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喝了一壶,我没醉,青衣,是你吗?”我拉近点距离想仔细地看清他,可是怎么也看不清。

“你可以进去了。”我转头看到先前领我进来的女子开门出来了。

“姐姐,笑笑。”他把他的小脸贴在我的脸上,两个小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小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背。

自从那天后,他没有露过面,我几乎把他忘了,但是他的说话的语调让人简直难以忘怀。原本以为收敛散漫的本性,可以远离纷扰,悠哉游哉地过米虫生活,谁知还是被卷了进来。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随性而至吧,我才不要高来稿去和他玩文字游戏。他有些错愕,显然是没有料想到我有这种反应。

“青青在哪里?”我紧紧地盯着隐衣,仿佛他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把外衣脱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对哦,他受伤了。

“傻青青,现在没事了。”我拿袖角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看,美美的一张脸哭得像个小花猫似的。”

青青一直很遵守主仆身份,她只是好意,单纯地希望逸云相亲成功,不像我还夹杂着几许看热闹的嫌疑。

“救命啊,有人掉湖里了。”尖锐的呼救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哪里?哪里?哪里?我怎么看不到?”她四处张望,什么也没看到,只有三只乌鸦怪叫两声飞过。

“才不是呢,王爷还没娶亲呢。”她左右看看没人,压低声音说:“据说少爷是王爷的同母异弟弟,王爷不喜欢他,每次王爷回来,总是把他的丫环赶出府,真可怜,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他的笑容很温暖,我坐起来,接过苦腥的药汁,一饮而尽。

“就是幌子。”我有点谄媚地笑了笑,“您应该早已看出我不是王爷的心头肉。”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反正我宁愿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他显得特别高兴,“不用拖延时间了,没人会来救你们的,呵呵呵。拿箭来。”

立马有人递上弓箭,他直接用双臂把弓拉了个满怀,好大的臂力。

“你说,先射你呢?还是先射青衣?”

如果还有力气好想把他揍成猪头。

我微微起了点身,盯着青衣苍白的脸,笑着说:“先射青衣吧。”

“哦,真是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