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草嘴角抽了抽,“什么劣质啊?这些都是瓷的好不好,当然不经摔。”

“失控?”蜜琪音量瞬间拔高了好几个分贝,“你个禽兽不失控的时候应该已经够人受的了吧?居然还敢失控,那孩子受得了吗?不打算送医院吗?”

感觉腰部被抬起,身后最私密的地方被手指敲开,顾浅草紧张地绷紧了身体,让夏沉渊只进入到一半的指头寸步难行,他又不想硬来伤了小孩,只要一边忍耐,一边凑过去含住小孩敏感的耳朵,哑着声音哄诱,“乖,宝贝,放松点,让手指进去,我……我不想伤了你。”

感觉胸前的衣服被拉开,修长的大手顺着细腻的脖颈逐渐向下,一寸一寸地抚摸,顾浅草不安地动了动,被男人用身体压住,感觉在腰间流连的大手在那处细细地抚触,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忽然趁他不备猛地钻进了他的睡裤里。稚嫩的器官一下落入男人带着薄茧的手中,顾浅草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想要挣开,那处的大手却不急不慢地动作了起来,“这里,有人碰过吗?”

此刻夏沉渊也好受不到哪去,额头上的细汗都出来,小孩的皮肤触手一片滑腻,像是会吸人般,手一覆上去就不想移开了,被他这么一扭动,下身很快又起了反应,最终只能懊恼地坐了起来,一脸郁闷地去倒了一杯凉开水仰头灌了下去,是不是太久没做那档事积得太多了?怎么动不动就被这小孩挑起火来?

“死大叔,脸是拿来看的,不是拿来捏的。”

“你看蜜琪和陈靖涵他们像是做非法勾当的人吗?”

“快走快走,别废话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我们的乖宝宝顾浅草小朋友就自然醒了,生物钟简直好到让人咋舌,连闹钟都没放!

“再说一遍。”夏沉渊拥紧怀里的人,嘴唇流连在小孩敏感的耳廓,一边轻吻一边耐着性子哄诱,“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其他人见状,都知道这是真醉了,忙让李铭扶他去角落里休息,王馨赶忙也跟了过去,对李铭道:“这都我害的,今天你是寿星,别光顾着照顾他冷落了兄弟,你去跟他们玩吧!我看着他。”

“好人?”陈靖涵失笑,拿起沙上的书换了个话题,“心理学入门还是挺难的,怎么想到要学这个?”

“以为什么?ohmygod!你不会以为是你那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室友煮的吧?就他,估计连煤气灶都不会开!”蜜琪在那头鄙夷道。

男人的身体猛然一顿,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随手抓过抱枕丢到身后,大手分别扣住他纤细的双腕,一双黑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顾浅草怔忪了一下,眨眨眼道:“怎么了?”

顾浅草刚拉开车门,一股浓烈的烟味便扑鼻而来,让他下意识地咳了两声,夏沉渊直接把烟丢出窗外,转头看了他一眼,“想吃什么?今天在外边吃午饭吧,下午还有课吗?”

顾浅草的手尴尬地僵在空气中,夏洛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道:“小草你别介意,他手劲大,怕会弄伤你。”

“再说吧!”

顾浅草突然没了声音,只是呆呆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床边传来“沙沙沙”的声音,顾浅草趴到床沿去看,现小猫咪此刻正扒着床垫边缘努力地往上爬,只是小东西还太小,好不容易爬到一半就跌了下去又重新努力,看它如此孜孜不倦,小胳膊小腿的,顾浅草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它捞了上来,“小奶牛,谁准你随便到我床上来的?”

顾浅草嘴角散开一抹淡淡的笑,牵扯到脸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心里的阴霾却一扫而光,突然觉得别人怎么看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乎的人会怎么看。前一秒整个人还处在挫败,无措,茫然甚至是害怕的状态,这一刻却像是在水中载沉载浮多时完全迷乱了方向突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那般心安。

“我对篮球不感兴趣。”顾浅草拽回自己的挎包,挎到了肩上,“你找班里女生一起去吧,找我干嘛?”

看着眼前沉默不语,安静地垂着头的倔强少年,双手已经紧紧地拧成了拳,却仍旧是一言不,夏沉渊心中微动,表情却是淡漠,“如果没什么事,那我走了。”

“我不信。你肯定做了,小色鬼。”夏沉渊眯起眼睛看他,顾浅草想后退,背却抵上了坚硬的窗沿,“我,我真没有。你到底想怎样?”

夏沉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答腔,自顾自地掏出一根烟,正想拿出打火机点上,耳边响起一个怯弱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先……先生,请问,您需要火吗?”

“呵呵,脸好红,吓到啦?”轻笑声打破了沉寂,夏沉渊伸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颊,一脸调侃道。

可顾浅草却没法像他这么冷静,小脑袋一下子却消化不了这么多东西,听起来信息量略大,27岁?5年!

小孩儿没有回答,只是闷闷地拿了睡衣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将满是猫毛的衣服换掉丢进洗衣机里。

“你去睡觉吧!抱歉打扰到你了,真的很对不起。我带它去看兽医,不知道是不是病了。”顾浅草抱着小猫往外走,头垂得低低的,夏沉渊感觉不对劲,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人转了过来,现小孩儿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泪水在眼圈里打转,鼻子也红红的,明显是要哭的架势,“喂,你……外面在下雨。”原本气势汹汹,在看清他的表情后,语气却莫名地弱了下来。

“总算是出来了,再不出来我都要怀疑你是否因为煤气泄漏晕倒在里边了。”夏沉渊踱步过来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自家老妈一语惊人,顾浅草一张脸立刻就变得五彩缤纷了,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怎……怎么可能!妈你乱说什么呢?我只是在想这学期的课程而已!心理学讲的东西太过抽象,我一下有点没法适应。”

见他这副样子,夏沉渊觉得好笑:“你今天上午没课吗?”

顾浅草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见夏沉渊正坐在沙上抽烟,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你又抽烟,你好像很喜欢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