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宝探索的右手,向下一滑,穿过早就用小臂撑起来的黑裙边,钻了进去,碰触到一方泛热的坟起之地。触手下的丝丝黏湿,林天宝笑得更加得意了:“司仪,你的身体,你的妹妹,都在欢迎我进驻到你体内。”湿润沼泽地被两根手指一捧,上官司仪身体上就泛起了一股强烈电流,微微僵硬的玉躯也浑身一麻,彻底酥软在了林天宝怀中。

林天宝微微思索,就清楚她心里很很不好受,以为自己欺骗了她,下颚轻撑她光滑玉额,道:“司仪,你每一次听话,都不等我说完,也一次次误解我。”

可张玉自小就精明狡猾,旁敲侧击弄清梁松目的后,就迅速与梁松同处一派的副市长雷先泉小儿子,雷兴成处了对象,后又闪电结婚。年过半百的梁松太痴情了,一直孜孜不倦的追求张玉,哪怕她结婚四五年了也还没彻底死心。

作为一个身价数十亿的大型跳集团公司老总,上官司仪在商场上甚少被人叱责,成千上万男人都只有用仰视、崇拜的目光和她交谈,只有她命令别人的份。可是,林天宝发怒呵斥,弄得她神色一愕,眼眸中升起氤氲雾气,小手急急摇晃着林天宝右臂,怯声问道:“大宝贝儿,你生司姨的气了吗?”

身后无耻少年,充满邪气的目光使劲往身上扫来,张玉也有些吃不消,差点就无法挪开步子了。长吸一口气,她冷声道:“林天宝,你给我听好了——我们今日所做之事,只不过是我和你进行的一场交易。我以身体为筹码,满足了你的兽欲;你帮我将成哥救醒,让他过着正常人生活,我和雷家彻底两清了,再也不是市长二儿媳了。你今日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我会一辈子帮你保密,希望你也不要将我透露给你的事说出去。”

骚韵剔骨的熟妇,原来内心还保留着一大片纯洁天空,林天宝很是满意,对这个手腕厉害,周旋于男性社会中的寡妇更加喜欢,可却一脸冤枉喊道:“司仪,你良心大大的坏。我一直都对你最亲,比明月阿姨都还要好,认为李妙可白活三十年,唯一做过的好事情就是将你介绍给我认识。可是你却一次次让我认为我无情无义,让我伤心无比……哎哟……”

火热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张玉意乱情迷,身躯向后一扬,人摔倒在了床上,仰视着林天宝那一脸邪魅微笑,心情也随之变得无比美妙,格格笑道:“你个小坏蛋,我偏不给你。”

紧随在朱光尘身后的少女萧飞飞,穿着晚礼服,光彩照人,正是最近一两年红遍大江南北的玉女明星。那一股子清纯动人,林天宝初一看也心生摇曳。可一看到对方眼眸中虚假的媚笑,抢占了嫂子薛靓靓的位置,林天宝心中刚升起的好感就直线下降,暗叹又是一个被潜规则的急于成名者。

“无赖,痞子!”张玉轻啐一声,神色一边,郑重说道:“林天宝,你小看我张玉了,我这一次让你就救醒他后,我就和他离婚,我彻底了雷家脱离关系,看我离开了雷家,在三位妹妹们的帮助下,我是否能够在十年后坐上雷先泉那个位置!”

看着迅速远去的丰盈身影,林天宝低声咕哝道:“草,有这样求人的吗?好似一直都是我林天宝用热脸贴冷屁~股,哭喊着求你将雷兴成那牲口交给我治疗。”背地里一通发泄,想到张玉老公性命完全掌握在手中,林天宝心情又美了,快步跟上张玉。

“小子,照顾好我女儿,她们受到了委屈我为唯你是问!”嘟嘟忙音响起,林天宝放下电话,心中疑惑丛丛:

“你过得很幸福啊!”成熟美妇人销魂声音刚一落下,她从虚空中探出的左手就抓过了林天宝手中的公文包:“看看你着紧的样子,我检查检查这里面又装了什么不可见人的龌龊吓人东西?”

李玉姗心下一惊,急速驱散令她玉躯发热的魔鬼意识,以手扶额,喃语道:“小宝,姐姐头好晕,口好渴,你将姐姐扶到沙发上,去给姐姐倒杯水来好吗?”

“西山经济区,这个构想连我们市委都还没有人提出商讨过,到底是谁人悄悄告诉你的呢?”李玉姗玉躯不由自主的轻微一颤,虽很短暂,可林天宝与她相亲,当然察觉到了。

“你死都要选择一个风水宝地,真有西山林家的风范。”赵小山身后的赵家,作为西山市的最近十余年崛起的家族,依靠他叔父赵明投机取巧才终于在西山市排得上号。他对林家在西山市积累了数百年的隆重威望,当然很不服,也恨不得将林家之人踩在脚下。

手掌触及到玉颈上的腻滑玉肤,林天宝手掌绕到面前美妇的颈脖上,轻抚了起来,一脸骄傲笑容:“对姗姗姐,我林天宝在第一眼喜欢上了,一见钟情,让你也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被英俊不凡、才华横溢的我给迷住了。”

田菊香很委屈,可却不敢让林天宝为她出头,因为她担忧林天宝一个冲动下就用上了刀子,弄得事情反而无法收场,她勇敢的对上黄毛色色的目光,越加诚恳的道歉起来:“大兄弟,对不起,对不起。”

“敏敏,看你身上里面衣服都有些湿了,怎么这半夜三更的也从镇上回来啊?”岳美玲站起来,拿着一条枕巾,走向容貌上继承了她九分相似度的女儿。

一句话中接连出现三次‘妈妈’,林天宝怎么不能明白岳美玲话中的意思呢?在她心中,他不但是女婿,更是一个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儿子。

林天宝久久不说话,岳美玲心下也一阵慌乱,担心他心理自卑,偏激乱想,急忙用右臂轻揽他臂膀,关切问道:“宝宝,你在听吗?”

“勾……引……”林天宝当然不会承受,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畏惧的躲闪目光,还四处观察是否有冒雨行走的村民,支支吾吾道:“岳母大人,小宝好冷啊,你放开小宝,让小宝回去好吗?”他那哀求、胆怯的神态,仿佛眼前是一只凶猛无敌的母老虎。

枕头高枕的美妇人,漫饮的神态,露出几分和她身份不相符合的雍容富贵,有几分旧社会贵妇人的姿态。林天宝一阵诧异,问道:“当年,外公外婆是做什么的啊?”

林天宝暗暗摇头,目光从专门烧制青瓦的第三号窑子扫过,道:“岳母大人,这一批瓦泥,师兄、师弟十人一起弄,也要花费两天工。”林天宝鼻子蹙动,嗅到了从冒汗的岳美玲身上散发出的浓郁芬香,心下一阵费解,怎么走了一阵子就冒了香汗呢?

岳美玲手臂挣脱,轻拧了林天宝一把,嗔怒道:“你站着,我睡在沙发上就行了,你别想占妈妈的便宜。”

“他们也只不过是帮忙,哪有……”张建业的话还没说完,岳美玲就再次发飙,青葱玉指指着他,责问道:“张建业,你扪心自问下,你这十年来除了收割稻谷出出力,还有什么时候呆在家里,给家里做过什么活儿?可你那群徒弟呢?他们个个如猴子一样精明,每天早晚将家里活儿干完才到你砖窑上,只有你这样没用的东西才会任由他们折腾,早出早归,如一个个大爷似的。”

“呵呵,张叔你一直呆在砖窑上,沾染了太多灰尘,所以身体才有些差,只要注意调养,肯定会长命百岁。”林天宝一边安慰,一边给张建业脱下长裤。

微微抬腿,一股胀痛瞬间泛起,林天宝疼得身子打颤。王玉梅急忙将他抱入怀中,左手轻抚心口,安慰道:“小宝,忍一忍,等药水浸泡过你身体就会好多了。”王玉梅的右手也没有停顿,扣住林天宝的内外两层裤子,顺势迅捷将他外套彻底褪下去。

刺激,禁忌的刺激感,如烟似雾一样弥漫在在林天宝心中,使得他心神也微微颤抖。可一想到岳丈就在身旁,不禁装出一副含羞的胆小模样,故意低下头,由着岳美玲潋滟的目光不断亵渎他身体。

二百五十米、二百米……

少妇的娇嗔模样,看得林天宝心湖翻滚,一个念头出口而出:“我也让姐姐练我的破阳诀?”话语结束后,林天宝才感觉太过突兀,破阳诀专为为女人独创,可一门造就他练功鼎炉的荒诞东西。

眨巴了下眼睛,林天宝反问道:“嫂子,你说我应不应该做呢?”

“笨蛋清灵!”王玉梅的叱责,令向清灵浑身一震,好似触电一样从床边蹦跳起来,一张玉魇染上了层朱丹,支支吾吾道:“我……他……”知性熟美的向清灵,一时间羞得不停搓着双手,脑袋空空如也,不清楚如何分辨。

可是,初一听天台寺神功源自于破阳神功,林天宝还是深深震惊了,难以说出心中羞愧、失落、愤怒混杂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顺着长江而建的滨江路,南北走势,衔接牧野镇与市区,将小镇、市区紧密连接到了一起。时而遇到的小镇上熟人,都会恭祝林天宝几句,而他也会和他们拉扯两句,说说令他们欢欣鼓舞之事。

公园内休闲老人、大妈们的叱责话语,弄得林天宝冤枉不已,对张玉哀求道:“玉儿姐,你别哭了!你哭声越来越大,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小宝,坐下!敏敏她是尊重你,催你快点吃饭,饭后我们解密有事儿和你商量。”添饭结束,张秀深情款款说道。

此时,三人刚好到达病房外,透过玻璃看到病床上被裹成了粽子的雷兴成,林天宝砰然一跳,对刚才话语的保证信心不足了。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秀儿姐妹呢?她们怎么都不照顾姐夫啊?"

张秀当然不会相信林天宝会有如此多的女人,反而被逗得笑逐颜开,玉手轻捶他的胸口,骂道:“你无耻!”

砰——

“不是一直都被你镇压着嘛!”林天宝神情委屈,幽声说道。可是,他左手、以及十指却不规矩,不断的抚揉着张玉那只小巧玉足,轻抚那一脉脉令他心潮澎湃的冰雪玉肤,体会令他身心酥腻的美妙感。

五岁时,二叔公家宰杀过年猪,林天宝太饿而吵闹着吃饭,被一群哥嫂取笑打闹,让他吃嫂子的奶就好了。当时,王玉梅真抱起林天宝,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的喂饱了小叔子。

这一切,带给了林天宝无边的惊喜,喜得他心发颤。眼神顺着流淌的笔迹移动,林天宝体内发热的感觉也随之加强。这种感应热量无比神奇,具有强大的穿透力,将他‘破阳体’阻塞之处也打通了。渐渐的,这种感应越来越强烈,林天宝体内似乎产生了一缕缕无名气息,并随着他目光看到的脉络而流淌着。

眺望着远去的窈窕身影,王玉梅一脸暧昧,道:“胆小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吃了我们林家男人!”

林天宝早就知道嫂子会问,答案也早已准备好了:“前两年,在玉华酒店玩偷偷学了一手。”

众人对林天宝的看法也彻底变了,都轮流端起酒杯敬他酒。幸好他在上林村的辈分较高,没有人和他计较一杯干,饮多少由他自己决定。

“唐师傅,你将大称提高一点,这样……”墩子老婆田菊香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

紧紧握住嫂子的玉手,赵天宝几乎语不成声:“这几年,多亏嫂子和大伯照看,才使得我在青龙会、乃至整个西山市的道上都留下了个怕女人的好名声。因此,对青龙会事务也涉入不深,仅是帮他们想一些正经的赚钱法子。”

“啊——”闭路电视中传出的高亢尖叫,吓得四个女人都齐齐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