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未知的好奇与紧张刺激着桃华,她脱下绣鞋后生怕有闪失,收拢长袖后才坐上栏杆。腰肢被陆宁雅紧紧抓着,两条腿儿试着晃了晃,雾霭从脚趾间流过,波涛水花就在脚底,近的仿佛触手就能碰到。

这样做好舒服。

咬着锦被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在蕊珠处胡乱地揉搓爱抚,并没有多少快感。焦躁中桃华甚至将手指探入穴中,温热濡湿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桃华这才松了口气。她刚想说对吧对吧,媛姐姐真的准备得很细心,床帏又被紧紧拉上。

媛姐姐……宁雅……陆宁雅?

咯噔——

桃华思索片刻,想说上头用嘴服侍,可秦尧玄又说:“华儿不想看窗外风景吗?”

“我不要了……唔!别……”

还有这事?秦尧玄看上去不像药罐子啊。

“华儿乖。”

千顷良田被淹,城郡溢水,浮尸遍野后饥荒与瘟疫接连不断。

“叫的这般难听,扰孤赏花兴致。”

妃子们诧异至极,没听着秦尧玄说平身都不敢抬头。

他分明很爽快才是啊。不然怎会一遍又一遍地压着她做。听闻秦尧玄去别的妃子处,最多不过两盏茶功夫就走人了。

桃华不觉脱口而出,赶紧笑眯眯地扭头问:“夏朱你说,陛下今夜会过来吗?”

他拂袖而去,也没说体内玉势能否取出,桃华确定秦尧玄走后没有派人送来鞭子,这才舒了口气。

她竟然和秦尧玄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他捡起外衫草草穿搭,坐在椅上却严肃至极。

啪啪的力道干得桃华不断呻吟,这般耻辱的姿势被进入得极深,坚硬的肉柱次次碾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桃华哭叫着不要,但秦尧玄铁了心干她那儿。

“乖。这就喂你。”

秦尧玄的戾气顿时消去不少,桃华瑟瑟地碰触他的手,没有被训斥后才小心攥着。

秦黎渊越说越气,带上几分怒火报复:“还是说,小桃巴不得做我那皇帝的贱奴,恨不得日夜裸着身子张开腿儿求他干你?”

“公主,您可是得给奴婢一些时间啊。”查悦换了身宫女服,俨然是出去过了,“您写给大皇子的信,悦儿已经托人送出宫去,快马加鞭半月便可送达!”

“华儿,别……嗯……”

“别咬。”

桃华大感危险,下意识地往后缩,却是被他极快攫住。

他的手掌覆在被捏疼的手腕上,常年批阅奏折,摆弄玉玺生出的薄茧擦过,些微刺疼。

桃华一直不解在民风粗犷,大多以凶兽野猛为名的大衍,自己会有个如此格格不入的名字。大衍女子随母姓,出嫁随夫,就连自己的江姓都格外奇怪。

“那……公主将狼首配上吧!此地不比大衍,公主可千万要随身带着,别落小人手里。”

掌灯侍女换了一遍,桃华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拆出来尝过,他却依然兴致昂扬。这个男人,真是可怕了……

男人复杂地盯着她,就像是在审阅一封曲折八弯内藏暗斗的宫廷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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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打断她的手脚也要囚她的原因?

秦尧玄有心疾执念,竟然偏执至此。

桃华害怕地探出头来,握住他的手掌,眼眸惧怯却执拗道:“华儿会一直呆在陛下身边,开心难过都不会离开。所以请……请陛下也给我一点信心……”

她直起身将自己的唇瓣印在他紧抿的薄唇之上,“尧玄,好么?”

他的气息一冷再冷,犹如发怒前兆。桃华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怕,不能逃。

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小鸟依人的模样。她是真心实意地不会再逃了。

逃跑,只会重蹈覆辙。

秦尧玄的手顺着她的发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的腰间,紧箍得桃华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就乖乖地,不哭不闹不骂,任由他这么抱着。

“华儿,孤该信你么?”

他竟然在问她。

桃华从没有这般无措过。一个叱咤天下主宰风云的帝王,竟然紧盯着她,探究的疑惑的,甚至是反复斟酌得失几何的眼神都令她无所适从。

向来无悔无畏无情的秦尧玄,竟然也有这副左右受制的不定模样?

桃华伸出自己的手掌,遮住他这双叫她心碎的眼睛,怯怯地亲了他一口。

“强扭的瓜不甜,强折的花不香。但华儿可以努力试一试呀。”

她笑嘻嘻地说:“说不定会开成一朵很漂亮的桃花,再结出一颗很甜很甜的桃子呢?”

秦尧玄将她的手拉下来,见到她这副自作聪明的傻笑模样,用力地亲了一口她的手。

“傻华儿,孤不需你多好看。”

他覆着寒霜的眼神渐渐柔和,化成一汪静夜春水,“不过华儿若是想给孤生个小桃子,自是极好。”

桃华的脸顿时涨红。

她这套歪理只是想取悦秦尧玄,让他相信自己不逃了。

怎么她这么胡乱一说,他竟然一本正经地停了。

怎么突然就扯到生小桃子上面去了!

眼看自己才穿上的衣衫又要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