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笨的离谱,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她的男人跟另外女人多么的相爱了。

“臣妾信皇上,这点事还不在话下。”南又寒低下头,不再多看司徒子言一眼,她的骄傲只允许她对司徒子言低一次头,这一次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司徒子言被南又寒诗中的豪情怔的无法言语,眼前娇小的人在风雪中不惧寒冷,挺身而立,骄傲的笑,畅快之至,好像将万物踏在身下,好像能将天下纳入她弱小的臂弯,如此的人,她何以为女子?

“干什么?”快到桌前的南又寒抬头。

因为小巴子的话,司徒子言也稍稍放松语言“秦御医……来了,过来……看看皇后怎么样!”

穗儿心里一惊,用手背轻触南又寒的额头,还好,还好,没有烧。

是的,是她干的,她收集了点死老鼠,死蟑螂,运气不错的还刨了个蚂蚁窝出来,然后再让小罗子利用职务之便在同僚的手里收购了些只带观赏性的无毒小蛇,最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威胁老和尚把四害一起从房顶上丢给桃妃享用,顺便让老和尚趴在屋顶叫了一晚上的蝶妃二字。

“干什么?”

南又寒嫌弃的看着老和尚,老二两字从和尚嘴里说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传闻……”看来不是真的,皇上这对皇后可是好的快没边了。

“皇上,咱俩有这么熟了吗?”他的暗卫有事禀报,她在一旁三陪不大好吧!!

跟她吃了两次饭,上一次跟饿死鬼一样,吃饭用倒的,(皇上,那是跟你,因为南又寒同志希望快点吃完,你好滚蛋)这一次更过火,吃饭都上手了,“皇后,手是用来拿筷子的。”

司徒子言挑眉,知道她又在心中打不知什么主意了,看来自己又顺了她的意思了。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南又寒推开窗户:“干什么呢,嚎的这么春情荡漾?”

“月光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月亮。”她躺在屋顶上,瞄了他一眼。

“比你先到一步。”程鸣一端起热茶,轻抿一口,“茶不错。”

“娘娘,萍儿去了。”萍儿一脸正气凛然。

佛堂内看戏的师徒,已是无语问苍天。

南又寒怅然,“秦御医不知道?”眼睛里写满都是你害的。

“你会打群架吗?”她想看老秃驴pk众嫔妃。

“昨天香儿说没你这丫头,本王就决定在宫里留宿,料准你今日还要到这来。”

“是吗?看来朕应该多关心关心朕的爱妾,只是上个药,就让爱妾如此。”

“擦过了。”

“……”挨打的是她,他牛喷什么怒气。

“能自己扇,扇成这样?”走在最前头的秀儿一见南又寒的脸,赶忙去拿着干净的湿毛巾,帮南又寒擦拭。

“鸣一,又是你,你可真是喜欢多管闲事。”桃妃缴着手帕咬牙呲目,这一次他居然伤她的颜,她定不饶他。

“相当。”怀疑。这人的性子和长相不符,她还以为他温文如玉。

敢闯皇上寝宫,敢高声质问皇上,敢指名道姓怒吼皇上,愚妇成了毒妇,虽然皇上开恩,否定了谣传。可慈祥的太后在舆论的呼声中,决定在小年将至之际对儿媳要给些惩治。

“秦御医从来没有越过矩?”

“知道了,娘娘,穗儿记下了,娘娘赶紧回宫吧,呆下人房外面的人又要嚼舌根了。”

“南又寒,你再给朕继续装下去啊,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朕身边的人是你能猜的,你猜对一次朕就办你身边一个人,朕记得你有四名丫头,一名太监,等办完下人就该跟皇后好好掰扯。”

“站着回话。”

熟悉了姓名,大家有的没有的,闲拉些家常。

果然呀,“不是不叫,是叫不出来。”被拔了舌,要怎么叫。

于是南又寒在香公主吃饭喝汤的时间段,把鸭科鸳鸯用美妙的词汇描述了一遍,只是没想到因为香公主这个好奇宝宝,问个没停,南又寒最后居然讲起了爱情故事。

南又寒的话让秀儿睁大了眼。

门口站着的人赶紧进来,“娘娘!”

小巴子满脸尴尬,这何止是值几个银子,“娘娘一番美意,我们这些做奴才怎么敢说看不上,实属娘娘赏的太贵重,小巴子这身贱骨头绝对受不起。”

真想看看那张满满写着不在乎的脸,在翻云覆雨之时,会是怎样的妖娆,那张顾左右而言他的嘴能吐出如何的**,摇摇头抬眼的司徒子言看见还跪在案下的萧山,“怎么着还有事?”

皇上怒气难消的回到紫鸾殿,坐在了龙椅上。

走出百步,手中躺到舒服的猫,被南又寒一把丢了出去,摔在地上滚了两三圈,弄得一身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