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看着男人还在不断滴血的右手,顾浅草怎么也挪不开步子,男人走了过来,将他拉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乖,没事了。”

不想问,唯有等,想知道事实,却又害怕失去,怕得要死。

我该怎么办?

如果有天这一束耀眼得让人着迷的暖光不再笼罩着他,亦或是不再只笼罩着他一人,他一定会嫉妒得狂,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毁掉。

陈靖涵识趣地闭了嘴,他熟知那人的脾性,这会儿他说得越多就会错得越多,火上浇油还不如静观其变。夏沉渊将顾浅草又扯近了些,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说!我没有多少耐心。”

“爱人?”德国青年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你?”

“嗯。”顾妈妈抓着他的手,手指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一会儿才放开道:“下了飞机给妈电话。”

“……”

“乖啦!手机关机是有原因的。”

“嘻嘻,早安!我的大叔。”顾浅草在他唇上用力地亲了一下,咧开嘴,脸上散开一抹灿烂的笑,夏沉渊一瞬有些晃神,半晌才将大手按上他的脑袋,轻轻地揉了揉,“回家要乖。”

上衣已经脱了,接下来是裤子,顾浅草一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小心翼翼地拉下男人的睡裤,眼睛四处游走特地避过裤裆处鼓起的那一块,费了一番功夫才将男人的裤子脱下,然后迅地将视线上移却对上男人深邃的紫眸,漆黑而暗沉,波澜不惊,深不见底,隐隐可以感觉到蛰伏在暗处的危险,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让人不安。手腕蓦地被扣住,轻轻一扯他就趴到了男人胸口,紧接着火热的唇压了上来与他缠吻,小手被拉着向下伸进男人的内裤中,“大不大?硬不硬?喜欢么?”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一下,顾浅草继续道:“还有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不许夜不归宿知不知道?奶牛和雪球都要照顾好,蜜琪姐姐说她会按时过来帮它们洗澡,你若实在没时间照顾它们就带到她家去,她喜欢宠物,她说可以帮忙照看直到我回来。”

“去洗洗。”男人面无表情。

不就是一只小狗吗?家里又不是容不下,小奶牛他都能接受为何就不能再接受一只狗狗呢?外头冰天雪地的,把狗狗丢在外边肯定活不过明天,也不知道哪家这么残忍,几个月大的狗狗也忍心将它丢弃。

“嗯。”

“不……不要。”顾浅草死命摇头,一想起平常夏沉渊对他做的他就羞得想要一头撞死,这个身体的每一寸虽然早已被男人的唇舌爱抚过无数遍,但男人的身体他一次也没敢认真看过,实在太过羞人,每次做的时候他都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男人主导着一切,牵引着他在欲海里沉沦。

“生什么事了?”

站在接待处顾浅草心里不禁有点紧张,这公司看上去这么宏伟,想必规格一定很严,前台齐刷刷两排大长腿,踩着高跟鞋就没比他海拔低的,个个都是凹凸有致,曲线动人,那妆化的,那裙子短的……顾浅草突然觉得有些晃眼,脑袋微微眩晕,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选美赛点的后台呢!

何析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坐下,“我……估计你们喜欢玩的我都不会。”

“嗯,我想想哈,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叫何析,高高瘦瘦的一个男生,好像是之前家里有事就现在才来报到,他就坐在我的后面,他都没怎么搭理班里的人,就跟王馨说了几句话。”顾浅草坐在他怀里,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道:“哦,对了,他借了我的笔记本,也跟我说了几句话。”

顾浅草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你知道吗?于我来讲,你就像是横空出世的救世主一样,无所不能,像是一个谜,深藏秘密,我却一无所知,竟然也敢就这么义无反顾地一头栽下去。爱情原来是这般盲目的东西,盲目到你都还没开始了解就已经爱上,令人措手不及。如今,明明是同衾共枕的两个人,却像是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我要用多少时间才能知晓你的一切?你会告诉我吗?在等一个回答。

“还不都是你害的?你不诱惑我我能失控吗?”

“好吧!”蜜琪不与他争辩,继续道:“一看就知道你这畜生肯定也射在里边了,那处伤得厉不厉害?有撕裂吗?”

耐心开扩了一阵,那处终于变得松软,顾浅草差不多也适应了在体内转动按压的手指,夏沉渊直接抽出手指,将一刻也不能再等的**抵住穴口,慢慢地推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变动让顾浅草措手不及,感觉到远比手指粗壮灼热的硬物一寸一寸地往自己体内推进,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疼……”

思绪被冲得七零八落,羞耻全都抛向了脑后,全然忘了今夕何夕,被欺负得泪流满面的小孩,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不行了唔……叔……叔,快……快放开我……我快要啊啊啊……”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六点半,顾浅草起床的时候现隔壁的大叔已经不在床上了,浴室里传来沙沙的水声,提醒着他男人此刻正在洗澡。脸上有些热,顾浅草转头跑进了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

“我……”夏沉渊沉吟一声,想要伸手去碰小孩的头却被他偏身躲过,顾浅草后退一步,看着他眼睛,一本正经道:“我不是你的宠物。”

“普林斯顿。”

“那……然后呢?”顾浅草咽了口唾沫,像是在等待法官宣判的犯人,一脸忐忑地看着他。

“隔得有点远我看不清牌子,反正是一辆银色的跑车,那车身闪的,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啦!他还说你们住在一起呢!”王馨眼里闪过一抹促狭,“我说,那该不会是你家小攻吧?”

夏沉渊一双暗若深潭的眸子顿时火光大盛,呼吸变得粗重,低头含住一颗,以舌尖拨弄挑逗,用牙齿轻研慢磨,含在嘴里细细允吸。底下的小孩尖叫一声,身体猛然弹起被他按下,另一只手也拈住另一边的,以拇指按压捻揉。怀中的小孩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栗着,呜呜咽咽地伸吟带着哭腔,可怜无助的模样让人心都疼。可越是这样便越能勾起男人的嗜虐心,让夏沉渊越想欺负他,想把他弄哭,让他在自己怀里求饶。

李铭摇摇头,说道:“算了,今晚带他去我那住一晚好了,你帮我看着他,我送完他们再送你。”

“诶,怎么哭了?”看着眼前突然泪流满面的小孩,陈靖涵一时有些慌神,忙不迭地伸手替他拭泪,大手按上他的脑袋轻声安慰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不方便?你叔让我拿东西给你。”

打开短信,上边简短地写着一句话,我出国几天。

“捉弄?”男人有些挫败地坐回到驾驶座上,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漫不经心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不用,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犯罪,绝对会被关进监狱的。”夏洛熄了火,坐在车里静静等着。不一会儿就有两辆灰色面包车停到了派出所门口,后边还跟着一辆黑色越野车,阿哲坐在副驾驶座上,看到对面夏洛的车后朝他打了个手势便拨打了11o。

“呵呵,小洛你还小,毕竟只有十八岁嘛……还是嫩了点。”夏沉渊低笑一声,又点起一根烟眯起眼睛抽了起来,“能让我去意大利韬光养晦了三年不能回来的事情,他要怕也是正常,毕竟,他还有你妈和你,我却只有一个人。”

话才刚说完便听到了敲门声,顾浅草撇了撇嘴,“说曹操曹操到,你去开门吧!”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夏沉渊瞪了她一眼,言简意赅道:“带这孩子去做个全身检查。”

“请闭嘴。”顾浅草长这么大头一次萌生出捋起袖子去揍一个女生的冲动,还好他自制力够强,不然拳头肯定就招呼过去了。在顾浅草心里,武力是用来见义勇为的,而不是拿来招呼姑娘的,他虽然不是什么文武全才,身体方面明显也趋向于文弱,但自小便有着一颗伸张正义的心,而且老天很快就给了他这个机会。

“你……怎么做到的?”顾浅草猛然睁大了眼睛,男人笑笑,从梗上提起苹果心丢到了垃圾桶里,“你猜。”

过了好一会儿,夏沉渊突然想起他有哮喘,忙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拍了拍,“喂,出来了,再这么闷下去真得送医院。”

夏沉渊回到家的时候才1o点多,客厅的灯是开着的,小孩的房间没开灯,以为他睡了,夏沉渊鬼使神差般走过去看了一眼,现床上没人,心里有些吃惊,垂眼却碰上一双铮亮的猫眼,闪着莹莹幽光,在黑暗之中显得有些渗人,夏沉渊微微一怔,伸手开了灯。

“哦,那我在门口等你。”顾浅草闷闷说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不知怎的,看到大叔突然变得冷漠的表情,心中竟莫名地有些失落。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啊?顾浅草烦躁地扯了扯头,自顾自地往餐厅走去。

动情可不好哦,对我这样的人。

不一会儿顾浅草就回来了,肩上背着单肩挎包,手上还拎着一个塑料袋,夏沉渊坐在沙上托着下巴看他,伸手指了指他的房间,“里面那个家伙好像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