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肇拧眉，“你在跟我斗气？”
纪宵低头看了看，不觉得有问题，横竖是他看自己不顺眼，“楚少不喜欢，我这就去换掉。”
他态度不善，含着些警告的味道。
她正望着那袋大麻出神，一双长腿出现在眼前，是楚肇。
她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目不斜视的默立在一旁。
“……”
“楚少还想掐我脖子吗？”纪宵笑了笑，抓住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放在自己后腰，然后……一寸寸滑入宽松的裤腰，“我用楚少的沐浴露很认真的清洗了那个地方，楚少要不要检查一下？”
被夸了性器，楚肇眼皮一颤，脸色有些发黑。
他记起上一次见面，他哥喂纪宵吃东西，可纪宵竟然忸怩作态，拒而不食。
“……”纪宵微微侧过脸，掩饰眼底的嘲弄。
是啊，他不许。
他不许她告诉楚肇她是女人。
……
楚易站在楼梯口，看着那个女仆抱着衣裙跌跌撞撞地跑出楚肇的房间，冲到他面前才反应过来似得，无措地试图遮掩自己仅着内衣裤的身体。
很快她就放弃了做无用功，瑟缩着立在原地，脸上挂着泪痕，就仿佛……她是被强迫的。
她脱衣服的时候，二少爷一直盯着她。
她自认身材不错，腿细胸大，心里不免沾沾自喜。
同时她也知道，有个叫纪宵的漂亮男人在纠缠二少爷。
但是二少爷很讨厌他不是吗？几天前还动手打过他。
比起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还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更能吸引他吧……
这样想着，方如羞涩地彻底脱掉裙子，可她只是跨出一步，指尖甚至没有触碰到他搭在浴缸边缘的手臂，楚肇就难掩嫌恶的低吼着让她滚出去。
现而今，小少爷目睹了她柔弱无依的模样，没有情绪起伏的说:“你被开除了。”
楚肇从浴缸中起身，脱下因为浸了水而变得沉重的衣服，连身体上的水珠都没顾得上擦干，随手披上浴袍。
他低郁的喘着气，刚刚那个女人……
她在他面前几近全裸，露出属于年轻女性姣好光洁的身体。
按理说应该更兴奋才对，可是为什么……
想到她被紫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私处，还有脱去鞋袜的脚丫，楚肇只觉得连浴室里空气都变得污浊起来，不堪忍受地推门而出。
他微微咬牙。
纪宵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
纪宵久未言语，楚玄曜放在她胸脯上的手也没有收回，终归是她难以忍受地转过脸，嗫喏的说:“没有。”
楚玄曜低声问:“什么？”
她知道他听清了，可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忍着羞耻重复，“没有，他不知道……我是女人。”
室内亮了灯，炫目的灯光从头顶照射在他脸上，晕染开一片白光，纪宵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她知道他是愉悦的，乳尖窜过一点酥麻，是他宽厚的掌心在若有若无的磨砺。
纪宵咽下喉咙里的呻吟，她觉得难堪。
这只手也曾经名正言顺地抚弄过别的女人的双乳……
“笃笃。”
未合上的房门被敲响，是管家，他颔首，说:“少爷打扰了，顾小姐在楼下等你。”
楚玄曜低头睨了她片刻，缓缓从她衣襟里抽出手。
“嗯。”他应了管家一声，转身的时候，没有漏掉纪宵脸上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
楚玄曜眸色微沉。
好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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