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左手看着无名指上那枚耀眼无比的钻戒,鼻子有些酸,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多希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觉醒来,什么都不曾改变,我还在c城,没有迫不及待地赶来,叔还是原来的叔,不会抱着别人,不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事,让他怀疑曾经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甜美幻想,华而不实。

你爱他的纯真,他的无邪,他的毫不设防,全身心的依赖;爱他像孩童一样纯粹而诚挚的情感,不掺杂任何**;爱他的正直,他的善良,他对生活始终抱有积极乐观的态度;爱他年轻、活力,对未来充满希望,像是一缕刺目的朝阳,划破黑夜的雾霾,拉开破晓的曙光,一直照进你的心底。

“你闭嘴!”夏沉渊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阴寒,“我是问他,没有问你!”

“我的爱人不在这里。”

一直到安检口外妈妈都抓着他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却已没有第一次送他时那么多话,只是默默站在他身边陪他排队。顾浅草微微侧过头去看她,现那个怀胎十月生他下来的女人,眼角不知何时悄悄多出了几条细小的鱼尾纹,很快就轮到了他,回过头去对身旁的人道:“妈,您跟爸回去吧!还有爷爷奶奶,要注意身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哈!”

“不够。”

“……”哼![7]〖7〗8{8}〖小〗&1t;说&{网}

夏沉渊没有说话,只是自动自觉地站到床边张开双臂,顾浅草像往常一样,从架子上取下衣服,然后无比娴熟地替他穿上,又伸手帮他整好领子,把胸口的褶皱履平,夏沉渊垂着眼,看着低头在他面前动作的小孩,那专注的神情,细致的动作,总是让他忍不住将人扯进怀里,低头将唇印到他唇上,“早安,小孩。”

看着身上的小孩头垂得低低的,红着脸,鼓着腮帮子,看似不情愿却还是乖乖地替他将睡衣的扣子一一解开,这副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像个小媳妇似的简直让男人爱到不行,坏心又起,“还有下面。”

顾浅草抱紧了他的腰,狠狠地在他颈间嗅了几口男人身上特有的微凉气味,带着无限依恋和不舍,开了口,“叔,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每天都睡到下午才起来叫外卖吃,外卖那玩意,再贵的吃多了也不好的,还是请个钟点工按时上门来给你做饭吧!早中晚都要吃,一顿都不许漏。”

“喂,你要不要这么……”

顾浅草微微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扇阖上的门心中酸涩万分,好像这是男人第一次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还把他关到了门外。

“叔,夏沉渊,夏沉渊……”将头埋在男人温暖的颈窝,一遍又一遍叫着男人的名字,顾浅草的眼睛微微湿润,“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咬了咬牙,顾浅草最终还是像豁出去了一般,怯生生地握住男人的硬挺,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了起来,他不会掌控力道,时重时轻的惹得夏沉渊时而舒畅时而疼痛,呼吸也跟着他毫无规律的动作上下起伏,变得越凌乱,最后终于把持不住,干脆直接将顾浅草从水中拉起,按着他跪下,将自己的**递到他嘴边,“乖,宝贝你亲亲它,像平常我为你做的那样。”

“叔,叔,你在外面吗?”顾浅草拉了拉门把,现门打不开,外头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我在,别怕,我马上进去。”

“啊?哦!”顾浅草打开车门,抬头仰望那幢金碧辉煌数不清层数的建筑物,下巴险些脱了臼,“怪说不得大叔那么有钱!”

“谢谢。”何析脸上闪过一抹感激,顾浅草主动帮他把课本拿过来放到桌上,“你别总跟我说谢谢,以后我们不止是同学,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跟你当朋友,咱们可以一起玩的。”

“来,过来,让我抱抱,一天没见了。”坐在沙上的男人突然笑着朝他张开双臂,顾浅草很听话地放下挎包,就走了过去,刚到跟前就被人一把拽进了怀里,紧接着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跟我说说,今天在学校都做些什么了?跟什么人一起玩?”

手指摩挲着男人食指第二指节上那个突兀的凸起,顾浅草的心情有些复杂。听说手凉的人大多是因为心脏不好,血液循环不佳,心脏没有把血液输送到身体末梢部位,可从大叔喜欢飙车这一点来看他的心脏功能应该不会差到哪去,肯定不是身体的原因。内因已经排除那么就只剩外因了,以前顾浅草听爸爸讲过,长期处于紧张状态手也会凉,叔的手之所以一直这么凉是因为压力过大吗?到底是怎样的压力导致他连睡着的时候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你誓!”顾浅草吸了吸鼻子,在他背上锤了一下。

“你他妈不干不净的是你的嘴巴!你以为谁都能随随便便上老子的床?”

小家伙的手真的就那么直愣愣地放在自己那处,居然连动都不知道动一下,这个小呆瓜,真的是他最差劲的床伴没有之一,夏沉渊险些被他气笑,但不知怎的,只要意识到此刻正按在自己那处的小手是小孩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简直舒爽得飘飘欲仙,那手若真的动一动或是换成嘴的话他估计会激动得大叫吧?果然爱情会让人失去理智,连他这种人都不能幸免。

“快?”男人坏笑一声,明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灵巧的舌头动得更加勤快,将他整个都深深含进了嘴里,吞吐的动作加快了许多,舌尖还特地有意无意从那小小的铃口刮过,嘴里不住地出像是品尝般美食般“啧啧”的声音。顾浅草顿时只觉得下腹热浪翻腾,一股股热流自四肢百骸袭来,全都集中到了同一个地方,拼了命地往外冲,急于寻找突破口,“啊啊啊……不要我……我真的啊啊……呜呜……”

然后便抱着笔记,一脸傻笑地进入了梦乡。

握在手里的手猛然一僵,夏沉渊有些愕然地看向身边的小孩,现小孩脸上的笑容褪得一干二净,那只小小的手迅地自他手中抽离,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他的,里边多了一层不安的神色,“叔,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金融?”一个金融公司的老板身手那么好?顾浅草皱了皱眉,“你以前金融专业的?哪个大学毕业的?”

“当然。”

“啊?”顾浅草眨了眨眼,忙问道:“他开的什么车?”

大手伸进毛衣的下摆,落在细滑的腰上,自下往上一寸寸地抚摸,丝绸般滑腻的触感让夏沉渊爱不释手,感受到怀里的身体轻轻战栗着,将黑色的毛衣全部撩起,雪白的胸膛一览无余,上边缀着两抹殷红缩瑟轻颤着,泛着诱人的色泽,像是两朵绽放在黑夜里的小花,摇曳生姿引人犯罪。

“你不知道?”

他似乎也能感觉到那种痛,至少他可以理解,那种刻骨铭心,铭肌镂骨的痛。到底生了什么事?他不想再问,总之无论生了什么,他肯定都不想失去他,可他已经失去。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挚爱死去却无能为力更让人绝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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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莫名跳漏一拍,顾浅草攥着手机,整个人都紧张得无以复加,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夏”,姓夏的!他什么时候偷偷在他手机上留了号码和名字的?

“你觉得我会缺钱?”熄了火,夏沉渊转身将手搁在副驾驶座上,整个身子压了过去,顾浅草有些紧张地睁大了眼睛,“你说过不会再捉弄我的。”

夏洛很快就把车开到了派出所对面,顾浅草趴到窗边往派出所门口看了一眼,问道:“人真的都抓住了么?需不需要我配合警察判案?我也算是证人之一。”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明明老狐狸一个,道上的人哪个听了夏家三爷的名号不忌让三分?可他就是不想继续了,也不知道有啥好怕的。”

“你少自恋,怪蜀黍。”顾浅草一颗心“咚咚”地跳个不停,一个激动从床上坐起,被子自肩头滑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口那两个小豆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夏沉渊差点没能把持住,直接转身下了床,“赶紧自己抹药,别唧唧歪歪的,外卖差不多到了。”

很快他们就在医院里见到了一身白大褂,气质出众的蜜琪,她见到顾浅草后眼睛亮了亮,随即好看的脸上泛起一丝薄怒,看向夏沉渊道:“怎么搞成这样,你打的?”

挂了电话后,一旁的王馨立刻欢呼雀跃,一双杏眼变成了星星眼,“真是天助我也!刚才那谁啊?我都听到了,哎唷,叫小草诶,好亲密啊!你相好的?”简直yy到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