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娇娆酥腻的声音、嗔目而怒的神态,无不深深打动林天宝的心,鼻子轻蹙,贪婪汲取美人馨香,微笑道:

浴室内,传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断断续续的粗喘,时而响起的浪荡春吟:“噢,老公,你真强,玉儿又飞了!”张玉充满了慵懒、春意的娇酥声音,好似海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袭击在岳美玲心口上。

大手一转,落在上官司仪堪堪一握的蜂腰上,将柔软腰肢扶得紧紧的,林天宝手臂微微使力,将她丰腴不失婀娜的玉躯拉入怀中,低头轻轻一衔她晶莹如玉耳垂,轻语道:“我当然不会生司仪的气,要生气也是生我自己,气我一直都不争气,无法以自个本事获得你们这群人平等相待吧!”

“跟着你?”张玉红晕犹存更的娇魇上闪过一丝惊愕,轻轻夹住面前高挺鼻子,嘻嘻笑道:“是给你做小老婆吧?”

此时此刻,邱玉华哪怕还没有结婚,更是首次进捏住男性特征,也清清楚楚的分辨出手中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只不过十年前总是喜欢抓扯的呆笨小鸟,显得变得如此惊人、滚烫,粗硕,邱玉华惊得玉魇红烫,怀里仿佛揣了一只蹦跳小兔子,芳心惴惴不安的蹦跳着,躲闪的羞怯目光微微斜睨,就对上了李玉姗戏谑的目光。

林天宝坐到张玉身旁,满脸委屈,道:“大姨子你可真是冤枉了我啊,秀秀一直都说喜欢我说个不停,一旦我不在她身边,也总能回想起我们一起说过的那些知心话儿。”

“嗯,她们都能够理解。”林天宝神色戏谑,目光斜睨萧飞飞,一丝寒光闪过。

“你是上林村第一个名牌大学生,有省城户口,是城里人;刚毕业不到四年时间,就成了牧野镇办公室主任,下一届镇长人选呼声至高之人。可你再有本事,我也不佩服,因为你这人容易忘本,忘恩负义,将生你养你的父母亲、上林村彻底抛到脑后了,每天想着都是奉承你的公公婆婆,她们才是你的亲妈亲爹,才是你未来晋升的靠山。”林天宝神色激愤,心下暗笑道,你算老几,市委书记那样的极品贵妇还不是乖乖的被老子骑!

当然,美人终究还是美人,其风韵美态总会无限娇艳。尤其,张玉这样一直看不起、随意吆喝林天宝的成熟少妇,一身白色套装下的美妙娇躯一起一伏、一动一颤,都将她凸凹有致的身形展露了出来,带给了林天宝不同于李玉姗天生贵妇的惊艳风情,令他看得有些痴迷,心下设计着如何将她收为己用。

一对大小狐狸,不再避讳,款款而谈,真有几分交心势态。

“过分,我真的过分过吗?”李妙可神色凄迷,声音不复销魂,反而带有几分幽怨:“四五年来,一直都是别人在抢我的宝贝儿吧!”

李玉姗咯咯欢笑起来,举起皓腕,摘下罩住了双眼的黑框眼镜,让流光盼兮的美眸紧盯着林天宝,一字一字问道:“小宝,你说,姐姐和你姑姑到底谁更漂亮啊?”极品贵妇一对丹凤眼,很传神,也很美丽,一颦一笑,凤目中都泻出丝丝如同潮水的媚意,在层层涟漪之间,犹如眨动的电目放射出魅惑心神的电流。

“好老公……好哥哥,不要啊,打开了花,就不会这样白白嫩嫩了。”李玉姗声音娇媚,蚀骨销魂,满脸讨好的媚笑。

“哟,这不是林天宝林大少吗?”赵小山掩饰不住的惊喜声音,在林天宝身后响起。

“确实是如此。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自古不变的真理。破阳神功对女人最大害处,就是女人需要男人时时刻刻的滋润,而一旦失去了就会阳脉焚阴身体向着男性的特征发展。”林天宝双手微微一颤,轻捧面前双颊,喟叹了起来。

“哟,你不是有意的,当然就是故意的啊!”黄毛看到姿色出众的田菊香,瘦弱的身体在人群中挤了挤,好似闻到了花香的蜂儿一样粘了上来。

岳美玲芳心咯噔一声脆响,暗叹这个三女儿最精明、最狡猾,要骗过她还真有些困难啊!可是,相互斗智好几年的岳美玲,当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对于张敏怀疑的目光,她面不改色道:“他是过来了,可又被他二爷爷接走了,连雨衣衣服脱下都没来得及拿走。”

在世纪之交,上林村虽直属牧野镇管辖,经济发展远比一般乡村优越,可目前也只有张家修建了独立浴室,并装上了一个大浴缸。过去每次呆在张家,林天宝想要泡一泡,可都被母女五人无情阻止住了。

“怎么可能呢?像宝宝这样有着青龙资质的男人长大了就变成女人呢?”岳美玲哭笑不得,手掌轻抚林天宝脑袋,感慨道:“都怪王玉梅将宝宝管得太严了,弄得宝宝即将二十岁了,还不知道女人和男人的分别。”

林天宝在张建业眼皮底下的小动作,逃过了张建业的侦查目光,因为一切都是岳美玲在主动,并且张建业很信任林天宝,当然想不到他邪恶的心思。张建业残忍的给了岳美玲一巴掌,打得二人本就风雨飘摇的夫妻关系,一下子从冰雪初融的现代社会,再次倒退到了寒冷棱棱的冰河时期。

好一阵子,岳美玲微闭双眼再次睁开,拉着坐在床边的林天宝道:“夜深了,你也睡觉吧!”

嘎吱一声,工棚那两扇破旧木门被打开,岳美玲的回忆也嘎然而止,疾步走向林天宝。

岳美玲神色一愕,扑哧笑道:“你个臭小子,在哪儿捡回来的新词儿,搞得满嘴跑火车。虽然有些听不懂,可妈妈却感觉很舒心。”她丰美娇躯缓缓倾斜,最终躺在了沙发上。

林天宝伸手准备扶起张建业,可却被岳美玲阻挡了。此刻,岳美玲一脸怒色,狠瞪了丈夫一眼,对林天宝道:“小宝,别带你张叔上砖窑,反正你张叔几个徒弟负责砖窑上的事情,因此,一旦砖窑上机械、泥土出了大纰漏,就将他们这个月近万工资全部扣除。”

“张叔放心,我一定和秀秀姐努力,早点让她怀上孩子,年底就给你生个胖大小子。”林天宝夹起药棉,用药酒擦拭着张建业烫得嫣红的地方。

王玉梅掌心力量加大,大力的抚揉着林天宝伤口,嗔声道:“连骨头都伤到了,还说不痛。”

“呵呵,二少,林天宝肯定跟他嫂子练了床上功夫和厚脸皮功!”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似乎身边所有人都清楚破阳神功,唯独自己这个继承人糊里糊涂,一直被蒙在鼓里。林天宝心下疑惑无数,不禁怨声问道:“清灵姐姐,你真的不想学吗?”

“这人啊!别人生的女儿终归不是亲生的,到头来是靠不住滴。李妙可就是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爷爷看她孤零零的可怜,将她抚养长大,倾心传授我们林家医术,还送她上大学;可她呢,大学一毕业,就没有回过西山了,整天在全国各地人五人六的得瑟,真将自己当成了天下第一人了。”林天宝走向澡堂,口中对小姑姑李妙可的抱怨一直就没停过。

王玉梅目光炯炯,直视林天宝,冷笑一声:“别以为会耍流氓,我就会怜悯你。就是脱得光光的,还不就哪儿样,别以为我王玉梅会如有的人一样,看到你这个样子就腿旮旯发软,连脚都提不起来了。”王玉梅话声一落,就大步下楼,将美好背影留给了骨碌碌盯着她的林天宝。

“敏敏性情跳脱,除了学到我天台寺一些杀伐手段,根本无法继承我天台寺大道。”妙音师太扫向张敏的目光,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失望。张敏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可爱鬼脸。

轻叩院门,一个慵懒声音立即传出:“是敏敏吗?直接进来吧!”

“哎,又一对分手的小青年了。”

青椒肉丝、油炸土豆丝、炒小白菜,番茄鸡蛋汤,都是林天宝无比钟爱的家常小菜。它们通过张秀高超的烹饪技巧做出来,总会令林天宝饭量大增,大快朵颐。

西山市武术大师林如海,除了功夫出神入化,更医术通神、在西山市救死扶伤数之不尽,无数人心目中的老佛爷。

“没有啊!敏敏三妹,我一直躲都还来不及呢!”林天宝大手刚一摸到睡衣下垫着的厚厚一层,清楚正是张秀的月事来临时节,炽涨的欲焰也彻底熄灭了。

看了一眼后排吃瘪青年,林天宝暗自摇头,真是没事找死,这些年调戏岳美玲的轻浮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个个都吃了暗亏,不是失财就是丧德,一直连摸她小手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脚心挠过的一排手指,好似一支支羽毛,在张内搔弄起阵阵激荡电流,并迅速流遍全身,令她心神为之一颤,失声道:“嗯……啊……轻点……”

王玉梅成熟风韵,充满了野性的气质,一对愤怒美眸中也是桀骜不驯的光芒,如燃烧的火焰一样,随时随地都足以将林天宝焚烧成灰。刚刚洗浴后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丝丝驱之不去如寒梅绽放般的熏香;一身肌肤彷如凝脂,水嫩白皙,丝毫不见老化的迹象。

欲望,一直是推动人类竞争、争斗的巨大因素。王玉梅、林天宝却不清楚,无数古老门派纷纷出动,来到西山市,对九百年前第一神功——破阳神功欲得之而后快。

他娘的,真是两瓣西瓜臀啊!林天宝看到岳美玲压着后臀的手指,内心升起一股艳羡,何时老子有机会用脑袋给她压一压就好了。

王玉梅语气突地加重,逼问道:“说,你是不是在外乱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