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几个豪门大佬》

行竹道:“殿下您……您先出去!”

“曼曼……放开我。”

他出剑极快,贺兰筹不光无法避开,而且没有想到他竟敢对自己出手。贺兰筹不可置信道:“霍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

☆、第29章

明明是她干的坏事,偏偏宁兰一副委委屈屈的神色,懊悔地看着他左臂。

贺兰筹定定望着她领口露出的一小截细腻肌肤,光晕如玉,令人目光微眩,心下跃动。

上一世被囚禁于花木馆中,她满心惊恐,固守的礼义廉耻信条全被打破,根本不敢打量这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

霍起则一直在一旁听着,脸上一片平静,似乎不怎么感兴趣。

这是什么黄道吉日?救命啊,她不想骑马啦!

宁莲在心里默默记下。她很勤奋,宁兰笑的弧度、神态,她都能回去对着镜子练三十多遍。

宁兰今天已经承受不了第二次,她匆匆起身,什么也没说推开霍起快步跑了出去。

明确表示过喜好的有:魏瑛喜欢霍起,元馥喜欢贺兰筹。

也是,霍起是谁?他权柄在握,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她又算得了什么?

却听身边传来沉重的“砰”的一声,握住她的手臂松开。宁兰连忙回头,见刚从皇后处出来的贺兰玺满脸阴翳,一拳挥到了六皇子脸上!

侍秋给太子捧着茶,太子便长腿一跨,坐在宁兰旁边看她写字。宁兰眼睛很大,写字时神情专注,目不斜视,眼尾却微微上挑,似是勾在了贺兰玺心上。看着她,他便心痒。

魏瑛似乎正有什么事要做,散了会便向外走。此时路过听了她的话,魏瑛道:“说来侯女受伤后我还没有去探望过,我正好去一趟,帮你带话给她吧。”

宁兰生了病不着脂粉,妆饰地素淡。宁莲便也裁了一朵浅色的虞美人簪着,不着金玉。

像是澄澈的水浪从他脸上拂过,洗去所有玩世不恭的伪装,元扈此时脸上满是寻常不见的认真坚毅神色:“曼曼,你记住。你是我的,迟早是我的。”

虞安安手边摔无可摔,大喊一声发泄。下一刻,脖颈被走近的男人狠狠扼住。

好不容易等行竹收拾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心里仍是委屈不已。

宁兰越说越底气不足,霍起的弓箭她见过,镶嵌的都是最坚硬宝贵的材料,光彩夺目,赫赫然如一把神器。

但是宁兰并没有丝毫嫉妒的情绪,她也爱美丽的衣裙首饰,只是弘安侯府没有元国公府家底殷实。托元馥的福有机会近距离见到这样高贵华美的衣衫,她颇感兴趣地绕着她走了一圈,边看边咂舌,最后笑道:“很美,很衬你。馥儿今日一定艳色殊胜,令人瞩目!”

贺兰筹冷冷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道:“魏南,你可知罪?”

原来穿骑装束胸是真的有必要的!她那处又大,肚兜根本无法束住起伏连绵的弧度,不住在他手臂下剧烈地晃|动,好像在低劣地勾|引他……

霍起:“……”

即将被老虎吃掉的死亡恐惧,让她又跌入上一世被烈火烧死前的绝望痛苦中去了……

太子顿了顿,忽然反应过来:“小舅舅在关中营安排了人?”

宁兰和元馥在马厩里选得爱不释手。宁兰看中了凉州栏里一匹高大威猛、通体漆黑的骏马。

元扈领旨,听罢挑衅地向霍起下面看了几眼,道:“世子被传得如何神,原来不过如此。”

素来眼高于顶的虞安安第一次怀疑,难道宁兰的箭术真的有什么自己这个境界看不出来的稀罕之处?所以连霍起这样的精深行家都觉得自己勤学苦练后仍比不上她几乎不练的水准?

他以前就知道她练习少,准头不足。唯一的优点是气力随她父亲天赋异禀,因而在她要这把重弓时便猜到了她的意图。

宁兰依旧是早上车里那身霜白衣袍,脸上素净,一头乌发用同样材质的银白布条束在头顶,清清爽爽地也走入场。

元馥道:“懒虫!别家姑娘都换好衣服了,你还在这打瞌睡!太子哥哥被别的小妖精抢走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到贺兰筹清俊尔雅的声音,宁莲从马车那边挤到宁兰身旁,与她在车窗前平分秋色。

贺兰筹应声称是。

宁兰看他不许提,心下明白了。能参加秋巡的男子,门第自然远高于二叔家。宁莲别说做侧室,做贵妾都没有认识的机会。这次秋巡若真是有人碰了宁莲,正好牵上线,再摆出宁兰未来太子妃的名头,对方哪里敢不娶做侧室?

宁兰嚼着玉露海参的腮帮顿了顿,将食物咽下去,一脸怯生生地望着霍起:“回殿下,是……是的。”

可是问起消息来源,宁彦却无可奉告。他虽有自己的猜测,还要细细审问了顺藤摸瓜。

大梁民风开放,去这里的并不只有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