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是天旋地转,脖颈一阵吃紧,南又寒捏着拳头忍住,没有废了那只扣住自己喉的手。

“全杀了,怎么样?”南又寒挑唇一笑,恶意狠毒。

“朕突然后悔让皇后靠近二哥了。”司徒子言向小巴子透露心思。

强抢粮仓?!她要是吕中柏,她就聚民抢银库,洗劫各大官员的府邸,粮仓算个屁。南又寒怒火中烧的握拳砸向包袱,吭哧一声,嗷的哀号着抱住爪子,原来包袱夹层里还有硬物,南又寒用力一砸,把自己的手骨差点砸断。

“少主,但是武国皇上……”

他真是笨的离谱,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她的男人跟另外女人多么的相爱了。

“主子,皇后娘娘被皇上打了。”刚才外面打探回来妁妃的丫头跪地禀告。

“……”司徒子言被南又寒诗中的豪情怔的无法言语,眼前娇小的人在风雪中不惧寒冷,挺身而立,骄傲的笑,畅快之至,好像将万物踏在身下,好像能将天下纳入她弱小的臂弯,如此的人,她何以为女子?

南又寒连眼睛都不用睁开就知道她得救了,因为胸部上那只大掌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因为小巴子的话,司徒子言也稍稍放松语言“秦御医……来了,过来……看看皇后怎么样!”

“她怎么样了。”司徒子言不自觉倾身向前的举动,透露出他心中的不安。

是的,是她干的,她收集了点死老鼠,死蟑螂,运气不错的还刨了个蚂蚁窝出来,然后再让小罗子利用职务之便在同僚的手里收购了些只带观赏性的无毒小蛇,最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威胁老和尚把四害一起从房顶上丢给桃妃享用,顺便让老和尚趴在屋顶叫了一晚上的蝶妃二字。

“什么叫散性思维?师父。”明明该是师父普渡娘娘步入皇后正道,却不想,最后却是娘娘鲜明的个性和强烈的语言风格,把师父勾引入了斜道,因为师父的没有主见现在是离佛祖越来越远了,萍儿觉得她该做好心理准备,哪天师父出现在妓院,她都要处变不惊。

南又寒嫌弃的看着老和尚,老二两字从和尚嘴里说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当然。”小巴子没再推迟,大袖一挡,熟练的一只手把锭子装进了袖袋。

“皇上,咱俩有这么熟了吗?”他的暗卫有事禀报,她在一旁三陪不大好吧!!

司徒子言不紧不慢,气定神闲,用藐视的眼光抵挡南又寒挑衅的目光。

司徒子言挑眉,知道她又在心中打不知什么主意了,看来自己又顺了她的意思了。

三句就完了?众人皆是疑问。这张俭杜根的又是谁呢?

南又寒推开窗户:“干什么呢,嚎的这么春情荡漾?”

他说,“这叫诗?”

“比你先到一步。”程鸣一端起热茶,轻抿一口,“茶不错。”

佛堂内师徒望着风雪中头也不回的南又寒,萍儿说,“师父,你看我们要回去不?”

佛堂内看戏的师徒,已是无语问苍天。

“真的吗?秦御医……秦御医的心,本宫终于明了。”南又寒西子捧心,假装娇弱。

“你会打群架吗?”她想看老秃驴pk众嫔妃。

所以遇见她只是一刻,就迷惑了自己的心。

“是吗?看来朕应该多关心关心朕的爱妾,只是上个药,就让爱妾如此。”

司徒子言把南又寒圈自己的怀里,使力,一翻身,换了两人的位置。

“……”挨打的是她,他牛喷什么怒气。

“琪儿,给娘娘上药,琳儿,给娘娘端杯水来。”嘴里该是血了,有人对自己这么狠的吗?

“鸣一,又是你,你可真是喜欢多管闲事。”桃妃缴着手帕咬牙呲目,这一次他居然伤她的颜,她定不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