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融被吃乳的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磨着双腿难耐地仰头咬手指,无意识地扭着腰往他身下送。周恺意识到的时候,那条粉嫩窄小的肉缝已经翕动得洇湿了他的裤子,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天知道他多想不管不顾地往里塞。

周恺在她身后接住她踉跄的身形,低声呢喃,“宝宝,喜欢这个礼物吗?”

男人似乎没在意她的问题,更是没听出她刻意压抑的声音,倒是大大方方走上前,牵住她颤抖的两只手,皱起眉头,用关心的语调询问,“怎么这么凉?”

别墅里长期无人,清姨也只是到点来一趟做个饭顺便再收拾屋子。她一个情妇,谁会告诉他她的行踪呢?

思及过去,关融对他最深的印象便是那双满是坚韧、厚积薄发的眼,那是洗得发白的校服和破旧帆布鞋所无法遮掩的气宇不凡,和她见过的任何一个同龄男生都不一样。未经雕饰的他,仿佛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埃,可偏生是这样一个纯净无暇的人,竟会与出卖肉体的肮脏交易挂上钩。

“你怎么不说话?”

周恺仔仔细细地瞧她的眼睛,像是要探寻进她心里去,一句一句答她:

……

她见顾元恒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便知晓自己装睡没瞒得过他的火眼金睛,“你怎么知道的?”

男女推拉讲究章法,更在乎输赢,但周恺却不介意。在和关融的这场战争中,他早就束手就擒,输得一干二净。

顾元恒摇摇头叹口气,“喜欢什么就买,卡给你就是用来刷的。”

关融拉着列表,Abby、Bonnie、cherry、dorsey,首字母从A到z,清一色的大胸貌美长腿妹,不管是整容脸还是自然款,妖艳贱货或是邻家女孩,应有尽有无所不有,看得关融是眼红牙酸,自卑不已,恨不得钻回娘胎重新投个漂亮胎。

只是她上了车也不说话,自顾自将脸撇向窗外。周恺动了动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她冷淡的声音,“这样有意思吗?”

“嗯。即使不说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是s市的人,只是老家的男友来这里读大学,我就跟着过来照顾他。”

如果他有健全的身躯,此时她应是被掂在胸前由他一路公主抱上床,然后再替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防止她乱踹着凉,或许临走前还会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祝她有个好梦。

可被周恺抛弃时是顾元恒把坠落的自己稳当接住,说对他没有半点感情是假的,她没那么铁石心肠,但说爱,却又好像还不够。

“那你造吧,生病了我可不负责。”

“……《花样年华》。”

关融以为是清姨,头也不回,不带感情的随口问了句,“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月明星稀的夜晚,两人背靠背同床共枕。他不言,她不语,距离虽近,心却极远。

“清姨,我是小容。一会儿我会路过bsp;oratnek,可以麻烦您帮我问下顾叔叔喜欢哪种口味的莱明顿蛋糕吗?我打他电话没接。”

关融要抓着他的背保持平衡,没空余的手去堵他那持续放出淫言浪语的嘴,只能牺牲色相,抬头急急向他索吻,试图以吻封缄。

周恺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盖抠开唇瓣,莽撞地去探寻她身体的最深处。

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辨裤拉链被拉下的金属声,还有撸动肉茎的动作声。

周恺捏捏她的脸算是应下,“不做饭的话你都怎么过的?”

“你笑什么?”

说罢微倾了下头示意,无视女人变青的脸色,向目瞪口呆的男模们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

无人回应。于是关融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自问自答,“看来最近心宽体胖了。”

她不矮,看着像是有165的样子,松垮垮的白浴袍穿在身上只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乌黑的长发在发尾卷成一个尚未干透的弧度,带着水珠,随意地披散下来。

“唔,谢谢顾叔叔。”

天知道她有多想留下,周恺餍足后的一举一动都慵懒性感得要命,她恨不得就在他身旁一直这样待下去,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足够满足,只是她知道顾元恒今晚一定会回来,否则怎么会有拒绝周恺的道理?

周恺低喘,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又猛力地狠狠将肉棒严丝合缝地钉入她体内,狠劲抽送几个来回,最后把大量滚烫浓稠的白浆灌入关融的宫口。

周恺低沉地笑,咬着她难以自抑扬起的下颚,落下清洗可见的齿痕,模糊道:

“怎么流了这样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