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的,桑旖的心跳有些快,无法言说那是不是心动,但四目相视下,她竟然有些羞涩了起来。只是在这样的羞涩里,红着脸,桑旖又大胆凑近了些,然后……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微湿的裆口,舔了一舔。

不过这丝春风却来得势头猛烈,弄得骆远呼吸一滞,就连身体也忍不住紧绷发颤。

她在那种试探和勾引的游戏中乐此不疲,他明明清楚,他大可以视而不见,然而一次又一次的,他都是无可救药的听之任之。

本就心烦意乱的桑志国有些不想继续这个电话了,他随便应付了几句,说徐艳估计是去美容院又或者去哪个商场购物了,还让他们警方不要太杯弓蛇影。

那天他的话说的到底有多过分,骆巍已经忘了,只记得,当时还没他高的骆远,抡起椅子就往他头上砸,嗡的一声,砸的骆巍都有些懵。

心情很好?

像桑旖这种富家女,学生妹,骆巍可从来没玩过,况且,还是那么标志的学生妹。

我想你干干净净的回去……

海鲜市场离桑家很远,沈阿姨也上了年纪,偶尔去一次都会买很多东西,老李要是没什么事,桑志国都会让他陪着一块去,顺带帮个手。这事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徐艳老早就看不惯这个总是念叨桑志国那个短命老婆的阿姨了,平时逮着机会就要逼逼她几句。

细瘦的腰,被手指覆住的饱满胸部,还有贴着纱布的纤细锁骨,即便在月光下,黑夜里,少女美丽的轮廓也清晰可辨。

她是讨厌的,但又不得不承认,那辛辣而又刺激的味道,会叫她身体暂时放松,同样也会叫人上瘾,好比此刻他的气息。

“桑旖,别找死。”

骆远开门进来,而原本打算走向淋浴间的脚步也在暖黄的灯光下打了个顿。

有些事情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可骆远又自欺欺人地安慰,那些事情,那些话,只要他不说,桑旖就应该不知道,多么的蠢?

东哥是这群人里的老大,虽然年纪和他们相仿,却是他们里头唯一结过婚的。身强体壮,那屌也长得生猛,大家没事老喜欢调侃,不知道他家里的婆娘,受不受得住他那玩意。

刹那间身体战栗,嫩穴骤紧,就连手指的抽送都变得异常困难,但一丝不挂的那位少女,却发出了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搭在桌上的校服外套,被她摒弃一旁的条纹衬衫,桑旖光着脚,一条腿晃荡地垂在了桌边,而另一条腿却微微勾起,深蓝色的校裙滑至腰际,底下米白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很白,却比不上她的肌肤。

而等人离开,骆远才从层层垒砌的海绵垫后出来。

他们靠的很近,这样的距离又叫骆远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清冷的香气,但这会儿却又带着些腥甜,提醒着他,这是个危险的距离。

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之后也没人说话,她以为是打错了,正预备挂,却听到了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

他们回来了。

那张吱呀作响的靠背椅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空气中粘稠的气味也在慢慢消散,除了桑旖唇上的刺痛,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椅子“砰”的倒地,一瞬天旋地转,伴随着骆巍难受的闷哼,胸口更是猛的一痛,而原本嘴里叼着的那根烟,呲的一下,也灭了。

只是叫他流连的唇却在这时嗫嚅了起来,说着断断续续的胡话。湿濡的感觉来的意外,也叫骆远心惊,他慌忙撤开了手指,许是厌恶,又将手指在衣处摆处蹭了蹭。

“那桑旖后来有没有给家里的阿姨打电话?”

不过才几个小时,桑志国的脸se明显憔悴了许多,他指了指保险箱前的徐yan,“你,你赶紧给我让开!”

“闹完了吗?”

好半晌桑旖才转过头来,淡淡对视了几秒,这才回了句:“记得,程队长。”

他们赤裸着身体,可身上又裹着微湿的汗液,身体的摩擦,皮肉的碰撞,每每都会擦出突兀的水声,淫靡而又色情。

粗喘中,骆远看着桑旖,幽深的眸色里,染着浓浓的情欲,好比发情期的野兽,焦躁,饥渴。

而桑旖,就像个无知自大的猎人,许是觉得他人畜无害,每每总要不知死活地去招惹,却不知,他是草原上最凶猛的豺狼虎豹,几次三番的撩拨下,真的是会将她拆穿入腹。

额上有汗,鬓角微湿,桑旖看着那样的骆远,目光从那张英俊的脸,渐渐游移,最终到了下腹,紧绷的肌肉,浓密的毛发,还有……胯间那硕大的一捧,这是男人的身体,性感而又生猛。

桑旖面热地喘了口气,脚尖也随之绷起,鬓角处的汗摇摇欲坠,一不小心便落在了她的胸前,泅湿了,散开了,带着男人的汗味。

那并不是什么勾人的诱惑,可骆远却俯身舔净,有汗,也有那颗娇嫩的花蕾,唇舌湿润着,指腹搓捻着,淡粉色的花蕾渐渐充血,润

んǎitǎngsんuщu。致力于為大家分享好看的文章請収藏hAiㄒǎngsんひщu海棠書屋點c哦m色着整个胸前。

桑旖被刺激地忍不住轻哼了声,小猫一样的声音,挠心挠肺地撩拨着人,然而这下轻哼还没结束,骆远突然欺进,弓着腰身,温柔而又小心地分开了她的腿。

屋里光线昏黄,可骆远却把桑旖看得很清,想记住她,记到心里去。

胯间,红润勃起的性器昂着头,高高隆起,硬挺挺地戳着桑旖的大腿。这东西桑旖看过,也摸过,更甚至,她还尝过,前一刻的放纵浪荡仿佛又涌进了脑海,桑旖好像有些渴了,身体更是有些热,热到她忍不住将腿越打越开,想要他进来。

再次勃起的性器显然亢奋的有些过了头,骆远握着,抵着花心顶了几下,他没进去,只用那东西厮磨着耻骨间黑亮的毛发,还有充血的花核。

然而这种隔靴搔痒的试探却叫彼此都兴奋了起来,花液越吐越多,腿间泥泞不堪,透明的淫水多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淫荡的叫桑旖不忍直视。骆远喘着粗气,身子也越压越低,翕和的龟头处缠缠绵绵勾弄着几许精水,滴滴答答弄湿了桑旖的小腹。

情欲深重,体温节节攀高,几下的蹭弄,窄小的穴口好像也被湿乎乎地弄软了,桑旖忍不住娇喘了几声,手臂更是情不自禁环上了骆远的脖颈,身体是软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娇颤:“可以了,进来吧……”

黑色的眼眸望着骆远,她好像经常用这双水润的眼睛来看他,诱惑,勾引,故意的,要把他所有理智都统统耗尽。然而这一次,里头却没了之前的真情假意,只有浓浓的情欲,还有,说不清的情愫交织。

腰被握着,骆远把桑旖压在身下,更是圈在了怀里,身体热得不行,彼此都是。

纤细的双腿被撑开,开到了极致,硬物充血,也更湿了。性器顶入的那一瞬,就算花液泛滥,桑旖还是不适地绷紧了身体,她死死咬着唇,欲望氲红的脸颊瞬间惨白,连带着骆远也僵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