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元扬见状甚为满意,面带笑容道:“此间事了,我等便告辞了。”保定帝冷冷道:“不送!”宗元扬哈哈一笑,领着众人缓步离去。

张云见场中打斗,心想:“若是换我上去,定然能胜。”于是闭目思考。

张云忽然心念一动,道:“王爷,我想起一事,或许能让段誉对武学产生些许兴趣。”段正淳双目一亮,问道:“什么?”张云道:“久闻西夏搞了一个‘西夏一品堂’的组织,网罗天下高手,我大理虽是小国,但‘大理段氏’这块金字招牌,只怕能吸引更多的人来才是。我们也搞一个组织,这样也有利于壮大我国的实力,让段誉耳濡目染,江湖上奇人异士甚多,或许便有哪一位的功夫吸引到公子呢。”

张云点点头道:“全凭王爷吩咐。”

大理城外,一处林荫小道上,一行人有的乘车,有的骑马,朝着郊外行去,当前一名少年,约莫十四五岁年纪,旁边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二人手中各自拿着一本书,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什么,身后一辆马车之周,有着四人骑马相随,分列前后左右。众人来到郊区,在山脚下一处小溪处扎营休息,那少年快步走到溪边饮水,忽然一旁树丛中出声响,那少年好奇,走近查看,拨开草丛,只见地上趴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不知死活,那少年心下害怕,叫道:“爹爹!这里有个死人!”马车之中走下一位中年男子,那人快步走到儿子身边,伸手摸了摸那具尸体,忽然伸指连点数下,道:“丹臣,将他抱到车上。”那名书生打扮的人应道:“是。”少年奇道:“这人没死么?”中年男子点点头道:“他受了很重的伤,爹爹要运功为他疗伤,你去和朱大哥玩,不要过来捣乱,知道了么?”那少年点头道:“是。”中年男子似乎身份高贵,负手而立,那名被唤作“丹臣”的书生将人放到车中,向车内道:“这人摔断了腿,请太医为其医治一下。”一名老者应了,上前救治。

张云听得“浪迹天涯”心中感到一酸,暗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救出他们,让他们二人能够白头偕老。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乔峰大笑:“既然阁下不肯放人,那么便由乔某代劳吧!”宗元扬听得笑声,面sè一变,但旋即恢复自然,笑道:“原来是乔帮主来了,有失远迎,包含则个。”乔峰冷冷道:“乔某答应三ri不取你xing命,现下你最好逃得越远越好,说不得乔某ri后要登门拜访,为今ri林府之事讨个公道!”宗元扬笑道:“乔帮主言重了,既然乔帮主想要这位公子,那便给了乔帮主便是,在下正准备离开中原返回吐蕃,等到来ri再赴中原,必将再来拜会乔帮主,告辞。”

林天南口角流血,左手按住胸口,勉强站住不至摔倒,林大娘忙奔了过去扶住他,哭喊道:“天南!你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林倩吓得花容失sè,哭道:“爹爹,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丢下我们!”林天南右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林天南朝天一举,“咻”的一声shè出一道红sè烟雾,此时林府火光冲天,红sè烟雾照在天空中显得分外明显。

张云心中焦急,十分担心林倩或刘飞遭遇不测,当下道:“我们分头去找吧,我去找……刘飞,您二老去找林倩,然后我们在后门会合逃走。”林天南点头道:“好,一切小心,敌人武功高强,遇到黑衣人不要硬拼。”张云当下回到住处,到刘飞房中一瞧,只见房内空无一人,张云正不知去何处寻找,忽听的一声尖叫,张云听出是林倩的声音,不禁心头大震,施展轻功疾奔而去。

乔峰“哼”了一声,道:“尊驾既然如此看得起乔某,乔某倒想讨教一二,不知尊驾是否给这个面子?”宗元扬嘿嘿笑道:“乔帮主武功了得,在下有所不及,不过在下要是想杀了手中这位小兄弟再逃走,乔帮主也未必留得下我,是也不是?不如我们开门见山的谈谈条件吧,乔帮主以为如何?”乔峰道:“你想怎么样?”

林大娘或许是猜到了张云所想,道:“只要你愿意,林府永远都是你的家,我与林伯伯也会将你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张云听得感动,只觉自己的眼眶已然湿润,但脸上依然挂着一幅淡淡的笑容,笑道:“我也会把林府当做我的家,但是我还有许多事要去做,我还是希望能闯荡闯荡江湖,不想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太久。”

二人跟着他走近藏经阁,扫地僧拿出一个木盒,道:“小和尚,我要你个誓言,这套内功是少林派的神功,前代方丈将其收了起来,因为这个内功,需要心地淳朴,不存争强斗胜之念方可习练,不然大有走火入魔之危,是以不希望叫所有僧众见到。只有每代方丈知晓此事,现今玄慈方丈不练此功,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心中杂念未清,是以不敢修炼。”

张云听的莫名其妙,只听扫地僧道:“既然贫僧已答允传你武功,那么便和你说说贫僧的来历,以及这秘籍是如何在我这里。”扫地僧顿了顿,续道:“我来到少林寺之前,年轻时原是一名武痴,后来,结识了一位女子,名叫李沧海,是李秋水的小妹,经过一番机缘巧合,我二人结为夫妻,我一身本领,大多都是从她给我的逍遥派典籍当中学到的,后来……嗯,这其中生了很多事,牵连到很多人,和尚便不和你说了,后来她生了一场大病去世了,我心灰意冷,那时的方丈是我的好友,见我伤心,便点化于我,因我仇家甚多,方丈不便公然将我公然收入少林,又知我好武,于是便将我安排到少林寺的藏经阁中,做做杂役,这一来无人关注,我便打算ing研武功,借以自慰,了此残生,后来闲暇之余,除了武功又看了佛经,方丈也时常来找我探讨,终于有天大彻大悟,将过去的事情全部放下了,这几十年,贫僧一心向佛,心中已然空无一物,往事已如过眼云烟,若不是遇见了你,只怕再也不会提起这段往事。”

张云道:“在下也是偶然得知,此事说来话长,有很多事牵扯甚多,现下还不能说出来,不过方丈不必多虑,你与叶二娘的事,在下定然不会再向任何人提起,虚竹的身世,也不会再有别人得知。”玄慈眼中shè出感激的目光,道:“如此多谢施主了!”原来玄慈前来,一来好奇张云如何得知,二来害怕张云将此事抖落出去,毁了少林寺的声誉,此刻自己尚未提及,张云已说了出来,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玄慈对张云道:“施主于老衲,于少林都有大恩,其实若是施主想学习少林派武功,也无不可,只需挂个少林俗家弟子的名头便是,少林武功尽在藏经阁中,施主可自行翻阅,若有不懂之处,尽管来问老衲便是。”张云不料玄慈如此感激他,竟然肯让自己学习少林武功。张云只觉自己似乎做了件好事,心中隐隐有点成就感,忽地心念一动,道:“我前几ri见藏经阁中似乎有个扫地僧,不知方丈可否认得?”玄慈一愣,道:“寺中僧侣甚多,有些僧侣只做一些杂活,不修佛法也不学武功,老衲并不认得。”张云心道:“看来那位扫地僧平时隐藏极深,该当如何才能将他引出来?”玄慈见张云低头沉思,便道:“老衲多承施主大恩,这便告辞了。”说罢转身离去。

张云二人来到少室山下一片树林,此地是原先叶二娘与玄慈约会过的地方,是以信中所言地点,玄慈自然知道。二人等到天黑,玄慈始终未曾露面,叶二娘心中焦急,道:“他……他不会来了吧……”张云心中也实在没底,倘若玄慈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那便如何?倘若派了少林高手来杀人灭口又便如何?此人在原著中乔峰身世之谜解开之后,当年雁门关外的人一一死去,江湖之中都以为是乔峰所杀,他也未曾出面澄清自己是‘带头大哥’,直到最后被萧远山拆穿方才承认,可见此人城府极深,若说自己知道他和叶二娘之间的事,他来个杀人灭口,也并非不可能。想到此处,不禁心中害怕。

使剑汉子狞笑道:“叫你小子再躲!”挺剑便要将张云钉死在地上,正要一剑刺下,一柄长剑忽然从旁而来,将这一剑架开,使剑汉子一瞧原来是林大娘赶过来解了这一围,但是林大娘为了救张云,虽然及时架开了这一剑,但是自己身后已然露出破绽,灰袍汉子一杖挺出,将林大娘点倒在地,林大娘见今ri已然无幸,本想咬舌自尽,以免受辱于人,但灰袍汉子提前料到,又上前补了几下,林大娘登时动弹不得,便想自尽也是不能。

张云生平从未与人打过架,此刻见这二人走来,心中紧张,自然的向后走了两步,站在林大娘身后,刘飞二人见来了外人,也停了手走到林大娘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