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子……”桃华想了半天才呜咽道,“欺负人。”

想来今日是媛妃的生辰,定是陪她庆祝一番,再于暖帐内轻柔耳语。

“没孤允许,擅自进房。”

“桃华妹妹怎还怕羞?你我都是陛下妃子,这可是福分。”她缩回手也不说冒犯,掩嘴轻笑说:“怪不得陛下时刻惦记呢,妹妹当真是水做的娇人儿,片刻离不了人。”

车轮突然碾过一块石头,猛烈的起伏间体内的龙根被带出些许,又重重地顶碾至花心。桃华异常敏感的身子被这么折腾,爽得呻吟出声,牙齿抵在秦尧玄的手指上轻咬。

“知道华儿怕羞。”

“呜呜!”

“陛下在看太医?龙体抱恙?”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好似溺水,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

她记得江南,前世今生都是极美的地方。

行刑人立刻停手,拿布条捂住兰妃的嘴直接拖走,划出长长的一道血迹。

秦尧玄走到桃华的身边,揽住她即将跪下去的身子,缓缓道:“身体为重,不舒服便不跪了。”

“这便要看华儿表现了。”

咬着果脯,桃花越想脸越红,也想笑。分明前世十年什么姿势法子都和他干过了,怎么现在和秦尧玄做那事时还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

桃华并非故意不言不语惹他不快,只是这后宫之位,她是明白的。上一世的秦尧玄虽然来者不拒,别国公主美姬,大臣爱女照单全收,还一个个正正经经地册封了名头。

桃华胸前的小乳啪嗒啪嗒地拍着水花,溅得两人凌乱不堪。

床下一直没有动静。秦尧玄兀自喝了盏茶,也不戳穿。

桃华立刻蠕动穴肉,咬着唇努力将荔枝挤出去,背后的小手都攥成了拳,汁液混着春水流淌而下,最后她的穴口被挤开,吐出一颗被咬烂的荔枝,喘息间只见秦尧玄的眼中欲火渐起。

疑惑中,他竟是将那串糖葫芦对准了她身下。

秦尧玄扼起桃华的下巴,阴鸷的眼森然欲怒:“孤亏待了你?每日膳食点心少给了华儿,让华儿日夜思念大衍?终日想逃离孤?”

猛地甩开秦黎渊伸来的手,桃华气的发抖,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华儿就是做了陛下的胯下奴,也是堂堂贵妃娘娘,锦衣玉食龙榻云雨,难不成华儿要自贱到去王爷身下做个承恩小妾吗?”

就是出兵征伐大衍!

大股大股的浓腥龙精喷在脸上,桃华艰难地睁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

手指只在穴口揉捏片刻,沾着药膏和莹莹春水的指尖又擦过花唇,最后落在那粒蕊珠上。

“逃?”

“退下。”

因这姓名,桃华从小没少被周遭排挤。

“我身上带伤,自有考虑。”

“好好含着,不许流出。”

逃,有意义吗?

↑给存稿大佬递膝盖

“孤对你哪样?”

一身狼狈的秦尧玄将桃华按在身侧坐椅上,猛然扼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孤才放你离开多久就掉进江里?若不是孤正瞧着你,是不是现在该派人下去捞你尸体了?”

“我会泅水……”

“你何时会?”秦尧玄将她整个人抓到面前质问:“小时候溺过一次还不长记性?不知道小心一些?你这样孤如何放心!”

“就是那次之后会的呀!”

桃华的声音带着哭腔,良久才回复些神智,她瑟瑟地看向秦尧玄问:“陛下怎知华儿落过水……是……是黎王爷说的吗?”

“孤自然知道。”

听见她的质问,秦尧玄叹息一声,发现她的脖子被扼得发红,缓缓松手俯下去抱她。

可他靠的越近,桃华怕得更厉害,浑身发抖的模样竟是比她在江中时还恐惧。

“别打我……”桃华泣不成声地闭上眼睛,活像一只待宰的幼兽,“我真的不逃。”

秦尧玄心头一紧,疼得厉害。

若是再凶她,恐怕她真的会被吓晕过去。

“孤知道。孤只是担心你。”他努力放缓自己的语调将她圈进怀里,拍着脑袋安慰:“孤怎么舍得打华儿?”

“你就是打我……”

才从落水的困境中解脱,桃华见他这好似变脸的温柔,抿着嘴巴无比委屈地控诉,“你用鞭子抽我。”

秦尧玄疑惑地思索片刻,才道:“华儿之前当着臣子的面将孤的赠礼摔碎,怎可不用刑罚?细软十鞭叫华儿委屈至今?之后孤替华儿上药摇扇都忘了?”

桃华愣愣地瞧着秦尧玄。

他说的似乎没错。最开始,自己还没被他破身时那两年,她还是被他养的极好。

她做多少大逆不道的事他也没罚她,当时先帝还未驾崩,他带她去请礼,她却着先帝的面辱骂秦尧玄,又在回金丝苑的路上当着秦尧玄生母的面咒他早死。这才上了几顿鞭子。

被他强占身子后,桃华更是破罐破摔地变本加厉,甚至还企图在床第间让他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