的低头一看,只见她的平滑如脂,细腻如粉,洁白似雪,双腿交叉处闪出一片黑亮的阜地。

唐国良咽下一口唾液,男人的本性之浴望涌上来了!

但是,他依旧装作不动声色的说:“你背上和臀部上明明没有红斑,为啥要说还有呢。”

李红梅忽然抱住唐国良,声音有些哀叹的说:“国良啊,你明明是想要那事的,可你为啥这么虚伪呢,你是看不中嫂子吗?还是觉得嫂子的男人常年在外,就觉得嫂子守不住寂寞?是不是听了村里人说我是个贱女人?其实,我就跟你实说了吧,我以前有个老相好夜里来找我,结果被村里的胡二麻子偷看到了,这驴熊就四处宣扬破坏我的名声,因此,村里人都把我当成了那种不正经的坏女人……”

“你说的是不假?”

“当然不假的,信不信由你吧。”

“嫂子,那你刚才干嘛要诱、逗我呢?”

“唉,嫂子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身边没有男人自然很寂寞的,你国良年轻又帅气,嫂子我对你有那种想法,逗你一下不是很正常吗,自从我听说你回村之后,也不知咋了,老是想找你闲聊,可是你爹和我爹都是同行冤家,我若是找你的话,又怕你爹说我对你唐家的祖传秘方打主意,加上你整天忙来忙去的,我哪有机会见到你呢,要不是驴蛋今天惹了事,我想今晚咱们还是见不了面的。”

“哦,嫂子你提前说明白不就得了吗!哎,你先放开我,我先问你,你还有哪个地方有红斑?”

“这,这个……”李红梅松开唐国良,微微带着点儿少女的羞涩,指了指她的大腿根那里。

说着的时候,李红梅缓缓地分开了两条白白的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