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贺时渡那前一刻还朗月清风的脸突然冷了下来,他捏上檀檀的两颊,逼得一双眸子溢出水,“被我用过了,就配不上你的卓大哥?”

楼仲康家里设宴,上座留给了贺公府二位公子,时复与他打趣:“真是沾了兄长的光,没想到有一日我也能成为楼将军的座上宾。”

“沐浴更衣能看,吃饭怎就看不得?你们燕宫里出来的女人都这样奇怪吗?”

男人的自尊心向来长在很可笑的地方,娇生惯养的世子爷将亡国公主用了个尽兴,便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我威不威武?”

“来日,你会不会也把我赏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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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东西,一定是不知道男女间的亲热不是只发生在夜里的,等等…谁要与她做那档事了?

“不松手。”

“你想羞辱我,可以让别人这样对我。”

贺时渡原本就只为逗一逗这只小猫,她炸毛了,自己的目的就达成了。他欣慰地环住檀檀的身体,低头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她的:“本王的诗再烂,也不必写亡国诗。”

她天真又带憧憬的眼睛让时复的心一紧。

“真恶心。”檀檀拍拍自己的胸口,一想到胸膛底下跳动着的也是这样血淋淋的一团肉,她立马不动了。

两个姑姑连忙跪下:“奴婢明白了!”

平昌公主剜了她一眼:“这话你不该说。”

檀檀的双膝没有支撑,只能勉强靠着脚趾挨着床面,分担一部分力道,她双腿抖得厉害,小穴也一起在抖。贺时渡一伸手,将绳子放下来一部分,檀檀得以踏实跪在床面上,随着悬着的一口气松懈出来,濡湿的液体也从她下身涌出,她瞬间脸面如同火烧,以为自己在他面前失禁了。

“若下一次打仗,打的仍是燕国的人,要是永远没有战争,没有人背井离乡就好了。”

他用手中狼毫润滑的笔尖在她桃色的乳头上轻轻扫过,眼里却没有亵玩的意思,“既然你的手握不住这支笔,便换个地方。”

“柳侍郎。”

贺时渡倒是对她生怯的模样颇感兴趣,他伸出手臂揽住檀檀的腰,檀檀一个不妨就坐进了他的怀里。与他呼吸交织间,檀檀抖得更厉害了。

旧时燕宫里的规矩,入口的食物是不能吐出来的,尤其是在他人面前。檀檀默默给自己打气,一口咽下了口中的姜片,然后送了整整一杯茶入喉。

檀檀这才后知后觉地怕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贺时渡能轻易的感觉到她的恐惧。他轻言到:“怎比那夜还要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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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娘连忙俯身跪地求公主的饶恕,公主不是不饶人的性子,见她失了神色,便让她回去歇着。阿瑾看着兰娘的背影便排斥道:“这样奴性之人,怎也配做大司马的妾室?”

“她沦为奴籍以前,与你一样也是良家的女儿。既然女儿家不能像男人那般博功名,她能丢掉自己的尊严,使劲拼命地抓住一个男人,有了今天的身份,也不该被人唾弃。”

平昌公主心里浮出一抹悲凉来,上至公主,下至贫民之女,在这世人看来,只有以色侍人的出路,何其可悲,又何其无助。

檀檀被舟车劳顿拉扯到子清山,睡了足足一整日才缓过来,芳年见她这样嗜睡,便问起贺时渡来:“燕国小公主是不是染上什么病了?寻常人哪能这么嗜睡呢。”

贺时渡却早从时复那里听说过她嗜睡的毛病,不以为意,“小孩子长身体,都能睡。”

可檀檀睡得多了,他难免不怀疑是为了躲着自己。这日檀檀还没睡够,就被贺时渡吵醒要带她去狩猎。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说:“我不会骑马打猎,你会骂我的。”

他系着腰带,虎狼似的眼睛盯着檀檀:“再不起床,何止骂你。”

闺房里需要怜香惜玉,猎场上可丝毫用不着。檀檀被他摔在马背上,她委屈巴巴地抬起一张疼皱了的小脸:“你摔疼我了。”

贺时渡的手伸入她下腹,将她拦腰捞起来,再绕过她拉马缰,红鬃马疾步行走在山野里,一路杏花纷纷扬扬落下来,再美的景致都化作檀檀眼中虚影。

他享受美人在怀,驰骋天地间的快意,檀檀却快要被颠吐了。等烈马驶过一段风景,檀檀下马后第一件事就是扶着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