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祥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离发起攻击还有一分钟的时间了。李鸿祥转头对着殷承瓛道:“叔恒,你来下令吧,这个作战计划可是你的心血。”

之所以会有这种状况,其实原因很简单,朱庆澜是第十七镇的新军军官,而第十七镇学的是北洋,北洋又学的是日本人,但是日本又学的是德国。这么一层层下来,中队没有学到普鲁士军人的严谨和高素质,反倒是把军官的派头学了个十足。

就在肖沐白发表通电之后,早就摩拳擦掌的闫卫东、李源、李鸿祥三人得到命令后迫不及待的率领所属部队挺进广西、贵州、四川三省。

“真正的国富民强怎么来?等是等不到的,那得靠我们一点一点的去建设,一点一点的去积累。列强国家是比我们强大,可那是因为他们经过上百年的工业建设和积累沉淀。现在,我们去努力,去追赶,即使我们现在落后五十年,落后一百年,我们也可以一年一年的往前追!我相信,总有我们追赶上列强脚步的那一天。”

“好。”王正雅很干脆的回答道。

守城门的队官很快发现不对劲!这人来的也太多点了吧?连重家伙都带来了啊?咿,怎么往城墙上去了呢?不对!不对!

“诸位,你们不是一直都在猜测我们党的总书记是谁吗?这不,现在就站在大家的面前。”杜韩甫笑眯眯的再次爆料道。

几天之后,李源以查看讲武堂毕业生去各地巡防营就职的问题,向云贵总督李经羲提出查阅云南巡防营的请求。李经羲不疑有他,欣然允之。随后,李源携马骧、唐继尧等数名讲武堂教官前往广南。因为他已经接到肖沐白的绝密命令,两个月后,共进党将正式举行武装起义。

这天,李源从讲武堂刚刚回到家,马骧就找上门来。

“子诚,这是我应该的。”听出肖沐白话中的怜惜之意,江安娜一脸幸福的依偎在肖沐白的怀里说道。作为一名女人,无非求的就是有一位能够体贴自己的丈夫,有一个安康的家。无疑,江安娜是幸福的。

接到赵明川的电报,让肖沐白有些纳闷,怎么这个时候有电报过来,难道有什么重大的事发生了?不过接过电报纸后,肖沐白却是朗声笑了起来。原来赵明川发电报说是大概再有半年的时间,成昆铁路就可以全线竣工通车了。

两人走出讲武堂后,沿着小道,一路向前走着。

“统制大人多虑了,下官明白你的难处。只是这陆军部也实在太过了一点,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派军官,这下我们十九镇上上下下可是换了个遍。”肖沐白一脸不爽的道。

很明显,此次三人前来,就是往三十八协塞军官来了。只是看到崔祥奎满脸沉,一副的不爽的样子,肖沐白纳闷不已,不由得暗暗猜测,难道崔祥奎不满意北洋这种掺沙子?

“子诚今天有空闲到学堂来了。”

基于这些认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肖沐白这才来找的沈秉堃。毕竟修筑成昆铁路不是云南一地的事情,就算全部由华盛集团投资建设,但毕竟也要跟四川方面沟通不是。而这就必须通过沈秉堃这个护理总督和四川总督赵尔巽,川滇边务大臣赵尔丰协商。

“没其他什么事,你去忙吧!”

“如此,那就好办,本官这就给你批示。”

这时,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肖沐白走到了检阅台的最前面,侍从官立刻上前递过去了一个大喇叭。他拿起了喇叭,直接朗声的喊道:“为什么要举行这次大会?有谁知道?”

能够坐上三十八协协统一职,这让肖沐白意外不已,历史上的三十八协协统可是谭振德,清庭的死忠份子,这个时空中却被自己硬生生的挤掉了。得到锡良召见自己的消息,肖沐白并没有多少意外,历史上,宣统元年二月份的时候,也就是1909年二月份,锡良将会调任东三省。如今,自己也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些许这方面的消息。

三排长是张成如今在新兵营的号,和黄毓英一样,新兵结训后,他也会正是接任二营其中一排长的职务。张成很正式的过去了,近边便被黄毓英亲热的搂住了,说话声也成了附耳:“瞧见没?一营的来走后门了,要兵,要好兵,这烟谁抽的起?你说咱辛苦三月图啥?不就图知知底的弄些尖子兵。不就抽了一营十多个老兵么?全营都是老兵还搁这儿要兵。”

肖沐白走向台前,大声说道:“云南陆军讲武学堂,全体学员,集合完毕,请总督大人检阅。”

“最后,有请党的总书记,军委主席,肖沐白同志做总结发言。”

看到这儿,陈宦知道该自己出马了。于是开口说道:

对肖沐白,她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虽然只是见过一面,但是这个人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心里,让自己朝思夜想。喜欢么?那肯定喜欢,只因为为此推掉多门的亲事就可以看出来。真正让江安娜纠结的是,肖沐白对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感情,喜欢么?那为什么两年的时间不联系自己;不喜欢么?那为什么刚刚看到自己会露出惊喜的表情。

“诸位都是党内同志,不应如此拘谨。”肖沐白呵呵的笑着调节周围的气氛。

如果祖国遭受到了侵犯,热血男儿当自强,喝干这碗家乡的酒,壮士一去不复返;滔滔黄河,浩浩长江,给我生命给我力量;就让鲜血染成最美的花,开放在我的膛上;军旗飘飘,军号响;利剑出鞘,雷鸣电闪;从来狭路相逢勇者胜,向前进,向前进。中魂!

初始卢涛很少说话,只是偶尔不疼不痒的上几句。在这群人中,他最看重朱培德、胡瑛几人,没有其他原因,只看他们泰然处之、侃侃而谈的形象。

但令肖沐白疑惑不已的是,听到肖沐白的话后,锡良不但没有恼怒,反而是欣然大笑。其实这是肖沐白不了解锡良的为人,在清末,锡良绝对是属于那种知人善用之人,外行指挥内行的弊端,锡良很清楚这种危害。此刻肖沐白能提出这种要求,在锡良心中则是认为肖沐白已经决定认真督办讲武堂了,对于人才,他敢于用,也敢于放权。因此,听到肖沐白提的这种要求,心中也并不恼怒。缓缓的点了点头道:

“子和,几年没见,你还是这幅脾。”

这一天,几人终于来到赵家村附近。

看到哨兵敬的是新式军礼,肖沐白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像个新军的样子。当下便也起了考校的心思,打趣的问道:“你看我像什么人?”

看到将肖沐白敲打的差不多了,锡良便开始准备扔颗甜枣过去。打一子给一个甜枣的道理,对于浸官场多年的锡良而言可谓是手到擒来。知道肖沐白是广南府巡防队统领,手下有两个巡防营,不由笑问:

一场激战过后,只有关仁甫率领着数十人突围而出,一路向着河口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