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宝回过神,伸手擦拭了嘴角一下。可李玉姗却笑得花枝招展,他清楚被戏弄了,可却没有一点升起,因为看到眼前这个极品贵妇笑得如此开心,是男人就会足以自傲了。

真是一个贴心的小男人,很也懂得照顾女人。李玉姗心下轻语,可摆动双腿却很不配合,激烈反抗着、挣扎着,觉得戏耍林天宝很好玩,也很有趣。

“怎么能够满意呢?”林天宝一把抱起李玉姗,走下床,道:“我要在四处都留下我们欢乐的影子,让你永远都记住我才是你的老公!”

“你还真不客气,将自己真当成了李书记的侄儿了。看他所走的路线,他不是市政府要员,就是东方集团的老总。他能够爬到今日位置,关系肯定很铁,还用得着眼巴巴求你吗?”田菊香发出一阵清脆悦耳欢笑,觉得和林天宝单独在一起的个多小时笑得比过去数年都还多,他真的很有趣,也很懂得照顾自己。

“无耻,卑鄙!”太优越的出身和教育,让李玉姗根本就找不出更多骂人的词汇来,反反复复都是那么几个。

“有!当然有!”田菊香以为林天宝记不起来了,神色认真的轻点螓首。同时,性情柔软善良的少妇,垫起脚尖,用纤纤玉手轻抚林天宝额头,满脸关切问道:“天宝,你不会记不起过去的事情了吧?”

啊——

接触的玉手,温润腻滑,沁骨的丝丝凉意,扑灭了林天宝心中升起的一丝愠怒,呵呵笑道:“妈妈,你自己能坐上去,可唯独我却不行,你这分明是搞性别歧视嘛!”

黑黢黢的的被窝中,岳美玲一手扶起林天宝软化小蛇,用一手纤细的手指对着差点就捻不住的小蛇一比划,失望的发现仅有她食指指节长短,心下涌起深深悲伤,怎么样的爬爬虫别说传宗接代、让秀秀婚姻幸福,连真正进入女人体内都困难吧?

林天宝还没有骂出来,二人一前一后打了个喷嚏。仅仅穿着一件单衣的岳美玲,玉躯瑟瑟发抖,双手环住了娇躯,轻微的摩擦着,希望以如此方式增添热量。

嗯了一声,岳美玲轻唤道:“水……水……”酒醒后唇干舌燥的感觉,让岳美玲舌头打卷,身体翻滚,和林天宝相隔了一段距离。

风声、雨声,越来越大,大的林天宝也没有察身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他气往一处使,鼓足一口气将泥车送入了工棚内,然后解下障碍物一样的斗篷,钻入了不足人高工棚内。

忙碌结束,岳美玲才记起在风雨夜中带着林天宝到家里的原因。拿起小木桌上镜子,看着沁出了丝丝血迹的五分指痕,岳美玲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张建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张建业一阵傻笑,心下又暖又酸,无脸见人的双眼,唯有仰望天空,突地拍打椅子,惊喊道:“看这个天气,如春以来的第一场春雨下午就会降落了。”

张建业看了一眼给他把脉的林天宝,一脸赧然,声若蚊蝇的叹道:“色是刮骨刀,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撇了撇嘴,咕哝道:“在旧社会,你肯定在大地主家做小妾。”

林天宝点点头,又摇摇头,笑道:“张叔,你这烫伤,位置如此尴尬,你找我嫂子给你治,那不是羞辱她吗?”

柳天华彻底放心下,双臂一挥,他身旁六七个兄弟,一起将林天宝围到了中间,而他自己却站在林天宝面前,踮起脚尖挑衅道:“没有了黑熊、墩子,我看你嫂子今日还能不能救得了你!”

在向清灵还未嫁人前,林天宝享受过无数个如此亲吻奖励,可唯有此时此刻的这一吻最销魂,成熟知性少妇那柔软的朱唇吻得他心神悸颤,抖动势态比身体的颤抖也还要激烈。

“小宝,跟我回家!”王玉梅声音平平淡淡,不怒不气,林天宝一时间无从分辨嫂子是否生气了。

噗哧一声,向清灵被林天宝含羞的模样逗笑了,弯腰伸手,准备抱起林天宝。

数年‘沉疴’让林天宝养成了冷静沉着的脾性,对破阳神功的失望一闪即逝。可妙音师太还是从他闪烁的眼睛中看出了端倪,心下有了定计。

“哥哥我虽然年纪比你小,可雀雀却比你大,你就只能当我妹妹了。”林天宝话语还没结束,就在前面迅速跑向市区。孩提时两人之间的丑事再次被揭露,张敏这样热辣的少女禁受不了,臊得满脸通红,死命追赶着林天宝打他。

习惯性的伸出右手食指,林天宝搔了搔脑袋,道:“玉儿姐,小宝刚才所说的话也是气话,夸了海口。”张玉目瞪口呆,脸色苍白,双唇翕合,最终无力依靠在长椅靠背上。

“没有,没有!”张敏不停摇头,一边走入厨房,一边道:“二姐,我帮你择菜,给你做帮手。”

“妈妈,你带着这个混蛋过来干什么啊?”张玉嗔怪道,一对娇俏凤目对林天宝没有丝毫亲热劲。

惊啊一声,林天宝逃脱双手突地停顿下来,一脸冤屈表情,道:“秀儿,你怎么如此说呢?难道你不相信我一直最喜欢的就是你吗?”

青中年们那赤果果的贪婪目光,直往岳美玲丰美身躯上扫视,恨不得将她当成一个熟苹果吃下。

右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拿捏住,张玉怎么可能不令气愤呢?

澡堂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木桶,桶中温水升起氤氲白雾,让一具娇媚动人的玉躯欲掩欲现。伴随着王玉梅一头黑瀑布弹动,水雾变淡、变少,也露出了她白天鹅一样纤长的玉颈,而好似映衬的一对雪肩,此刻也更动人心魄,展现出上天赋予给她鬼斧天工的身姿。窗外的林天宝,被引诱得嗯了一声,兽血下,他忍不住伸出双手,热烈的捧住那对盈盈不足一握的肩胛。

惊喜下,林天宝目光旁移,内心泛起惊涛骇浪。

“为什么啊?”

洗手、换衣后,王玉梅走下楼,对坐在桌边等待的林天宝问道:“听说你今天将田菊香冬季的这批猪刮了?”

深吸一口气,平息下心中的无边业火,林天宝冷声问道:“美玲阿姨,你和秀秀姐真上门退婚过?”林天宝以咫尺之隔的间距,首次认真欣赏身旁的岳美玲。

“别,别!别!二奶奶,小宝可是朴素的劳动人民,从来都不会到镇上干胡天胡地的坏事。”林天宝远远绕开田菊香,到大桌子旁坐下,一脸幽怨的看着孟光玉,委屈道:“二奶奶,小宝现在抬头换面,你别用看贼一样的有色目光看我好不好?”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王玉梅习惯性的拍打着胸口,玉掌将一对硕乳打得乳浪翻滚,两点嫣红和白浪形成了鲜明的映衬,一时间相互争艳,纯洁和妖娆齐辉。

而全方位的农作物种植,让上林村成了西山市最大、最全面的蔬菜、水果、稻米产地。

唯有自己老爸林永和与名字一样,和气生财,财富没招徕来,反落得一身病,更给找了个后妈,弄得最后连房子都没给他留下一间。赵天宝到十五六岁时,每晚睡觉都必须和年近九十的老爷子挤在一起;而老爷子两年前八十八没爬过,赵天宝终于名正言顺的霸占了这间据说有百年历史的古老卧室。

“破阳,顾名思义,先破后立,自损阳脉。而天生破阳体之人,生来奇经八脉就缺了一根阳脉,必须坚持不懈的修炼破阳神功,才能壮大体内气息,从而延年益寿;可是,正常之人要修炼破阳神功,就必须牺牲身上最关键最重要的一个零件,从而让经脉达到平衡境界。而男根紧缩无疑是最简便、最快速的一个捷径。”说起祖传神功不人性的缺憾,林天宝也一脸唏嘘,暗叹林家不知有多少人因为炼成祖宗的东西而丢命。

腿上暖和气息,李玉姗感觉很美妙,幽幽一叹,道:“如果害人功夫,你们家先祖为什么要创造出来呢?”

“药能治病,也能毒人。这门功夫对于我来说,就是天下所有药物都无法比拟的药物;如果我在二十岁之前还不练它,人就会死去。”不舍的放开李玉姗柔软美腿,林天宝蹬掉拖鞋躺在了她身旁,柔声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趁我现在心情不错一起问吧?”

李玉姗摇摇头,又点点头,一脸疑惑,问道:“你为什么要将这些秘密告诉我这样一个外人啊?”她螓首轻转,躲避着一股股扑面而来、浓烈得令她很难受的男人气息。

扳过躲躲闪闪的贵妇人玉颈,林天宝微笑道:“林李二家,在百年内关系莫逆,有你二姐这个间谍,一切秘密李叔叔早就打探清楚了,我磊落一点将这些告诉你,你心下还能感激我呢。”

“切,我就是感激大街上一个乞丐,也不会感激你这个坏人。”李玉姗丝毫不清楚,她和林天宝说话变得亲密无间了。

“我信任你,你从来都不会害我。”林天宝一脸自信,语气肯定。一具健壮的身体挨得李玉姗越来越近,大手扯开了遮掩被单。

李玉姗早已经历人情世故,看出了林天宝一对星目中灼灼燃烧的渴求,诺诺张嘴,颤声问道:“你想要干什么?”她身体一僵,阵阵发烫,对获得父亲许诺的少年恐惧不已。

紧紧捉住推搡的玉手,林天宝将李玉姗拉入怀中紧靠着,紧盯着她漂浮的目光,轻声道:“李玉姗,你知道吗?”

“不,我不要知道,你放开我!”李玉姗惊恐发现她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臣服了身旁的恶魔少年,抵抗微乎其微,几乎忽略不计,芳心中恼恨万分,李妙可,好二姐,你真的将小妹害惨了。

林天宝双手将欲迎还拒额的贵妇抱得更紧,深情款款道:“自从我前段时间醒来,脑子中第一个念头就是今生今世一定要得到你,让你臣服,让你做我最听话的小女人、第一夫人,让你每时每刻都感受到我带给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