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二十三

但她更想见他颠倒沉迷的样子,平日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独为她这般。

他还是继续吻。

小贾:“我听说,运动会结束后,萧珩名字都传到高三那了。”

滴落的声音,让她身体再度起反应。

她说要勾引。

钟贞倾身吻他,太接近时,他反而遥远了。她以为他的吻应当冷静而克制,没有缠绵,简短理智得像他永远不会穿脏的白色衬衣领口。

他犹豫地收手。

萧珩不想说话,他摇头,低头又想吻她。

钟贞没心思吃,摆手,又问她:“你知道十六班在哪吗?”

远远地,她望见他在底楼,颀长身影穿过。

翌日上午大课间。

“不太会?”

对秦淑原请保姆定期打扫的事,钟贞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总觉着怪,又感到合理。她也想不出为什么,仿佛,秦淑原就天生适合不做这些事,她就天生适合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站定在不远处,这个动作仿佛只为了看她,之后微微显出笑意,冷冷的,如同山间清雾。她一头栽入,不知所踪。

秦淑原放下手头工具,开口:“贞贞。”

“两下?”

在吻你。

他每晚、每晚都留意着。

萧珩看去。

午间吃饭时,表姐和她打趣说,今天有不下五个人旁敲侧击来问萧珩的名字了。

萧珩看着那纸飞机歪歪扭扭地在空中划了几个圈,最后掉入花坛。

这个清晨从头至尾,他没给过她一眼。

她忽地踮脚。

钟贞垂眸,有点失落。

钟老师莫可奈何地叹气,“你要像你姐那样听话,少让大伯操心也好……”话到这,钟老师骤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下个月初八,姐姐结婚你得去……”

移门双面玻璃,中间规整的木框将萧珩的脸挡住一半,钟贞侧头瞥去,他显得有些遥远。

到午休,全班睡了大半,他不急不慢拆开信封——

体育课结束后,她和两位同学返回教室。

她随便指一道画红圈的题。

有些事,他不太明白,但没关系。

☆、六

她不由直起腰靠在墙上洗耳恭听,目光却在琴键上他的手和他的脸来回。

☆、五

钟贞从沙发上起身,秦淑原端着早餐,眼神询问地看她。

静谧的气息、凉凉的温度,在他周身环绕。

钟贞盯着地上萧珩的影子,弯唇说:“等下是阿姨来接吗?”

还没到熄灯时间,钟贞换上运动鞋,临时起意去操场散步,静静心。

他侧脸线条分明,轮廓很深,站在暗处就愈显。

打开冰箱正想吃点什么,电话来了。

她说完就往楼上蹿,奶奶落在后面跟着。

二楼是钟贞的房间,书房,浴间和杂物间,爷爷奶奶则住在一楼。她打开房门一看,房间内摆设不变,仅电视换新了。

这刻,钟贞感到这里才是她可以足够任性的小天地。

当夜晚饭,奶奶做了一桌子她最爱吃的菜,钟贞心满意足地过过在家的第一天。

次日,她醒过来。

梦里仍是一片未知的红。

…………

一周后,除夕节。

这天大清早,以前初中几位好友约了钟贞在老街弄堂口见面。

她闲来无事就答应了,起早吃完豆浆油条,匆匆出门赴约。

几位老同学一见面,话不嫌多地聊起来。他们走到以前初中旁的奶茶店里,每人点了杯奶茶坐下好好聊了会儿。

说些过去初中班里的情侣,现在各自天涯,说教过的年轻老师也在今年结婚了,说以前任教信息技术的老师突发脑溢血死亡……

悲欢离合,都被时间这双强悍的手翻搅着。

四五好友聚在一起,聊得累了,有人就去隔壁文具店买了一盒真心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