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啦,问你们个意见。有什么好礼物,介绍一下?"我把他们拉回现实中。
"没啦,只是小跑了一下。"我低下头。
原来骆驼刚刚一手创办了羽毛球协会,正在广纳会员。
我喜欢广州的春天。
"还算你有点创意。"姐姐接过门票看了一下。
"那你的呢?"我问。
"既然是礼物,当然不能告诉你。"姐姐边说边动车子。
"喂。这样不公平,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能不说?"
"那是你笨。"
不服气,趁她在开车,我在车上到处找,连她的包包也找了,没有现。"别乱翻啊,搞乱了又麻烦了。"
这样磨磨蹭蹭,到了老爸预定的酒店。进了包间,人不是很多,只有几桌,都是老爸老妈的好朋友和亲戚。老爸不爱排场,这对一个生意人来说不是很常见。
"你看,'大小姐'跟'二公子'都来啦。"是姑妈的声音。"可以入席了。"
老爸正在和朋友高谈。
老爸名叫傅泽仁,也可称其"负责任"。他是个百分百负责任的儿子,负责任的丈夫,负责任的父亲。真佩服爷爷当年的先见,给父亲个如此贴切的名字。更令我佩服的是爷爷居然能把"负责任"跟"负心汉"的矛盾统一起来。父亲把"负责任"演绎得如此淋漓,那是否我从出生的那天,就注定会是个"负心汉"?
我坐到老妈身边。半个月没见她了,得去哄哄她,不然又得罗嗦我了。"老妈你换了个新型哦,好酷。""什么新型,都换了1o多天了。你这孩子没心肝,都不回家来看一下。"
"学习忙嘛。"
"学医真有这么忙吗?我得问问秦叔。"说完她向秦叔所在的方向挥了挥手。
"嘿嘿,老妈,放过我吧。"
秦叔走了过来。秦叔是爸爸认识多年的好朋友,当医生的,在我在读的大学毕业,是我的学长。秦叔从小看着我长大,家里的人身体有什么不适,都会找他,他就象是我们的家庭医生。秦叔年纪虽然比我大不少,但他思想前卫,喜欢我行我素。他曾经为了了解吸毒病人,自己尝试去吸毒,用他的话说:"你丫我就不信吸个一两次就会上瘾。"我很欣赏他,因此他象我朋友比象我长辈多。
"傅嫂,怎么啦?"秦叔问老妈。
"没啥,想问问你学医是不是真的很忙?"
"哦,你说昕翰啊。他现在这个阶段是挺忙的。学不好以后想进一步的话就有难度。"
老妈听的半信。这时刚好姑妈叫妈妈过去,终于解围了。
"嘿嘿,谢谢秦叔。"接着跟秦叔交流了一下近况。
"秦叔,昕翰,过来吧,开餐啦。"姐姐叫我们。
"过去吧。"我从沙上起来。
"记得准时来检查身体。"秦叔也起来。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