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拦她,只是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柔弱的身影凄楚里带着一分绝强。

她愁着一张脸简直快要哭出来,被人拖拉着口口声声叫着婚托,引来咖啡店里无数双注视的眼睛,她真是又羞又恼尴尬的要死却又无法脱身。

更重要的是,他有着一张迷人的,让所有女人都窒息的俊容,尽管深刻的五官冷肃无温,却足以让每个女人为之倾倒痴迷并且沦陷。

她的婚姻成全了很多人,很多事。而自己呢?结婚对她而言是好是坏她不得而知,也不想去想

她的目光黯淡,没有做新娘子的特别喜悦,轻声叹了口气,无意瞥见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那身价值不菲的阿玛尼西装。

她起身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衣服就可以彰显成功人士风采和身份。她看了一眼,不自觉地摸了摸,拿在手里感觉有些沉甸甸,便立马把它放到了一边的沙上。

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原本和她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两个世界的人。这会儿竟成了要和她今后共度人生的人,绝对的不真实和莫名的一丝慌乱和茫然在心里油然而生,竟让她有些无措。

罗晓莹摇了摇头,这才现自己还穿着那一身晚装礼服,应该是在紧张不安的等谷诺寒应酬完他商界的宾客回来前,她不小心睡着了吧。

于是她走到衣橱边打开橱柜,翻找了一下随手拿了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衣往浴室去。

洗了一个澡轻松许多,对着镜子里自己素静的脸庞,她拍了拍面颊,既然已经结婚成了人家的老婆,从今天开始那就重新开始生活吧,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好好过日子。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可以的!”给自己一个灿烂的微笑,扫去眼底的一丝阴霾,她拿过一边的脸盆打了一些温水,再拿上一块干净的毛巾走出浴室。

看着那躺在床上酣睡的人呼吸里散着浓重的酒气。这个还很陌生的男人从今天起应该就是她生活的重心了吧。

“到底喝了多少啊?”扁扁嘴,她轻声自语着伸出手,可是又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下手。

望着那一张还没到闭着眼睛都能勾勒的俊容,她犹豫起来,可最后还是深吸口气鼓起勇气下定决心般,双手对上了那男人身上那一件高级衬衫的纽扣。

她不知道自己白皙的小手为何会哆嗦,连呼吸也是屏着的,那么颤颤巍巍的开始帮他解扣子。在第一粒纽扣顺利解开时,她居然如释重负的重重舒了口气,好像完成了一件史无前例的伟大事业一样。

接下来倒是冷静镇定了许多,想着给自己喝醉酒的丈夫脱衣服擦身,本来就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如是想着,第二粒,第三粒纽扣她解的就得心应手多了。

在完全解开谷诺寒身上的衬衫后,她开始用温热的湿毛巾替他擦身。

他的皮肤很好,胸线也走着性感不已的路线,和另一个人的小敦实体格不同,他稍显清瘦但不失健壮,有着明显的肌肉曲线,和一种说不出来不可言喻的雄性美感,是时下少女爱死的那种精肉型。看着这样完美的身躯,罗晓莹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感觉着小脸忽的烧得厉害,她赶紧撇开视线加快动作,对于自己如此这般还似处在青春期少女的表现,她哀声叹了口气,跑到一边赶紧拿过一件睡袍。

然而就在她俯身打算挪动一下谷诺寒,帮他脱了衬衫换上睡衣时,底下突然伸出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就势往下一带,另有一只大手瞬间隔着她宽大的丝质睡衣,一下子探向了她的胸部。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罗晓莹猝不及防,而那只牢牢扣住她纤细脖颈的大手,几乎让她像是被勒住了脖子般难以动弹,她惊愕的睁大眼睛想要分辨这是什么状况,却看到一双充满霸气的眼睛正阴骘的望着她。

“谷……谷……”他竟然醒了,她错愕着努力保持冷静,想扳开他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好不至于让自己的脖子被勒断。

而底下的人微微掀着眼帘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盯着她的样子就像一个不可一世的君王,冷峻中带着一种挑衅逗趣的意味。

而对被他强行怐制在胸前的女人,此时惊若狡兔挣扎的行为,谷诺寒却只是轻嗤一声,“挣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下面有一小段成人戏码,未满十八的弟弟妹妹自动转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