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级台阶,按现代楼梯换算,她要朝拜就需要裹着古代塑身衣先爬五十层高楼?!南又寒终于知道朝拜为什么需要两个时辰了。

南又寒叹着气感慨,这个男人还是被女人惯坏了,他应该已经不懂怎么心疼人了吧。

南又寒已经习惯司徒子言的阴晴不定,吊儿郎当的往司徒子言旁边走去。

“皇后,你看的透吗?”

“皇上,臣妾妁妃来给皇上请安了!”

“可是她现在是武国的皇后娘娘,少主真要她?”

“你是御医知后宫秘事能说通,既然后宫的事是秘事,御医这般跟本宫掏心掏肺巨细靡遗的告知,不太好吧。”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番话?炫耀他比皇后知道的事情多?秦岚追绝不是御医这么简单。

侍卫赶紧上前,扶了皇后上轿往秦御医的马车赶去,穗儿连泪都没来得及擦,一路小跑跟着南又寒的轿子一起离去。

“皇上你看到了什么?动人的美丽,撼人心志的纯洁,皇上,你知道臣妾看到的什么?”

闭着眼南又寒心里狂吼,完了完了,这下要脸着地了。可没想到自由落体停在了半空中。

秦岚追从药箱内取出一只袖珍锦瓶:“皇上,只要皇后再有不适,取瓶中其香让皇后嗅之就可镇定。”

南又寒此刻是吐无可吐,已经对着香薰桶开始干呕。

呃!!!南又寒又是悠游绵长一吐。

“这……娘娘不会和靳王爷私奔吧。”

不知不觉,这一个月,每天司徒靳都准时出现,不论南又寒是提早还是延迟,他都在冬梅林那等着她。

“大家都是同僚,何必这么客气。”小巴子似推非推把金锭子稍稍推回一点给张暗卫。

司徒子言凉凉的拍手:“皇后大戏唱的不错。”

讪笑:“皇上,来,筷子握紧,左腿给你,请你用筷子把它撕下来吧!!”

司徒子言被南又寒如此一逼,不得不的说:“诺了你的赏,说。”

整齐划一的回答:“要。”

“娘娘,看,老鼠。”琳儿兴奋的抓着老鼠尾巴使劲甩,甩的耗子呲哇乱叫,四抓在空中绝望的乱扑腾。

“麦芽糖,棉花糖,糖葫芦,怎么都喜欢些小孩的东西。”口气中的宠溺让她心中微微的动,只因为她没有童年,所以才爱。

南又寒把袖袋中的药瓶取出来放在桌上,“就你这样子的暗卫,可真是不合格。”

老和尚叹息认命,走向习案前奋笔疾书,两个时辰后,终于完成了十天的分量。

“师父,徒儿看你输定了。”

爹明明给他扎针止住了他的病了,不能这么快又犯病的。

“贫僧可以指引你走向一代帝后之道。”

从来没有女子像她一样,能跟他比肩而站,能淡然冷静的与他交谈,能挥挥手走的像逃难一般。能再见他居然以为他真是因为锻绢才在冬梅林等她。

“你就是朕最大正事。”薄唇凑近南又寒耳边低语,食指沾着药,又触上她的脸颊,这一次的力道温和的倒不像在涂药,而是在调戏。她惊恐的表情让司徒子言现了,她害怕听情话。

司徒子言冷脸立刻油绿,“朕差点忘了,没规矩是皇后的特色。”

良久,天地间只剩呼吸声。

“娘娘,都成这样了,还开玩笑。”秀儿嗔责,话中哽咽。

南又寒肿着双颊,到佛堂后的花园取雪敷在脸上。

“……”南又寒很是无奈,她不是有意把内心戏说出来的,咱们把这段掐掉重来,可以否!!

“是,娘娘”秀儿由担心转为窃笑。

“一切照规矩办。”

“人抬回来多久了,一直就这么放着,清理伤口以前该是没做过吧。”南又寒话语冷漠。

南又寒讥讽一笑,掏出腰间玉佩,丢在司徒子言面前,“够不够,司徒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