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伙蒙面之人匍匐至屋檐前,为的右手回转,然后朝下掷去,“嗵”,那掷出的东西在院落之内爆炸,这声音不是很大,并未惊起村中其它住家。紧接着那几位衙役便倒下了。

慌乱之声犹如雷声一般窜动,叫爹喊娘之声犹如鬼嚎一般凄戾。

“什么?”平意师太与玄空方丈双掌合什:“阿弥陀佛。”

“我当然会说了。”

“哈哈哈哈!这也不错吗?一抹红,绝世好刀,我收了。”说着,只听刀尖突兀一抖,那“嗡嗡”之声有如巨雷一般由刀尖传至刀尾,秋雪儿被震了回去。黄标一把将其揽在怀中:“姑娘,没事吧!”

“刘公啊!你在九泉之下安息吧!”说完又抹了一把泪,众位江湖义士也是跟着抹泪,玄空已是花甲重开之人,银丝飘飞,金光闪动,如仙人一般。

“钱堂主,看来你是来拒我的了。”

“嗯!”

“姑娘,敢问芳名。”少帮主阴阳怪气地说道。

“嗯!江湖之人讲究一个‘义’字,刚才冒犯了,一杯水酒,聊表谢意。”

龙泉剑坚韧、锋利,刚柔并寓,能伸能曲,可舞可刺,造型美观。它可将六枚铜板,叠合一起,一劈为二而剑刃不卷。龙泉还有一大特点,他是一种软型剑,可卷曲束于腰间,一松仍挺直如故。这龙泉锻制,十分考究,从原料到成品,须经炼、锻、铲、锉、刻花、嵌铜、冷锻、淬火和磨等二十几道主要工序。”

付七开了锁,三人进得房间。

站在梁上的秋雪儿可是摸不着头脑了,这爹爹要干什么呀!皇上要干什么呀?正疑虑间,胡公公又开言了。

“还有,刘基之女刘红玉也是下落不明,这个江湖怪客不知藏匿何处,兴许这剑谱就在她的身边。”

来到书房,四人忙跪拜。

“老伯,那后来陈友谅呢?”玉红儿焦急的问道。

“后来,龙凤九年八月,陈友谅被太祖皇帝困于鄱阳湖畔,渐渐食尽粮绝,陈友谅在粮绝势困、进退失据的情形下,决定退兵,奔回武昌,太祖皇帝截击于湖口,陈友谅中飞矢死之,其军五万余众降,其子陈理和部将张定边等乘夜用小舟载陈友谅尸逃回武昌。陈理称帝,改元德寿。”

“老伯,那陈理呢?”

“姑娘,我们先掩埋了刘公尸体再说。”老伯一面抬尸体,一面用铲挖坑。

“可怜刘公了,死了还不能安省一点。”玉红儿掩面流泣。

“姑娘节哀!刘公在天之灵,一定会感谢像你这样的好人的。”

“老伯见笑了,尽量挖得深一些。”

坑挖好了,老伯将刘公尸体扛入墓穴,两人从旁掘了一些新土剖上。然后垫了一些草皮在上面。旁人真是很难现。

“姑娘,记好了,这刘公之墓旁边有一柳树,若以后有机会,希望刘公能安在自己的陵墓之中,不要这么寒酸。”

“老伯,陈理现在何处?”

“姑娘,陈理之事,我也不知啊!”

安顿好了一切,两人忙迅离开。

回到老伯家,玉红儿忙到后面去寻黄公子,进屋大惊,哪有什么黄公子呀!再一摸被褥,里面还是热的。

“不好,黄公子被人劫了。”玉红儿心里暗自思忖道,一个箭步窜出房子,纵身跃上屋顶。

玉红儿吃惊的蹙缩了一下眉,原来屋顶上还蹲伏着一个人。

“姑娘,是我!”玉红儿一瞧是老伯,忙蹲在旁边。

“快看,又有好些帮派回来了,好像是约定的一样,我想大概又是那位紫衣侍者捣的鬼。”

“八成是。”

刘公的院落内又来了好大的一拔人,看情形那可真是来者不善。

这一拔人一纵下房顶,几个苏醒的衙役被来人一刀抹了脖子。

这一拔人还未及动手,早见下一拔人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