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知道了。"

我吃一颗,药效太低;两颗,还是不管用;三颗,还不足以长眠……

"你们先到外面,我跟昕翰谈谈话。"秦叔说话了。

姐的目光没敢正视我,那里只有懊悔。妈的目光没敢正视我,那里只有眼泪。爸的目光不敢正视我,那里只有无助。

"我们跟旅行社,一团人去,没事的。这么怕事怎么做男人。"连老爸也来"胁迫"

"哦,衷心谢谢李大姐。"

"什么角色?"

"我找到了。"苦导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神父开始主持仪式,缓慢的,平静的……

"还能有人把它搞的更乱吗?"我真的怀疑。

一阵沉默。

"现代人生产的海绵质量没以前好,挤大力了会碎的。"

"我不是变潇洒,我是一直都很潇洒。"Frankie总是如此自信。但从不自大。

"砰"酒瓶从桌上移师到我头上。为什么每次说真话,换来的都是这种结果?老妈的身影又开始缩小,老妈由圣母变回老妈。

"你看,'大小姐'跟'二公子'都来啦。"是姑妈的声音。"可以入席了。"

他们不是东西。

"还有,下星期是爸爸生日,你知道怎么做啦?"姐姐继续"罗嗦"。其实,罗嗦的女人也挺可爱的。

羽毛球协会在这里集中。

正想往回走,突然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向我袭来。

雨停了,洗涤过后的世界更清晰;

心伤了,泪痕冲不走自私的尘埃。

来到体育馆,Frankie并没有走向篮球场的方向,而是来到乒乓球场这边。

“你搞什么?”我问。

“你看那边。”Frankie说的是第2张乒乓球桌的两个女生。

“你想泡mm拉我来干嘛?”

“he11o。”Frankie没管我,上去打招呼。

“he11o,Frankie。”原来他早就认识的。

“这个是我朋友,昕翰。这位是婕儿,这位是苇苇。都是一年级的学妹。苇苇很厉害的,是我们省乒乓球公开赛的季军。”Frankie介绍我们认识。

“hi。”礼貌性的打个招呼。

“我知道你姓傅,你的名字比你的人出名。”那位苇苇说。

婕儿跟Frankie都笑了。

我开始认真看清她。

那是一张精致的脸。

一张让人看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脸。

“为什么你只得了第三名?”我问她。

一阵沉默。她作沉思状。

“我没想过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别人从来都只会赞我很厉害,而不会问我为什么只得第三。”

她好诚实。

“婕儿陪我打几场。”Frankie跟婕儿说。

“好啊。”

Frankie挺有运动细胞,什么运动都能很快上手,跟婕儿交手还象模象样的。我坐在旁边看,苇苇在旁边指导。

“你要来一下吗?”苇苇坐到我旁边说。

我摇摇头。

“你挺特别的。”她说。

“哦?”

“你是第一个见面没夸奖我的人。”

“是吗?那你也挺特别的。”

“哦哦?”

“你是第一个知道我的名字而没笑出来的。”

“呵呵——。现在笑算迟吗?”她笑挺夸张的,不过很真。

“你打球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