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课了吗?怎么还不进去?"我问。
如果不想眠也算失眠的话,我是失眠。我没回答。
"恩。"
更奇怪的是我的躯壳。那不是我的身躯。我控制不了。胸口被无数层布裹着,刺心的疼。右腿被厚厚的石膏固定,刺骨的疼。脖子也动不了。
"这次旅行要1o天,我只有7天假期啊。"
"哦。"看来是时候要去秦叔那里检查了。
"别再打了。我约了静子在舞蹈室等。今天先拍一场她跳舞的戏。"苦导哀求。
"今天有几个协会招收新成员。"旺达回答。
"会的。"
乱。
"只是你变的太漂亮,才认不出来的。"我说的是真话。
"没你的多。"
从老远就能看到学校的名字--"smmidd1eschoo1"。别动歪念,虽然我们学校叫"sm"中学,但里面绝对没"sm"。叫"smmidd1eschoo1"只因我们学校中文名字是"拾棉中学"。自建校时起,学校里便有1o棵参天木棉树,落在校园各个角落。无论身在校园何处,总能看的到木棉树。学校由此得名。
"姐,你什么时候会喝酒的?我怎么都不知道?"舅舅不敢置信。
老爸名叫傅泽仁,也可称其"负责任"。他是个百分百负责任的儿子,负责任的丈夫,负责任的父亲。真佩服爷爷当年的先见,给父亲个如此贴切的名字。更令我佩服的是爷爷居然能把"负责任"跟"负心汉"的矛盾统一起来。父亲把"负责任"演绎得如此淋漓,那是否我从出生的那天,就注定会是个"负心汉"?
"哪里?我是要给我爸爸买礼物,他下星期生日。"
"还有,这个汤的材料我都给你分配好了,你记得要煲来喝。"
“当然还有你,你以为你有得选择吗?”
杀气来自一个写着“纪岚大学”的牌坊下面的一堆行李。
“喂,你……”她抬头盯着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叫我如实回答的。”
“那你跟猪有什么区别?”她生气的样子挺可爱的。
“请不要侮辱猪好不好?”
“你……”她气过了头,居然笑了。
“你想说猪狗不如吧。”
“对对,真有自知之明。”她边笑边写。写完后她给我看,居然在我的名字下画了一头猪,还打了个叉。
“怎样?”
“画工有待改进。”
“你不跟我说真话,我自己也能观察出来的。”她做了个必胜的表情。
“你观察到什么?”
“不告诉你。好饿,点东西吃吧。”
我叫了服务生过来。
“傅先生您好,请问要吃些什么?”他递给我菜谱。
“有什么好介绍?”
“今天新到了很多海鲜,要不要试一下?”他给我介绍
“好啊,海鲜刺身套餐,3人用分量。”我把菜谱还给他。
“好的,请稍等。”
“3个人?还有人来吗?”李诗音问。
“没有。好吃的东西当然要多吃。”
“呵呵,想不到你这么大方。”李诗音笑着说。我也笑了。
海鲜很新鲜。
“下次来时应该点四人用分量。”吃完后李诗音说。
“没问题,只要你肯来。你挺能吃的。”
“当然,不用钱的要多吃。”
“对,所以我也吃的不少。”我擦干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