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贞点头，“对，他肯定要让我以你为榜样……”说着说着，她又摇头，“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
身下蓦地一软，她被扔到床上。
可人的私欲是会膨胀的，从那一个眼神开始，她想要的就不止一个眼神了。
她变得顺从，任他摆弄，双腿曲起被打开，他勾起她内裤边，无名指进入她紧窒温暖的甬道，他渐快地□□了几次，她轻哼出声，脚趾蜷起。
“你只有欲望。”
他的唇贴在她唇间，气息温热暧昧。
他低头吻她，唇间缠绵，消磨她意志。
他目光笔直地注视她，神色冷淡。
“我听着。”
她不以为意：“凭什么？”
她笑意愈深了：“不管怎么说，名义上，你们是兄妹。我不干涉，你父亲也总有一天会知道你们的事。”
钟贞抱着他，半阖着眼，又一道雷劈下来，她眼前亮了一小会，看见一个人。
萧珩眼神更冷了。
钟贞想了想，问她：“医院结果出来了吗？”
他对他说，天才不困绊于俗世，你天生有高傲骄矜的资本。当所有人仰望你时，你能得到这世上几乎所有人得不到的一切。
他看着她：“……”
萧珩没有拿卷子回家订正的习惯，一来他错得少，二来他错题很快能掌握，钟贞要不说，他也不会拿，有时他卷子都被班上争强好学的同学拿走对答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
“行啊，”林老师指着那边格子间，对萧珩说，“王老师让你过去帮忙，你。”
“是我的养母。”
为了找回一点理智，他停下手上动作，俯身吻她。
他向她逼近，钟贞慢慢往后退，小腿碰到床脚，她向后仰倒，他顺势欺身而上，捏住她下巴，神情冷然地开口：“钟贞。”
桌上有人忽然问她：“你中考结束的暑假怎么没出来玩？”
期间，没人询问他一句，他坐在那，在他们眼里，仿佛不存在。
“一个多月前，她提前告诉我。今天晚上，我就要走了。”
什么是眼见不能的滋味。
这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现在是我给你的十秒钟。”
吹哨声一响，学生们有序地集合起来。本学期体测内容完成后，体育课就是闲聊散步课，老师说了句自己去借运动活动器材，下课集合核对人数，就解散了。
轻微滴落的水声绵长不断。
闻言，他的手指开始在她小腹处打圈，若有似无地抚触。她没想通，他离开她的唇。温热气息在她颈畔游走，像夏夜的萤火，她的思绪追随唯一的光明与热。
余味很熟悉。
“老师认错人了。”萧珩说，“档案就是事实。”
是萧珩，他迅速折回了。
哪个年级组赢了，哪个年级就会沸腾，哪个年级的老师就会欢呼。
“你见到那吻痕啦？”
是几个穿校服的男女生，萧珩在中间，一侧是两位男生，男生旁是三位女生，他们像是在讨论什么，间或传来笑声。
一些隐秘的恋爱关系，同班的、不同级间的、不同学校的……有好的过程，坏的结果。也有好的结果，未知的过程。
“不是记不住的问题，”萧珩微皱眉，他看了她一眼，神情冷若冰霜，“我说完，她也不会。我想我没有这个能力教她，况且——”
事出突然。
他问她：“想要哪种贿赂？”
“那天我们中午回来，你爸有朋友请吃饭，喝了点酒，晚上回来可能手脚不知轻重……”
她仰起脸，靠在门上朝他笑，他看着她脸颊深深的酒窝里盛着今晚月光。
她被他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