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琎对他们向来没什么好脸色,此刻也是沉着脸跟邵玉真讲话:“这就走了?”

做完这些,他大喘一口气,因为腰伤,脸上下了一层冷汗,后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手掌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金文琎在后低吼一声,玉真转过头去,就见这人两手发着抖撑在床面上。

玉真接了,也擦了两下,叶锦鸿不得不说:“介意吗,我帮你弄一下。”

叶锦鸿笑:“是不用,因为这也不是简单的笔录。”

前后的车辆已经反应过来,车上的人纷纷下来,靠着车体的掩护,对着斜对面的居民楼楼顶还击。

叮的一声,某处的山石上亮了一簇暖色的火星。

秦政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自己说呢?”

玉真抽了白碟子上的餐巾,在大腿上铺开,目光略过男人胸口上的花枝:“甘先生这是刚从舞会上下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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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需要一个合适的办公地点,于是把十楼以上的租期终止,十楼以上全部自用。

娇娇马上说不是你说要唱歌吗,我们都已经开好房了,都开唱好半天了。

很快,邵玉真压抑着喘息起来,带着一点痛苦而隐忍的表情,纤长的睫毛颤颤的,眼睛里着上了迷蒙的水光。

一股大力,被人生生地拽了回去。

金文琎今天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在邵玉真离开寿宴后,他是来者不拒,拉着人就是划拳拼酒。就他一个人,喝了不下两瓶白的。他觉得还不够,还要再喝,河叔过来劝他:“文琎,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什么话,你去跟你姐说。”

完全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暴徒。

玉真说河叔看起来很好,老当益壮,可以活到两百岁不成问题。

“文琎,河叔要过来了。”

玉真端起咖啡,轻抿一口:“不是我要停。你的账户是爸爸开的,现在他销户了,那种卡也就无效了。”

邵玉真这几个月一直在忙,忙着筹备公司集团的成立,她见了各种各样的投资人,手下攒起一只干净的精英团队。这些人专门帮她分析如今的市场,她也会带一部分去国外考察。于是不知不觉中,已经推了同金文琎的好几次见面。

她相信,邵洪天为数不多的悲悯和慈爱,全都灌注在她的身上。

1怪不得他

邵洪天还在的时候,明里暗里补偿金家不少。

金家父子的关系,对于外人来讲,也是和谐得不得了,金正为此赚足了名声。

但是玉真看得很清楚,一个真正的父亲,并不会一味的纵容自己的儿子。

金正对待文琎的方式,表面看着是一个宽容爱子的好父亲,其实,他不过是用自己的虚情假意,想把金文琎养废罢了。

或许小孩子的直觉才是最准确的。

文琎很小的时候,穿着小绅士一样的西装,白白圆圆的脸蛋,领口上打着精致的蝴蝶结,他从学校里偷跑出来到了邵家。他想见见邵洪天,见见别人口中的他的亲爸爸。

然而义父并不待见他。

玉真那时正在院子里放风筝,里屋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风筝从天上一飘二荡的落了下来,玉真呆呆地往那边看,义父坐在轮椅上,满脸狰狞地叫文琎滚。文琎吓懵了,小小的身影僵立在原地,喉头中滚动着小兽般的呜咽声。

邵洪天见他不动,气得浑身直发抖,抽了大腿上的毯子往文琎身上甩去:“小畜生,给我滚蛋,听到没有!以后不准踏进这里一步!”

金文琎受到冲击,往后跌倒在地,等他把脑袋从毯子里面拔出来,漂亮的发型已经乱七八糟。

义父大声地唤来保镖,让他们把他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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