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抬头朝他看去,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轻巧地转了她的下巴,纸巾落到左唇角。

邵玉真摇头:“就是一点小擦伤。”

对方用的是远程狙击枪,他们这边瞬间损失了三个人。

“如果你敢骗我,”豺狼撸一把自己的短发,叫人把草丛里的死尸给脱了出来:“下场就跟他们一样!”

甘律师不是很甘心:“她有男朋友吗?如果没有,我也挺有希望的不是吗。”

玉真想了想,说可以:“那就麻烦你安排一下,我跟他见个面。”

点击咱要收藏

玉真走了过去,秦政站起来,他很高,穿着一身定制的西装,黑发打理地精细服帖,把高而好看的额头全数露出来。再精英不过的精英,每一个细节都很考究,仿佛无坚不摧。

金文琎让她闭嘴:“我在我姐这,你能不能别吵。”

说完就把两根食指和中指送了进去。

金文琎把她翻过身来,跨开两条结实的大腿,压坐在她的腰上,右手利落抽掉腰上的皮带,俊脸上带着一点上头的红色:“什么后果?说来说去,你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金文琎不知道这一出,以为她的动作针对他的,两手抓起落地台灯,啪嗒一声甩到墙壁上。电线在空中扯断,红绿的线稍兹兹两声,闪出一点电光。

玉真一直觉得他很别扭,活得别扭,不论开心不开心,想要发泄的时候,绝对不会看场合看时机。

并不是怕河叔看到什么,而是他感到了恶心。

金文琎本来就是进攻型的人格,而且天不怕地不怕,他这人好似没什么事业心,成天就是浪来浪去的吃喝玩乐。有人说他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用来打消邵洪天的疑心。

阿强端着盘子把咖啡送了进来,听到这话,明显看了他一眼。

剪彩仪式刚刚完毕,玉真好不容易得开空档,在家中泡澡。

玉真当然知道义父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邵洪天还活着的时候,血腥和残暴就是他最响亮的招牌。他的手下、亲生子女、徒子徒孙,很少不受他影响。这其中也包括她,所以俞逸飞大吵大闹地闯到墓园来时,玉真也没对他手下留情。

人的缘分就是这样,在最合适的时间遇到,不管自己以前有什么罪恶难堪的历史,在这个人面前,总是最好的一面。

柔软的唇落到了肩窝处,湿热的痕迹如蜗牛般不断往下,她的衣领被蹭开了,男人尖锐的牙齿往下咬去,咬得不算深,一点点刺痛变成很微妙的东西,不断的堆叠发酵。

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她自己喝醉了,迷迷糊糊中她听到自己让他停下,不要这样。

金文琎撑起左手,胸口起伏不定地,碎发从额前洒下来,他重重地握她的腰:“为什么不要?”

一条结实的大腿插到玉真的两腿中间,玉真往下看了一眼,两人的腰腹处全都是刺眼的红。

——————

我们小金,就一个,衰

15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想要推开他,手臂长长地伸出去,要叫护士进来。

金文琎钳住她的手腕摁到枕头上,他的目光怔了怔,手指刮过她的眼角,随及送到唇内吮了一口:“你哭了?”

玉真撇开脸,避开他搜寻的目光:“没有。”

“那我要是这样呢?”

他的手从底裤边缘摸了进去,一根中指挤开层层的阻隔,深深地顶了进去。

邵玉真的身子猛地往上一挺,短促地闷叫一声。她推又不能推,动又不能动,两腿更是被强制地卡开不能合拢。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混乱而难堪。

金文琎压制着她,继而换成了两根手指,把干涩的地方搅出了泥泞羞耻的水声。

他叼住她的下巴,音调幽幽地、低低地:“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敢真的动你?”

光滑坚挺的物件就抵在穴口处,危险地浅插一下抽出来,继而在细缝中滑来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