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嘴偷笑,“进去吧,柳娘等着呢。”

难道她没有意识到差点发生意外。呃,虽然老牛车撞死小孩的几率几乎为零,但是难保不会被蹭伤,或是吓倒?看到眼前无辜的笑脸,一点也没有被吓倒的迹象,看来是我大惊小怪了。

我叹了一口,我在浑水摸鱼的时候被老板抓个正着,情理上的确说不过去。从水里抽出了脚,爬了起来。他直愣愣地盯着我的湿嗒嗒的脚,好像要生吞活剥了一样。想吃猪脚,也不是这个盯法,直接和厨房说嘛,王爷府又不是穷得连猪脚也买不起。

我摆了摆手,连话都说不出来。

“真的?可是我记得好像有一次,你深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间让我帮你上药。”我突然玩心大起。

“啊,少爷,对不起,奴婢失态了。”青青这才回过神来,忙放开逸云。

上了马车,出了门,我们一路来到陶然居,青青陪着逸云上了二楼的包厢,我随便找了条理由没上去,有了青青这个灯泡已经够亮的了,我再去凑啥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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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头牛在飞,原来是沐风在地上吹。”我煞有其事地望着天空,一字一句地说。

“你们还是装一点核桃酥去少爷那里,顺便再收拾一下。王爷那里我另外派人去”她对我和青青说。

“哥哥”我也学他轻轻地叹气,“你才二十八,不是我老爸,不要对我整天唠唠叨叨的像个老头子。”

“呵呵,我喝多了,好想睡觉。”我摸刀的手收了回来,放心地依在青衣身上。

“青衣,你怎么认出我的。”

好厉害的酒,我都全吐了,还能对我产生那么大的影响。神志稍有不集中,就看不清人影,辨不清气息,感觉周围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本来隐衣是改了你五分相貌,偏男相,可是你不会补装,刚刚又吐又擦的,所以你现在基本上等于没易容。”青衣站得直挺挺得让我靠着,头不自在地转向一边。

原来如此,其实隐衣应该易容了十分,虽然我坚持没洗脸,可是两天灰头灰脸的干活,妆还是脱落了,幸好我都是晚上工作,忙忙碌碌的大家都没在意,柳娘也没找过我,幸好啊。幸好有青衣在,呵呵,可以放心闭上眼了。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使我警觉地睁开眼睛,眼前散开头发的青衣显得异常妖艳。在门被推开的刹那间,青衣挤上了床,同时扯下了蚊帐。青衣把头搁在了我颈窝间,我没由来的觉得续快了一拍。

“真是难得呀,青衣竟然也会有看上的人,本官还以为你不举呢,呵呵……”原本是好听的男中音,可惜说话时的流里流气减掉去了绝大部分的好感。

“原来是少保大人。”青衣慢慢地离开我的颈窝,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浓浓的。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青衣,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上衣。乌黑的发丝顺着他的肩膀流畅的线条滑了下来,滑过我的脸颊,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突然觉得口感舌燥,舔了舔嘴唇。青衣狠狠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