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不断滚动,纠缠着几滴汗的坠落,视线相撞中,桑旖再度靠近,双腿分开,放浪而又大胆,这一次,她直接跨坐在了骆远的大腿上。

眼睫微眨,桑旖缓缓吸了口气,男人的气息,欲望的味道,更有躁动的荷尔蒙在不断散发,扑面而来时,熏得桑旖面红耳赤,更有些晕晕然然。

骆远坐在床上,双腿大开着,而桑旖,她正俯身看着他。那双从来都是狡黠的眼睛里,此时盛满了心疼,太多了,多到骆远真的会信以为真。

耳边仿佛有水声响起,还有那些叫人失控的娇喘低吟,骆远烦躁地抽了口烟,冲人的烟味一时蹿入肺叶,也赶走了那些荒唐的错觉。

匆忙赶回家的桑志国发现家里的警察比之前又多了一些,甚至连沈阿姨和老李都在接受警方的问话。

骆远刚被他爸带回来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不怎么说话,那会儿骆巍还以为他好欺负,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总喜欢拿他当沙包练手。有时候就算被打的鼻青脸肿,骆远也不吭一声,久而久之,他还真以为骆远是个软柿子,可以任他拿捏。

在门板的猛烈晃动,还有骆远的怒目而视中,骆巍就算心有不甘,也立马提着裤子从她身上下去。那副灰溜溜的模样实在是猥琐可笑,不过桑旖却没心情欣赏,她只死死盯着角落里被绑手绑脚的徐艳。

骆巍烦躁的瞅了眼,忍不住上手撸了几把,只是越撸却越兴奋。

骆远应该知道,所以赶紧找了条内裤穿上,灰色的内裤,三角的样式,因为急,或许也有些紧张,内裤没有完全穿好,很勾引的半挂在了胯骨上。

她自己说的话不好发作什么,听到老李和沈阿姨在一块,徐艳又开始咄咄逼人了,“我现在就要出门!你把老李叫走了,谁来给我开车?”

桑旖站在花洒下,双手还是羞涩地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小了一些,是骆远进来了。

微疼的吮吸,毫无章法的顶弄,桑旖品尝着骆远的唇,他的味道,怎么说……

骆远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模样,手下的力道却还是没松半分,而桑旖明明难受,却也没叫他放开。

渐渐压下去的酒意又涌上了心头,甚至还带着些说不出来的燥热。他清醒着,但又可能是醉了,正因为醉了,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了。

他点了根烟,靠在屋里一角静静地抽着,一言未发,一动未动,只是透过呼出的那些烟雾,视线又不由落在了不久前的那片狼藉上。

不论谁起头,憋坏了的毛头小子们,总会变得异常兴奋而又迫不及待。

背脊全是汗,腰部的线条也是绷地紧紧,眼睛已经湿透了,紧紧咬住的双唇也是通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被撩起的欲望,只能不得要领地摸索着,毫无章法,不知节制,只为寻求一丝能让身体快活的刺激。

桑旖躺上了那张乒乓桌,烟没了,心头的烦躁却挥之不去,她想寻找其他的刺激,所以身体就成了她发泄的口子。

倒还真是经常听到这个名字。

静谧的室内,只有沉重的呼吸。骆远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叫人不寒而栗,可桑旖却只淡淡地回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似笑非笑,像是挑衅。

脸上的指印淡了不少,可上头火辣辣的疼却还是记忆犹新,桑旖没抬头,只低声说了句,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桑旖慌忙收回视线,可几秒之后,目光又再次回到了那件衣服上,脸色见鬼般的难看。

桑旖被绑的第三天,也是交易当天,清晨六点,绑匪的通知终于来了。

他阴测测地笑着,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兴奋,带着浓浓嗜血的味道。

骆远忍住了再次爆粗口的冲动,他又看了眼床上的桑旖,她还在说着那些颠三倒四的话,有些聒噪也有些烦人,可或许是桑旖这个肉票值点份量,迟疑了几秒,骆远忍着心下的不耐又将人扶了起来。

几个小时前,问询室里的桑志国脸se还是很难看,“我工作忙,走不开,就让她给家里的阿姨打电话,让阿姨陪着她一起。”

“可不报警,那一千万你真打算给绑匪?!”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校服,粉白相间的条纹衬衫,不菲的价格,可布料却禁不住大力的拉扯,扣子哗啦一下被扯掉了好几颗,跟着x口一阵微凉,同时大片大片baineng的肌肤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话说着就要赶人,可桑旖却难得说了句,是支开她的意思,“我嘴里有点苦,阿姨你下去帮买些水果吧。”

不是没听出她语气里的生硬,骆远大可以不去搭理,但他最后还是回了句:“治病吧。”迷情的夜晚,刚刚结束的性事,他好像也卸下了许多设防。

桑旖静了几秒,脑海里也回想起他曾经和骆巍的那些对话,好像,他家里是有人生病了。

“你呢?你就没什么打算?没什么想要的?”

想要的?没有……

骆远看了桑旖一眼,他想要的都有了,好像人生已经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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