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觉兄妹间隔阂似乎消了。
她问他:“怎么办?”
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急中生智道:“我生理期。”
她祈祷他的眼神,有一瞬落在她身上。
她修长纤细的脖颈绷直,柔软的唇翕动,拼命压抑的喘息沿身体弓起的线条,流到最大释放渴望的地方。
他勾画她唇瓣,指尖温软的气息开始缠绕,暗潮上涌。
他眼神幽暗地停下吻,抬起她下巴。
钟贞:“我没有。”
“你什么时候……”
“凶手是卓云。”
她被绝地反杀,毫无反抗之力。缴械投降的事,她做过不止一次了。
“你不干涉我和萧珩。”
女人手里握着一把刀,刀尖泛起冷冷的光。
她低声:“萧珩?”
“阿姨,那就等几天吧,”她在他身侧坐下,“等结果出来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有过那种辉煌耀眼的时刻,如今回想起来丝毫没有旁人所言的快乐。
怪不得每次试卷做得又快正确率又高。
昏暗无人的教室。
王老师急匆匆地接了电话,边往外走边说:“你教一下我们班学生,给她讲讲这张卷子……”说着,她不由看向钟贞,“钟贞,你好好听,听听看别人怎么把这张卷子考到满分的……”
倦意袭来,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她闭上眼睛。
第二根手指探入,她在他吻下呜咽。
他竭力控制过,可没有用,她就是他原生的欲望。她要愿意给他一点好处,他可以毁灭自己,万劫不复。
“说到你中考那时候……”那女孩回忆,“我还记得你和我中考是一个考场呢……那时候三天考试……我还记得你老戴着一顶帽子——”
母女间寒暄许久,这才落座。
她倏地抱住他,闷声说:“我不想你走。”
人前脚刚走,海面之下冰山尽裂。
钟贞又试探:“给看看?”
冷不防身前的人勾住他脖子,在他耳旁轻说:“还有五分钟上课。”
队伍解散后,女生们便立即抢占两侧的矮长凳,不多时,体育馆内两侧坐满了闲谈的女生,男生们也陆续从外面走进来,到器材室借篮球。
他低头,淡色薄唇沾了点湿意,她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直至他低头含住,一霎,电流蹿入身体,脑中空白里火花四溅。他隔着他衬衫薄薄的布料,含住,舌尖打转轻咬,又细密地吻。
他下意识咽了一小口,根本分不清是什么。
“周老师,这怎么回事?”几位老师疑惑地凑过来。
她正想着,身后脚步声急促靠近。
“萧珩接最后一棒。”
“我十六班同学说的啊,从没见过他身边有女生,而且和他告白的女生不少,都被说声谢就拒绝了,一点也不留情。”
他太耀眼,仿佛凑近一点也能得到点什么好的。
不过运动会,高中运动会可以说是除值周班戴上小红帽外另一激动人心的事了。一个是拥有特权的一周,一个是不上课肆意闲聊的一天。
绝对,不可能吧。
萧珩回来时,已是晚上六点四十。
她是个诚恳的人。
她心下一紧。
她走了。
那人一直站在门前,钟贞打好腹稿正要让萧珩配合一下,他扣住她的手腕,又制住她另一只手,眨眼间,她双手被他一手锁住,高举过头顶。
萧珩将她放到床上,正要去给她倒杯水,脖子蓦地被她一勾,他不胜防地跌到床上,钟贞无措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眸光放远,这会暮色四合,天光逐渐被吞入漆黑的兽口中。
他回:“叔叔,妹妹睡了。”
萧珩只捡了两架纸飞机,他到一僻静处,拆开其中一架飞机,那上面写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