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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房间就在隔壁,也有自己的衣橱,不明白楚肇为什么要让她穿他的衣服。

他本来就只是皮肉伤,也不需要这个。

楚肇的表情像吞了苍蝇。

楚肇眼神骤变。

“我在里面洗了澡。”

楚肇艰难的出声:“滚开……”

而这个人是楚家精心培养出的,专供他们几兄弟玩弄,一直到他们成婚为止。

她指的是他脖子上的怀表。

输了一套房产固然不算什么,但若是输了楚肇母亲的遗物,下场不会被狗咬好到哪里去。

可拿母亲的遗物随意做赌注的人,又算什么孝子?

楚肇恼怒的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神情复杂的睨着她。

纪宵的每一步都像踏在云端上,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浑然颠倒。

楚肇阴着一张脸开车慢慢跟在她身后,忽然见前面的人晃了晃,“嘭”得栽倒在地。

他匆忙下车,把人揽进怀里拍拍她的脸,“纪宵……”

昏过去了。

带她回楚家的过程中,楚肇此时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心里暗骂,姓顾的王八蛋给他们下药。

他竭力把注意力从躁动的下腹挪开,一路无惊无险的开进家门,恰好碰上楚玄曜从公司回来,见他神色不太对劲上前询问。

他瞥见躺在车子后排昏迷不醒的纪宵,眉头蹙了一瞬,“她怎么了?”

楚肇心事重重,打开车门弯腰把人横抱出车子,简单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楚玄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接过人抱上楼,理所当然一般的毫无犹疑。

不知怎么的,楚肇心里有些不舒服。

发紧的小腹提醒着他现在急需疏解,楚肇通知女仆帮他在浴缸里放满水,合衣躺进去隔着裤子撸动了一把勃起的肉根,充血的部位传来一阵快意,他闷闷的吸了一口气。

冰凉的水温也无法让他停止亢奋,反而在药性的催使下越发口干舌燥,脑海里无可抑制的浮现他目前最渴求的东西;那个人伏在他腿间的头颅,炙热的吞吐,还有曾经只差一步,他却射在了她股间……

楚肇脸色乌青。

一旁未经人事的小女仆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场面,她的小脸红得像个苹果,心里有个声音催促着自己赶快逃离这里,双腿却如灌铅一般。

二少手里抓着的是……

她的目光一再瞄过他的腿间,楚肇不可能感应不到,他沉沉的扫向她,“你也想爬我的床吗?”

……

纪宵醒来的时候,家庭医生刚刚离开,尚且模糊的视线锁定了床边的男人,楚玄曜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神色晦暗。

视线相对,他眼睫稍稍动了动,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她。

纪宵想要伸手去接,却没有动弹的力气。

她不敢去看他眼里的内容,在这股无言的氛围中,身体寸寸僵硬。

他会不会误解自己是在忤逆他?

纪宵无法克制的惶恐。

可比起惶恐,她更害怕自己的不安和畏惧被他发现。

他会不悦的。

在他面前,她永远没办法做到自如的掩饰自己的情绪。

纪宵掐了一下手心,唤回一点知觉。

她很想安慰自己今天的事没有楚玄曜的授意,与他无关,可以往的经历和经验却在恶狠狠的告诫她——不要有妄想。

七年了,他利用起她来,依然是毫不手软。

“……”楚玄曜递水的手顿了顿,收了回去。

呜呜呜昨晚实在码不出说睡一下睡死了,又欠了两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