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黑暗的眼睛眯了眯,沙发上隐约坐了个男人,苏和一时没有看清,话音带着酒意格外甜腻:“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难道是李湘玉知道她儿子不能生,干脆给我找了个精库?哈哈哈!”

凌远很晚才回家。

“啊啊啊好爽,要吃弟弟的精液,我是骚货,射给我”

先前疯狂的性爱让她下身隐隐酸痛,而且她连吃了很多天避孕药,她有些担心。

下车,苏和打开了大门,在门口张开怀抱笑道:“阿远,欢迎回家。”

高潮过后,男人没有拔出阴茎,而是像抱婴儿一样抱着昏迷的女人回到了卧室。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刚刚只是一时情急。

淫水直流的小穴抵着狰狞的胯下前后摩擦,残破的布料湿漉漉地黏在阴户上,凌远紫红色的肉棒卡在当中随着苏和的磨蹭,丝质布料被小穴吞入半截,膨大上翘的龟头骚刮过后方敏感的菊穴。

就在她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凌远毅然挂断了陈启源的电话,然后冷静的抽回被花穴夹紧的手指,松开她柔嫩的掌心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什么你不是一直单身吗??怎么一回来突然就多了个女人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居然一直没说过这事。”

“呵呵。”凌远冷笑一声,看来他离家这么多年他温柔的姐姐还是有点变化的,带刺的玫瑰可比温婉的百合迷人多了,他眯着研究一遍遍视奸着她的裸体,她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腿缝间露出稀疏的耻毛和一点点被他操的发红发肿的花瓣,上头还粘着一点湿液,他喉咙一紧说道:“姐夫回来前,你陪我。”

“舒服吗?”男人压低声音引诱。

龟头上还粘着透明的前液,那股腥臭微咸的味道和刚刚空气里飘散的一样。苏禾大惊,挣扎着要将男人的阴茎吐出,却被箍住下颚进的更深。龟头顶到柔软的喉头,男人压抑着声音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孩子,

孩子,

孩子。

那个像魔咒般纠缠她的字眼终于解脱,无关生育的性爱真爽,爽的她忍不住又绞紧膨大的龟头,将鲜活的精子吃进她的体内。

她和凌远不谈情爱,只是享受性爱乐趣的饮食男女。他给予她种子,她还给他快乐。苏和变得越发妖艳,仿佛吸人精气的女妖,成熟的女体被性爱滋润得妖娆动人。凌远亲吻着她失神的双眼,双手像捏面团一样揉搓着她娇嫩的乳房。

齿痕重新结了疤,凌远舍不得光洁无暇的玉体上留下丑陋的疤痕想要带她去医院却被苏和拒绝了。

她将自己的丑陋刻在心头,每时每刻没有忘记。外表再光鲜亮丽也无法掩盖她干涸丑陋的内心。

她从凌远身上爬起身,表情又恢复平时的温婉,沿着她的大腿滴落的似乎不是两人刚刚做爱的淫液,而是没有淋干的普通水渍。

凌远看着她将自己打当干净,感觉自己在上演一部荒诞剧。

苏和的手机响了,他望了一眼,上面写着老公。

嗤笑一声,他将手机递给苏和,女人原本淡漠的脸上浮现笑意:“喂,老公?”

他很嫉妒。

陈启源已经搭上了回家的出租车,原本他想给苏和一个惊喜,却又怕沉迷绘画的妻子跑到哪个山坡去写生了。

“小和,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许久没有见苏和,不光是心情上他的身体也有些渴望妻子温柔的呵护。

“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一点,我会乖乖在家等你的。”

凌远拉好裤子拉链,将沾着白浊和花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苏和平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仿佛刚刚的肢体纠缠只是场梦。

“陈启源回来了,你可以把视频删掉走人了。”

这大概是女版的拔吊无情吧?

他的心在被刀割,淋着血,语气尖锐直白:“我还没把你肏怀孕呢,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你说对吧,我的好姐姐。”

苏和脸色发白,故作镇定,留下一句:“随便你。”匆匆跑回来房间抓紧时间抹去凌远的痕迹。

给陈启源开门的是凌远,看着英俊斯文的陈启源,凌远心里五味陈杂。只是卧室里的苏和还忙着处理他们欢爱的痕迹,他只能应付着陈启源,给她争取时间。

他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男小三了。

“阿远,好久没见了。怎么你回国了苏和也没有告诉我一声,我还没找机会好好谢谢你之前帮忙的事呢。”

凌远硬邦邦地叫了声姐夫,听着陈启源在耳边嗡嗡地诉说着之前那件大买卖如何难以拿下,又如何戏剧性地被自己给争取回来了。

其实他再清楚不过,陈启源被拖住的每一天都是他的安排。

包括现在。

此刻,苏和穿着得体的长裙从房间缓缓走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