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接过阿强递过来的西瓜片,小咬一口:“换女朋友了?”

金文琎去上个厕所回来,见几个黑西装的男男女女塞满了病房,其中两个是当年邵洪天从福利院院里领出来,让邵玉真挑选出的心腹。

“要是被人看到姐被我肏了,你的脸会很不好看。”

玉真闭上眼睛,无尽的虚脱从脊椎骨蔓延至全身。

这样的口红印,像是被男人强吻过后留下的。

玉真没有拒绝,因为没这个必要。

藏在暗处的敌人一击不重,又听到警笛声,悄声无息地逃走。

十几个人警觉地转身,夜风刮过去,草丛里一片沙沙作响,就是不见人影。

“没有是没有,但是”

秦政的朋友已经到了,他穿一套咖色的西装,左胸口的口袋上插着一支玫瑰花,身上还有些闪耀的金粉。

啊端午节快活吃肉粽啊!!

玉真说了声谢谢,就着一杯咖啡的时间讨论接下来的会议重点。两人结伴出去的时候,阿强默默地跟住,而秦政在这一点上做得也很适宜,他会跟他打声招呼,除此之外,也不会主动跟他攀谈。毕竟同阿强攀谈,总会有些越界的嫌疑。

能坐在位子上的人,最清楚该怎么治他们。

邵玉真的双手在激烈的挣动,皮带的铁扣在柱子上撞的叮叮直响:“收起你的臭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金文琎的脸偏了过去,白脸上落下一片红印子。

资格不是排辈分排出来的,而是要看看自己手里的筹码和实力

金文琎骑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侧脸上的肌肉紧张凶猛的运作,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句的说:“你他妈的,真让我恶心。”

就是这样,玉真笑了一下,起身走开。金文琎可以挑衅她,而她不可以主动碰触他。

金文琎的生母玛丽莲,那个肉弹骚货的混血女人,嫁给了邵洪天的结拜兄弟金正。

对于金文琎的话,玉真心中泛起了半分的落寞,脸上仍旧维持着笑意:“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这个人很难缠,很不好处理。

黑色大理石的墓碑上贴着邵洪天的一张黑白照,头发很短,很有精神,虽然是个普通人的长相,可是那种野兽勃发的眼神,却不是一般人能有。这是他三十多岁时拍的照片。只是后来废了腿,长期坐轮椅的后果显而易见。最后两年,他的脾气越发的暴躁可怖,越来越多的人看他不中用,于是蠢蠢欲动起来。

邵洪天闯天下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杀人如过江之鲫,狠起来让人唾骂狼心狗肺。就是这样狼心狗肺的男人,在他快四十岁的时候被人在车里装了炸弹,千钧一发之际,他刚从车里出来,不幸中的万幸只是残了一双腿。

“听说瞒认真的。”

“都传开了啦。”

放学铃声响起,稚龄的孩童背着书包从大门里涌了出来,被大人们一个个的接走。

又一个小时。

斜坡上的人影渐少,夕阳彻底消失,街边的路灯准时在六点钟亮了起来。

夜色来了。

一个穿粉裙的年轻女人挎着朴素的帆布包,姗姗而迟地出来。金文琎走到她的跟前,两个人对望了几秒,他便拥了上去。

路灯暖黄的光把两个人的身影投到地面上,拉出长长的黑影,从马路这一边到了那一边。

他们抱了一会儿,女人慢慢的走在前头,金文琎默默的跟在一边。

两个人没牵手。

却是比牵手更严重。

玉真:他们果然是认真的。

艾玛:后面咱会加快进度,该删减的删减,好不?

夸我一下不,咱最近很丧的。

18我喜欢你的领带

车窗玻璃被人咚咚地扣了两声,及时瓦解了车厢内的寂静。

玉真降下车窗,秦政西装革履站在外头,微微地压着腰:“邵总,果然是你啊。

秦政这人不怎么笑,唇角微微的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