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良今天没少喝酒,感觉骑着的电动车像是骑着一片云一样飘飘忽忽的,再次路过桃花村的时候,他的脑子中忽现出那天他和陶香梨在桃园里亲热的事儿来,想到这几天一直忙于自己的婚事,几乎没有跟她联系了,也不知陶香梨现在的心情如何,如果能联系到她,自己一定会答应以后带她去市里的女儿河玩一趟的。

既然赵恒奇话了,唐国良不再勉强,于是,和蓝艳一起向赵恒奇再次敬酒。

本来呢,嫁女是件喜事,没想到因为迁移户口问题,事情却是愈演愈烈,眼看就要变成了一桩始料未及的坏事。

蓝艳怒容未消,音高八度的说道:“好你个唐国良,为了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妮子,竟然说我是缺德的女人!有本事你别跟我结婚,去娶你的瘸腿妹子去!哼,你那瘸腿妹子长得的确人见人爱,漂亮又水灵,……可惜呐,她却是个瘸子吆。”

“嗯。我再亲你一百次。”

哪知,唐国良叹道:“我唐国良哪还有什么梦想啊,当初,我为了我的教书梦想,一心求学,到头来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所以才改行在医药公司打工,现在要不是蓝艳怀了孕,又急着要结婚,我还是想着法子出外谋生的。”

但是,唐国良做到了,陶香梨当初爱的就是他这一点,现在也是。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酒后吐真言,也可以对爱人倾吐真实的心声,酒后的陶香梨抛开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动情的说:“良子哥,你要相信我,那天晚上,我和刘萌洲真的没什么,至今为止,我还是个女,如果你不信,咱们……咱们可以试做一次爱……”。

“我想替唐国良请假。”陶香梨说道。

郑来东捂着挨打的熊猫眼,态度坚硬的说:“你别找你表嫂来压我,就是你去到北京找教育部部长过来,我也是要开除他的,日他娘的这小子来校报到的第二天,竟然把我这个堂堂的大校长给打了,你说,我能不开除他吗!”

郑来东只得老老实实地就写了份保证书,两口子这才暂时的心平气和下来。

“没事,没事,你打算请几天假?这事包在我身上,你没有我表哥的电话号码,是吧,哦,我现在就给我表哥打电话。”陶香梨也没问他请什么假,随即就掏出了手机。

第二天,唐国良去桃源小学找校长郑来东请婚嫁,到了半道上才知道今天是周末,想来郑来东不可能在学校,于是,他直接去了桃源村的郑来东家里。正在煮早餐的郑来东老婆韩喜梅告诉他,说她男人昨夜在校值班,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唐国良家的大门口外面也有两棵,他的左邻右舍也不例外,她们分别是邻家小妹林春杏和俏寡妇张桂花。

唐国良心里琢磨着心事的时候,人已经来到了卧室,此时的蓝艳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电视。

左耳屋是唐国良他爹唐为民的药铺,右耳屋原本是杂物房,自从他和冷艳回来后,他娘把右耳屋腾出来,老两口就从平房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右耳屋。

这,无疑让现在的唐国良心里好受了一些。他回想过去,沉默了会儿,心知当初他们分手,与自己个人偏激的看法和鲁莽的冲动也有关系,自己先跟她提出分手也是不对的。

唐国良望着面前这位三十出头的小学校长,心中猜想郑来东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校长,至少说明他还是有一定的背景。

唐国良摩、挲着冷艳腿间的蜜-桃儿,说,今天是咱俩的新婚之夜,不干那事算不上是新婚之夜,要不这样,我试着弄几下。

蓝艳伸手移开男人那火热的手掌,表情微微的冷漠,样子显得很抵触,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是不想要那事,不过,你要是真忍受不了,就把院里鸡架上的那只老母鸡抓来,捅捅它的鸡屁、眼,随你日多少次我都没意见的,好不好啊?”

唐国良生气的说:“好,好,好个屁!你我的新婚妻子又不是老母鸡,亏待你想得出来这馊主意,算啦,算啦,这样吧,你用嘴巴代替你下面的吧。”

“你让我给你口0交?这可不行,嘴巴是吃饭用的,怎么可以代替女人的生、殖、器,干那事呢,真是让人感到好恶心呐!”蓝艳说完后的表情,看上去特别的厌恶,两片薄薄的嘴唇像叮了一只苍蝇一样,扭曲歪斜的走了样。

唐国良刚脱了衣服,而她却一扭身,翻滚到床的另一边去了。

现在的唐国良经过近二年大城市生活的熏陶,在各方面的思想认识上,早就不再是当初和陶香梨恋爱期间的那个思想保守男人了,他握着自己勃然坚、硬的擎天柱,耐心而又正儿八经的说道:“这有什么好恶心的,现代人的心态随着精神文明进步,在这方面认知的思想上早就解放了许多,当然,对于口0交这事自然看得很开,艳儿,你赶快用嘴巴来给我弄弄吧,快来,我快要被你给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