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旅行社,一团人去,没事的。这么怕事怎么做男人。"连老爸也来"胁迫"

"哦。"我下了床,准备离开。

"什么角色?"

"我不会笨到自断门路的。"还好,苦导还是清醒的。

神父开始主持仪式,缓慢的,平静的……

"

一阵沉默。

"那里满布了你睡觉流下的口水痕迹。"

"我不是变潇洒,我是一直都很潇洒。"Frankie总是如此自信。但从不自大。

"砰",酒瓶放桌上,老妈居然赢了。突然,老妈的身影在我眼前无限扩大。

"你看,'大小姐'跟'二公子'都来啦。"是姑妈的声音。"可以入席了。"

"还装什么傻?你不是要给羽毛球的诗音妹买礼物吗?"旺达问。

"还有,下星期是爸爸生日,你知道怎么做啦?"姐姐继续"罗嗦"。其实,罗嗦的女人也挺可爱的。

“好,支持骆驼会长,我们去!”大头好象吃了兴奋剂。

正想往回走,突然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向我袭来。

每当清醒的时候,Ryan的笑脸总回不断闪过;昏迷的时候,我丑恶的嘴脸总如梦魇挥之不去。我骗得了全世界,也骗不了我自己。在混乱中,当我预感到刀要插入我胸口前一刻,我把Ryan推向了刀口。穿心而过。我用卑鄙救赎自己。

他们一直在我身边,一刻都没离开过。

"意外的东西,谁都不想生的。"他们说。"你本意也是想保护他的。即使你不那样做,他也很可能活不了。"

"不是意外。"我说。姐告诉我,缆车事故是宗教仇恨引的,人为的。我才想起那天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宗教源地。事故从我乘的缆车开始,共有7辆缆车坠落。

谁能告诉我,若我真的想保护Ryan,他就不能活的好好的?

人为的,人为的……

刺心的疼又再蔓延,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