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曜嘴角挑起一丝笑。

至少在那场绑架案之后是这样。

纪宵没有回应。

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

粗壮的肉柱暴露在夜里微凉的空气中,被她抓握在软软的手心里来回撸动,“我只是随便碰了两下,但是楚少好像每次都硬得厉害。”

纪宵皱眉,什么意思?

是在顾霈家里办的轰趴。

她知道他要问什么。

可拿母亲的遗物随意做赌注的人,又算什么孝子?

一条漂亮聪颖的边境牧羊犬训犬师的指导下完成了一系列高难度动作,一群人在场外饶有兴致的观看,陈冲笑道:“顾哥这狗养的好啊,听说上个月才在英国的犬类敏捷赛上拿了奖牌?”

他这样的男人,也会被一个女人套住吗?成为她的丈夫,从此忠于她一人。

然而楚肇按住她的手,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呼吸间带着清浅的酒气,“你要去跟我爷爷告状吗?”

楚肇沉了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看管我了?”

“谁准你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楚肇冷厉的诘问。

指尖好像隐隐滑过了中间的什么部位,纪宵瑟缩了一下,再抬起脸时鼻尖都红了。

纪宵捉着他的肉棒抬起,含住左方的那颗精囊,吸吮了一阵吐出,沿着棒身细细的舔吻,等她把每一寸皮肤都照顾到,前方的孔洞已经爽的开始滴水了,龟头也红得发亮。

“有没有点男人的样子?这么不抗揍。”他嗤笑。

“……”

她骑跨在他腰间,男人的手指在湿滑狭窄的阴道里抠挖,把他射在里面的精液一点点的挖出来。纪宵强忍颤栗,看着一坨白浊顺着他的手背滴到男人竖起的阴茎上,这样真的可以清理干净吗……

又“清理”了片刻,纪宵股间越来越湿,大腿内侧全是穴里流出的水。望着眉心微拧的男人,她咬的嘴唇都快烂了,细细的,软糯的呻吟还是会漏出喉咙。

换来的,是他眉宇间愈发浓重的暴戾。

纪宵从来没见他脸上有过这种神情。

她红着眼眶,鼓足勇气,“哥哥……”

楚玄曜额头泛起青筋,把她的臀按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

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

这么生气,又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

那天,隔着一道玻璃墙,她在琴房外看见顾蔷亲了楚玄曜。

少女的脸上是紧张和羞涩。

他坐在钢琴前,没有拒绝。

起身的时候,恍然间,他的目光似乎扫过了她所在的方向。

而现在,他的性器却肿胀地插在她身体里。

清晨,看了一眼尚在熟睡中的男人,纪宵下床,走出房门。

管家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眼里淡淡的没有情绪,恭敬地把药盒交给她,“教授让我提醒您——不可以怀孕。”

“还有。”他微笑:“务必不要让大少爷太快厌倦你。”

纪宵握紧药盒,指节攥的发白。

她回到房间,掀开薄被,露出男人修长健壮的裸躯。

那根折磨了她一夜的性器,以疲软的姿态蛰伏在他胯下。

阴毛上凝结着干涸的精液,柱身甚至还沾染着血迹。

腿间撕裂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纪宵犹豫了半秒,埋头把肉棒硕大的顶端含入口中,舌头艰难地舔舐过马眼,精液腥涩的气味充斥着口腔。

性器很快起了反应,楚玄曜按住她的后脑,撑起上身望着她,神色莫名。

那眼神应当是轻蔑的。

纪宵一瞬间起了退缩的念头,她硬着头皮用唇舌侍弄他的性器,竭力吞的更深,以至于喉咙口泛出呕吐感。强烈的收缩让楚玄曜闷哼一声,揪住她的黑发。

只是,她没有想到顾蔷还留在楚家。

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动,顺着敞开的门缝,纪宵看见顾蔷蓦然瞪大的眼睛,和里面一闪而逝的愤怒和痛苦。

她忽然想起顾蔷是有心脏病的。

果真,女孩捂着胸口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昏倒在了门外。

那夜本可以是他们的订婚宴的。

但是楚玄曜中途离开,她回到家里雀跃了一整晚,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赶来楚家想知道他的心思,结果却撞见……

所以顾蔷该有多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