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林天宝看呆了,对女市委书记的赞扬之词也不绝于口:“姗姗姐,你太漂亮了,美丽了。如果你白日在市里绕行一圈,绝对会造成交通堵塞,引起所有男人都要为了你而决斗,女人也会嫉妒得三天也吃不下饭。哎,我现在才终于明白,李妙可根本就不像你二姐。”

这一刻,林天宝仿佛身处两已个时空中,身体和迅速魂魄分离,都在和子李玉姗进行着一场棋逢对手、酣畅淋漓的欢愉,只不过一个是现实中的他,而另一个是在意识海中翻滚的他的残影。

林天宝轻车熟路的带着田菊香,观光了外滩,在南外游荡了一个小时,给她选购了几套衣服;接着,辗转到东园,观赏了几座代表西山经济十年发展的标志性大厦;十一点左右,他才带着兴趣盎然的田菊香返回北外,给她选择了几种新上市的优良猪饲料,与老板商定好下午送货后,才送她上了午前进西山的中巴车回去。

一旁的李玉姗,脸上红霞渐色去,也变得越发端庄,起身坐着依靠在床头,语气微微激动,道:“小宝,你将姗姗姐当成了什么女人呢,因为你一阵甜言蜜语就迷得不知东西南北,还是因为我丈夫身体出了问题,就如野兽一样时刻都饥渴做那不要脸的下流事情?”

脸皮薄的少妇,在家里听到一些粗话都会脸红,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如此直接的戏谑话,瞬间,田菊香面红耳赤,羞愧的迅速向后退,身体不敢和林天宝接触。

嘎吱一声,楼下厅门被打开了。

可是奖励还未结束。

“是啊,变声都有三四年了,可我哪儿总是不长一根毛。”说起身上异常,林天宝声音越发苦涩:“墩子哥、小六哥他们总是笑我,看不得男女搞那事儿是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还没有开始发育,就是长大了也是一个女人。”

林天宝刚走出百米,眼角余光就觑见一瘸一拐追赶的岳美玲。他虽然很想硬起心肠不管,可一看到岳美玲捂着右颊,好奇心促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啪嗒一声,林天宝顺势将岳美玲的针织衫丢开。而紫色文胸也难以束缚住的硕乳,伴随着清新空气一阵颤抖,团团乳浪翻滚起来。白皙肌肤,恍如凝脂美玉,让人眼前一亮,平坦小腹,蔓延着一撮黑绒绒的毛发,弥漫着浓烈的诱惑。此时,林天宝也无法相信,岳美玲是四个长大成人的女儿妈妈,即将跨入四十大关的年纪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健壮少年,顶着瓢泼大雨、冒着被红卫兵们迫害的危险,驱赶一辆破旧牛车、载着她惨死父亲,将他葬在了后面的山坡上。

拍了拍林天宝并不是很宽厚的肩膀,岳美玲走向厨房,还不忘催促道:“快点洗洗脸,然后给妈妈端菜。”

林天宝不管一对不和谐的岳母岳丈,一直眺望西山四面。此时,他也拍手道:“西山那面雾蒙蒙一大片,已经在下雨了。”

林天宝从小生活在爷爷、嫂子的双重压迫下,最擅长察言观色,当然明白岳美玲的心理变化,此刻更是不给她好脸色看,冷声命令:“你去捣药。”

王玉梅将林天宝放在浴桶边沿,低头帮他解开一排染红了的扣子。俯视着眼前神色温柔的嫂子,林天宝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妻子’二字,心中涌起了丝丝酸念,大哥的老婆真是一个极品。

此时,林天宝暗觑一眼岳美玲,碰上了她两股火热得足以将人烫伤的目光。媚光四射的凝眸,荡漾着几许幽怨,如起伏波澜,涤荡着男人心扉。林天宝内心巨震,啧啧暗叹道,果然是一个怨妇,看男人目光如此烫人。

当年,柳天华刚初二,在学校门口堵截张晴,向她求爱。林天宝赵小六等上林村人,依赖人多势众威胁了他一次。可后来,暴躁的墩子带着青龙会狠揍了他一顿,让他和他大哥都吃了大亏,兄弟俩一合计,从初三就彻底放弃了学习,将镇上一批发小拉扯到一起,组成了现在的猛虎帮雏形,成了小镇上唯一一支有力量和青龙会抗衡的力量。

向清灵一旦冷静下来,就变得聪明无比,林天宝给看得如浑身赤裸,似乎被她研究透了,心下佩服不已。

“你能啊!”坐在竹椅上的王玉梅,急剧起伏,白色短袖下的乳浪翻滚不停,咬牙切齿道:“功夫还没学到一点,就在外面招蜂引蝶,连本省公认的脑科第一人都束手无策的病例,你却敢大包大揽,给张玉许诺一定会将他老公医好。”

掌心抵触在林天宝额头,向清灵感应到他额头的滚烫温度,嗔声道:“还说没有发烧,人都给烧糊涂了。”她还抓住被子的右手,使力将棉被掀起,语气沉重道:“小宝,你嫂子不在家,姐姐送你到‘赤脚医院’去。”

“师太,到底有何益处呢?”

张敏白了一眼林天宝,蛮狠道:“小宝哥哥,反正敏敏不想做尼姑,你一定要帮敏敏打败那个老妖精,将她轰回天台寺去。”

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林天宝的左手,张玉颤声问道:“小宝,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够将你姐夫治好?你不是安慰玉儿姐的吧?”

“你——”从被打地方泛起的疼痛、酸麻感觉,无比复杂,刺激得张敏玉躯微微发颤,柔若无骨身躯踉踉跄跄的往左侧退出两步,避开了林天宝一手可及的范围,悬液欲滴道:“天宝哥哥,你怎么……这样子啊?”

张玉虽然很疲惫,可一张圆脸还是水嫩水嫩的,不见丝毫变糙的迹象。林天宝不禁暗笑起来,岳母大人不忿的语气,分明就是在拿她的亲家雷先泉、秦素素责问,在西山市和市长、妇联主席两个大人物一起耍泼的人物,也只有岳母大人一个了。

大舌轻渡,缠卷住躲闪丁香,轻轻吮吸,津香滚滚。热烈的态度,吻得张秀双颊通红,媚态尽显,浑身无力,彻底依靠在了林天宝怀中。

上林村人,美女阴险狡诈,男人强势蛮狠,背后有武学大师林如海及其后人撑腰,一贯强悍霸道,在西山市、乃至整个省都威名显赫。因此,村子中人一旦进城,随意吩咐个小孩拦车就坐,不少时候巴士还需要在路旁熄火,等待速度太慢的人好一阵子。

嘤咛一声,张玉右手刚揉捏两下,就一脸痛楚,身躯剧烈颤栗起来。

王玉梅还凝神倾听,却在室外没有听到呼吸声,一阵郁闷,喃语道,难道小宝的破阳神功,神奇得连我都被他隐瞒住了?

——破阳神功

“对我好个屁!她们都让我堂堂林家子孙不做,改姓跟她们姓。”林天宝气得人跳了起来,恨恨骂道:“邱玉华可恶,一直打着我们爷爷西山市第一人的幌子,招募了一大群头脑发热的退伍军人,才使得玉华酒店的势力不弱于本市任何帮会的力量;而薛飞燕更可恨,人瘦屁股小,生不出来儿子,居然就打我主意,让我过继给她老公,朱恒星那肥猪算个球,我看着他就反胃,一直都不鸟他。”

初春白天较短,西山山顶的太阳,已经摇摇欲坠;夕阳余晖映射着山山水水、树木人物,留下了一道道稀疏的潜影,道不尽一日的风流多情。

“这个女人是一团火!”心中涌起的这个评价,林天宝清楚是‘小白脸’所赋予他的遗产。

对于墩子的尊重和友情,促使林天宝身体急速后退,躲开了田菊香的纠缠,急速向院坝外跑去,一边道:“菊香嫂,如果你再给我钱,我现在就走了,直接到镇上去住了。”

窗户外的果树,一截短短的绿芽,生机勃勃。果林旁的圈舍内,鸡鸭鹅摆动着肥硕身躯,争抢着四周的浅草、粉粒。

“去去,不给你唠叨了,二叔公要去整理田地,准备培植今春秧苗了。”林如辉枯瘦的右手摆动,左手的锄头在转了半圈后,规规矩矩的扛上了肩膀。

曾经义气相投的一众好兄弟,不是死刑就是终生监禁,无数小弟也至少要蹲三五年管黑屋子。赵天宝冷汗直冒,颤声问道:“嫂子,我们市打黑真的来临了吗?”

一块镜子在林天宝眼前一晃,李妙可笑得无比狡诈:“想要所有人都看看你吃了口红的样子,我们就将你放在这儿下车吧!”

此时,三人已经行驶到了西外的火车站外,在斑马线上人流拥挤,正处于一日中火车经过的高峰期。

车子在绿灯前停下,一脸寒霜的李玉姗转过身,看到林天宝红红的嘴角,扑的一声笑了起来,对李妙可道:“妙可,给小宝擦一擦,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啊?”

“哎,真不知我们二人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自从和你见面这几年,总是你在指派我这个二姐。”李妙可大眼一转不转的盯着林天宝,取笑道:“其实,你涂点红,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美人样子。”虽是如此,她还是抽出一叠纸巾,抱住林天宝给他擦拭了起来。

和先前的感觉又不一样,那时候时间太短暂了,林天宝当然不会觉得相互间有什么暧昧情愫。可此时却背对着李玉姗,和她的二姐如此亲密接触,让林天宝心下升起了很强烈的特别感触,仿佛有些对不起她,背叛了她一样。

伸手逮住李妙可手中的纸巾,林天宝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手指一触及到身旁妖精一样美妇白嫩滑腻的皓腕,李妙可就哎哟一声尖叫了起来:“你个坏蛋,捏得太疼了。”

李玉姗转过头,吓得林天宝一惊,迅速放手,委屈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要拿纸巾罢了。”

可是,李妙可却不打算放过林天宝,嘟哝道:“坏蛋,刚才悄悄偷走了我初吻,现在还要当着我妹妹面强迫我。”

柔软酥腻的声音,勾人心魄。林天宝听得骨子也酥了,可被如此引诱次数多了,心下也如明镜一样空明,自语自语起来:“什么人嘛,仗着年纪比我大,就一直欺负我、勾引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二姐,你别逗小宝了,他现在是一个有本事的大男人。昨晚帮我完善了西山经济区的蓝图,因此我准备从今日开始启动我们的计划。”李玉姗虽然面色平静,可心湖中却汹涌澎湃,起伏不断。

昨夜,少年在完善经济蓝图之时完全变了一个人,恍如一个绝世智者、又如一个色中饿鬼,将他强悍的本能一次次深深的进入她体内、撞击着她的娇花嫩蕊,带给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搞得她心酥了、魂飞了,的飘飘欲仙滋味、让她在吞口水间都会泛起一股美妙感,这就是男女之情达到极致的升华。

那一夜,李玉姗仿佛再生了一样,虽然背叛了丈夫二十余年的感情,可她觉得很值,觉得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林天宝了,她的身体、心里都再也无法容纳得下第二个男人了,哪怕这个人是她名存实亡的丈夫。

“小妹,小心开车,不就是调戏了你的小情夫两句,你就用得着深思不宁,恨不得要出轨,连带着将我也撞死吗?”李妙可的直白话语,弄得李玉姗轻啐不停,也专心认真驾车。

到了东方集团大厦下,李妙可首先下车,叮嘱道:“车交给小宝,让他今晚也出席我们集团举办的本市宴会,见一见那些很期待他的人。”

林天宝本想拒绝接受李妙可的车,可被美妇书记几句好言一劝,带着宴会他为什么要出席的疑惑就去逛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