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血恨!”白慎说。

“你们不知道这一仗的真正原因,来打打粮草过冬,我肯定不会亲征。”

“人家有老婆的话是不是也是你的老婆呢?”白慎在边上说。大家都愣楞的看着这个平时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长官,“兄弟们,我们现在是逃生,在逃生中,只要保住性命,做什么都是对的,我誓,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将今天的耻辱血洗”

“你叫什么名字?”安顿好后,队长松了一口气问这个年轻的士兵。

“我看你是珍惜身家性命吧!”左将军气愤的说,“三万精兵,未免不能一战!我本部一万精兵,足以驱逐羌人。”

“大胆,哪个军士不是皇上的子民?作为将军,明知不可为,有权利将军士们去送死么?小不忍则乱大谋!左将军,全军为上!退据石林,收集余兵,再图与羌人决战!”

“传我命令,南门突围,不可恋战,去玉林。”何公公命令,“传石林,代郡守军,集于玉林,与羌人决战!”

何公公又看了一眼左将军说:“左将军,军人的荣誉和战争的胜利,谁轻谁重,我看你心里有数,不用我多说了,玉林守备大局,还要考你主持,柳将军常夸你有名将之风,我想你不会呈匹夫之勇吧!”

左将军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盘算着,退守玉林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羌人不可能长期驻守幽州的,退,可以尾追,进犯玉林,有十万大军,足以与羌人一战,犯石林,代郡,可以进攻幽州城,切断羌人粮草,羌人有去无回,退守,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假如2万守军全部折在这里,就算守城成功,也无再战之力。对于这个建议,总是没有理由反对的,“可是柳将军,陷于敌军而生死不明,退出幽州,是断柳将军后路呀。”

“柳将军天下大将,有万五铁骑,你还怕他有事?”何公公说,“幽州守军全部折损了,羌人没了顾忌,才是断了柳将军的后路。”

“传我命令,交替掩护,南门出城!”左将军终于下定决心,“玉林方向,全前进。”

羌王带领他才歼灭了虎豹骑的部队奔向幽州城,看着冒着浓烟的幽州城说。“莫不里,你想打打仗不?”

“想!”莫不里说。

“也好,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汉唐铁骑的战力,莫不里,你带领五千骑兵,不用入城,直奔南门,说不定可以打打仗,记住,这次别把部队都陷进去了,多用箭矢,少用刀,追击10里就不能再追,要马上全返回幽州城,中午我做东,你缺席的话,赏赐你五十军棍。”

“又是这样的仗。”莫不里心里想。

左将军左在队伍的最后面,看了一眼幽州城,幽州城,我会再回来的。突然城墙边,一队铁骑冲了过来。

“不用理会,全向玉林进军。”左将军命令。

羌骑尾追过来,对着汉唐军不停的放着箭。左将军盘算着,再追追吧,让你有去无回,就这么五千人,也想占便宜吗?

羌人铁骑嚣张的射杀着汉唐军,一路追了上去,距离汉唐大军越来越近了,突然一个传令兵冲到羌人将军面前说,将军,你想吃军棍了不是?

羌人将军愣了一下说:“传令,马上退兵!全回幽州城。”

部分羌骑没有杀过瘾,犹豫着放着箭。

前方溃逃的队伍中,一股骑兵的铁流滚滚而出,向秋风一样卷了过来。

“不得迎战,大王命令退兵!”传令兵看着眼睛中冒着火的将军说。

汉唐骑兵挎着马刀,不是飞舞着手中的短剑,击落射过来的箭矢。

“换刀!”骑兵的领说。

刷的一声,骑兵手中的短剑换成了长长的马刀,向那些犹豫来不及撤退的羌骑冲去,毫无疑问,羌人铁骑在这个时候只是这些骑兵练习刺杀的靶子。羌骑还来不及将弓箭收起,亮出自己的刀,就别这些铁骑斩于马下,血溅出老高。

莫不里眼圈红红的,但是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忍不住想战,同胞们的血,让他快疯了。

“我们还是没有汉唐骑兵的战力呀。”莫不里悲哀的想,“别说虎豹骑,就是眼前的这支骑兵,我们羌人也是没有办法一战的。”

“总有一天,我会训练出一支纵横天下的无敌之师。”莫不里下了决心。

“莫不里,我们缺的是什么?”天意坊中,羌王问匆匆赶来的莫不里说。“一对一,你说汉唐骑兵能与我们匹敌吗?”

莫不里不认为羌人的骑兵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汉唐骑兵能有压倒的优势。

“我们缺的是汉唐骑兵的战术和纪律。”羌王认真的说,“汉唐骑兵,每天操练战术,柳将军更是这一道的高手,至于纪律,我们只能说是散兵游勇,汉唐骑兵,说退,就前面是金山银山也会毫不犹豫的退,说进,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不会皱下眉头。而我们,战时组织起来的部队,平时就放牛放羊,散漫惯了,听到命令后还要考虑,这样的军士,怎么能和汉唐精兑比呢?”

大将们均无言以对。

“我们羌人据苦寒之地,羌地的出产,不足以养活羌人,千百年来,我们都消耗在这幽州呀,幽州城下,不知道埋了多少我们羌人的头骨。我们也攻破多次幽州,每一次,都被打了回去,你们知道为什么?”

“说到底,还是我们羌人人口少,并且小富即安,有了口饭吃,就不想继续征战了。”羌王满满饮杯中的酒,说。

“谁?”天意坊外,门口的卫兵大声呵斥,一众年轻人躲在墙角边,举起了手中的长矛,投向羌人卫兵,羌王示意负责防卫的将军火力其去看看。

真实找死的家伙,大王和将军们在饮酒,这帮人竟然不识好歹,前来骚扰,想大王真的仁慈,竟然下令禁止扰民,要是我,不屠掉幽州城才怪,这群人,竟然不识好歹的亲来骚扰。火力其生气地想、

“杀。”火力其冷酷的说。

箭雨突然落了下来,几个来偷袭卫兵的年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我不不屠城,是大王仁慈,并不是我们不敢屠城!”卫士队长说,“屠了你们,和屠杀猪狗有什么区别?”

卫士队长一边说,身后掩藏的铁骑突然出现在街道上,过往的人群惊恐不已,慌忙避让。

“你们去告诉你们汉唐人,假如我们羌人在哪条街上别袭击,大王仁慈,不让我们屠城,我屠一条街总算可以吧!给你们五息时间,五息之内,这条街上还有人,杀无赦!”

“一”羌骑们大声的数着时间。

“二”

“三”街道上的居民顶不住了,纷纷从室内跑了出来,要逃离这条街道。

“四”真实羌蛮子,杀就杀吧,这街道是我们的,杀了我就杀了吧,我就是不走,有些有气节的义士心里说。

“五”羌骑为还留下的人敲起了丧钟。

“将这条街道上的人全部抓出来,押到这里,然后防火,烧了这条街道!”

一群汉唐的民众被押了上来,他们有的人悲伤,有的人还很无所谓的看着羌人,有的人却骂骂咧咧的;有行动不便的老人,也有根本不能行动的婴儿。

“全部拖在马上,绕城一周!”火力其说。

“有敢袭击羌人者,屠一街!”火力其让自己部下喊着号子,拖着没有离开的人,纵马奔驰在幽州城的大道上,身后是一片哭爹喊娘声。

“该死的羌人!马拖着的还有婴儿呀。”

“该死的羌人!那么老的老人也竟然残害呀。”

幽州城民痛骂着羌人。

“我们拼了!”热血的幽州男儿说。

“你要害死你的街坊邻里呀?”他们的长辈说,“你看那边大火,就是有人在那条街袭击羌人,马上拖着的这些人,就是那条街上来不及走的人。羌人强暴,羌王都说了不屠城,还去招惹这群羌人干什么?”

年轻人愤怒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看着羌骑扬武耀威,眼中直冒火星。

跑完了一周,尚有些人没有气绝,“杀了,将人头摆在将军府前的辕门上!告诉汉唐人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