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心头发酸,除了公主,自己好似已经没什么能够失去了。她道:“我承担的起。”

她转身就要走,贺时渡将她彻彻底底禁锢在怀里,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我听闻你和卓将军的公子有婚约在身,檀檀要不要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来救你呢。”

贺时渡听他这样说便知道是事情办砸,他翘起二郎腿,慢悠悠道:“卓家的细作还余了几个?”

话音才落,一声腹叫揭穿了她。贺时渡赶走屋里守着的下人,叫他们合上门,待只剩他与檀檀了,他道:“这里不是燕国,没有不准吃饱的规矩。这一盘肉都是你的,想吃多少都成。”

等到夜深三更时,檀檀只剩微弱的呼吸,断断续续应着他的话:“大司马,你最威风了。”

贺时渡吸了口气,突发地静谧了起来,只有汤池里的热气流动。

贺时渡未从军前,是太学最优等的学生,诸子百家信手拈来,贺芳年跟着他也见惯了南池来往的文人墨客,对楼仲康这样粗鄙武夫出身之人极为排斥。

“大司马,这是白天。”檀檀提醒他。

她手筋一紧,却仍没松开。

“你不喜欢我,又为何对我做这些事?”

“檀檀,新年许了什么愿呢?”他温柔地问,将她当妹妹,当情人一样呵护。

檀檀心里是有希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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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遭罪?除非你们替她遭罪,听懂了吗?”

“燕国男人要是有种,你也不会没名没份被大司马收在身边了!”

“没人能对我说不可以。”

檀檀见贺时渡入了座,便想着自己去小灶台随意吃些填肚子的东西。趁着平昌公主和贺时渡聊些家常时,她正准备默默溜走,也不知道贺时渡哪只眼睛看到了她,像逗弄宠物似的问她:“上哪儿去?”

他越走越近,檀檀藏不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便闭住了眼睛。

他们上一次见面,檀檀还是个不大的女娃娃。

普天下的刑罚,无论对象是男是女,最有用的都是给生殖处用刑,柳玉安既然已经没了根,贺时渡也就无从下手。

“世子,你碰过了檀檀?”

她在母亲丧期,如他的意穿一身艳红色的衣服,贺时渡很是满意。他欣慰地拍了拍檀檀的脸颊:“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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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男人和蠢丫头

这日南池被贺时渡上了锁,过了晌午,时复来放她出去,檀檀才知道是宫里来了人。

时复今日没有坐轮椅,而是拄着拐杖。

“宫里的那帮人没一个称得上是‘人’的,他们不会说话,惹了公主不快,谁都劝不好,檀檀,你去陪陪公主。”

“你阿兄呢?他不许我出去的。”“他入了宫,既然是我放你出去,他若责备起来有我担着。”

檀檀对时复的话向来深信,况且,她见过贺时渡跟所有人发火,唯独对待时复,他有一种书中圣贤才会有的谦恭。

平昌公主闭门不出,阿瑾等人都跪在外头,见她来了,也像见了救星一般。阿瑾瞧不起檀檀,这时候却也只能求她:“你帮我们劝劝公主吧。气是要生的,却不能不吃不喝。”

檀檀隔着窗,笑眯眯地看着平昌公主:“你今天好大火气呀。”

平昌公主抄起茶杯就扔过去,在砸到檀檀身上前,那只茶杯精准地落在了时复手上。时复道:“檀檀是南池的人,她若受伤,兄长责问起来谁也不好过。”

平昌公主冷嗤:“二爷不忙着做大司马的狗腿子,倒有功夫顾及我一个深闺怨妇的事,真难得。”

檀檀怕两人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