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飞身至黄标跟前,双掌横飞,替黄标把脉调息。

一看行头,大家早就猜出来了,梯云纵最内行的就是武当了,这两人靠近洪道长低耳语。这洪道长脸上的表情转忧为怒,“啪”得对准远处的山尖又是一掌,那山尖如消葱般坠落下来。

“正是,师太好眼力。”秋雪儿心中暗自得意。

那毒霸天像疯怒的狮子一般,双掌一齐向黄标袭来。这黄标还未动身,早有游帮主挺身先进,一招惊蝉飞天,双腿翻转三百六十度向毒霸天身后踢去。黄公子挥剑平刺,这龙泉剑一出,那可是威力无比,黄标如凤凰起舞般从正面直攻毒霸天。

“对!”洪道长“啪”的一声一拳将旁边的一株高树摧倒。众人也是惊骇一声,各各心中暗叹,只听得此三人功夫登峰造极,却从未曾领教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株高树,粗约丈许,以一拳之力竟能轻易摧倒实是厉害至极呀!这人与树相比那可是难比呀!

“毒帮主,故人相见,也未必要如此礼数呀!”

付七关了客栈门,又回到外间去睡了。

毒四笑嘻嘻的走了出去,拉了门,与其它几个兄弟守在外面。

“好说,好说。”少帮主满脸堆笑。

秋霜、秋叶一听,吐了吐舌头。

“嗯!若有事,我们自会叫你,你下去吧!”红衣女子说道。

寒暄了几句之后,这胡相爷让仆人递上几个金块,胡公公咪着细眼,笑得不可开交,一个个细心的放入袖中,还不住的说道:“这多不好意思呀!这多不好意思呀!按这理,我应给相爷带点好消息来,可是,我这嘴今天是变天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呀!”

外面忽然有响声,秋雪儿脚尖一踮,忙躲至屏风后。

“相爷过谦了,我等对此一窍不通,若真有机会,真愿跟大人学几下呢!”

“胡说,怎么会藏在棺木当中?”

“不瞒两位,我们是行在半路上听一位紫衣使者说的。”

“紫衣使者?没听说过。”

“两位,饶了我们吧!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呀!”这一伙地空帮的帮众一个个苦苦求饶。

“好吧!暂且饶你们一回,回去吧!”老伯呵斥道。

那几位蒙面客一看,忙纵身跃上屋顶,逃离而去。

“姑娘,你看怎么办?”

“老伯,这事有蹊跷,我们总不能让刘公的尸体受到损害吧!”

“姑娘,依你所见,该如何处理?刘公生前最疼女儿,可惜她不在跟前,她临死之时一直记挂着她。”

“老伯,那我就做他老人家的干女儿吧!全当替他的亲女儿了,我们得想办法把他的尸体移到其它地方。”

“这没问题,半夜时分,根本无人知道,我去寻车,你先等着。”

“老伯,越快越好,说不来其它的帮派也会来人的。”

“没问题。”老伯说完,纵身跃上屋顶。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老伯已推进一架子车,开了棺,老伯与玉红儿捂住鼻孔,将刘公的尸体移了出来。“快快离开!”老伯一掌将棺盖推好,与玉红儿姑娘拉着车子向屋外飞奔而去。

拉至南田山后山,寻了一僻静之处,两人停下车子。

“老伯,就这里吧!”

“嗯!姑娘,刘公虽然功力不高,但一般人是杀不了他的。”

“老伯,凶手已经查出来了,是冷面血手秋雪儿。”

“什么?冷面血手?难道是为了《无敌剑谱》。”老伯大骇。

“老伯,他们这些人也都是为了这剑谱而来。”

“刘公死后,我并未察验过他的伤,姑娘,我想看一下是什么致他而死的。”老伯看了一眼玉红儿。

“不,”玉红儿的眼泪快要迸出来了,虽是晚上可那银光闪烁的泪花却显得更清晰了,“老伯,你不会是剖尸吧!”

“姑娘,我只是用内功查探一下,你且离远一点,以免伤了你。”

“是!”玉红儿向后退了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