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衣服上沾了酒气,苏和很快醒来,撑起身看着满脸倦色的凌远说道:“今晚有应酬吗,你回来好晚。”

肉穴疯狂地抽搐着,挤压着龟头爽的凌远头皮发麻。

扛着反抗的女人,凌远将她一把扔到床上,力气大的让苏和觉得头发晕。

儿时的家自从父母出国定居,苏和嫁入陈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卧室里灯光昏暗,两具光裸的身体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缠绵着,空气中流淌着浓重的呼吸声和滋滋作响的水声。

“嗯啊你轻点捏”苏和娇嗔道。

“嗯啊,好痒…凌远,凌远救我…唔啊啊,嗯啊嗯嗯嗯……”

“啊啊啊,快一点,嗯啊啊,轻一点,嗯嗯”

他甚至还参加过苏和和陈启源的婚礼。当然,这并不重要。

苏和一瞬间瘫软在床上,他说的都是事实,她大概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过这一切还来得及挽回,她合了合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谈判:“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保守这个秘密。”

“啪啪啪。”男人用力飞快地甩了大奶子几巴掌。

潺潺的水流声若隐若现,夹杂着时不时机器工作的噪响,还有“咔嗤嚓吃”似乎是有人向这里走来。她下意识大叫一声:“这里有人,救救我。”

苏和爱着陈启源,她的丈夫,而不是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这里充斥着她和他的回忆,他突然觉得自己恶心又可笑。

想要逃离的凌远被苏和一把拉住。

他转身,漆黑幽深的眼睛盯着她,严肃地问:“苏和,你认清我是谁了吗?”

苏和的眼神依旧带着酒意的慵懒,却也清明,她点点头,声音微哑轻轻吐出两个字:“肏我。”

她笑得像糜烂的罂粟,妖冶地绽放。

凌远的瞳孔急剧收缩,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苏和还嫌不够,拉着他的手探入她的裙下:“小屄好湿了,要大鸡巴肏。”

滋滋的水泽声在他耳边炸开。

凌远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冒火,他艰难地开口:“苏和,这是你和陈启源的卧室,是他每天肏你的地方。我是凌远,你的弟弟。”

“我知道。”她抵着他的唇低喃,“求求你肏我,不要戴套肏进来,把精液都射到我子宫里,我给你生孩子。”

呵,不就是孩子吗?与其等到陈母真的将别人送到她家来,还不如要凌远来,至少这个孩子是她们家的骨肉。

她是在用最愚蠢的方式反抗这桩婚姻。

凌远也知道她是在报复,可是那又怎样。苏和那般的美,他也只是个撩拨人妻的龌龊小人。

在这圣洁的婚床上肏她,不也一直是他的梦想吗?

“啊好深,再用力一点都插进去”她湿的已经不需要任何爱抚,两人衣服都没有脱,凌远将她按在床上充血的阴茎在湿滑的小穴里一阵猛干。

后入的角度让肉棒顶的更深,他掰开她的两条腿露出精致的菊穴,一边狂肆地干着用力收缩的肉穴,一边用拇指利用淫液的润滑将菊穴小心翼翼地撑开。

她伸手往后探,摸到一截外露的阴茎淫荡地喊着:“啊啊恩好大的鸡巴小穴被撑坏了,还要吃都给我”

被肏的泛白的穴口起了一阵泡沫,肉体的拍打声和淫浪的叫声像春药让两人更兴奋。

粗壮的拇指捣入菊穴狠狠抠挖,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照顾到苏和爽的像离开水的鱼身体疯狂地扭动,臀部狠狠地撞击着男人的耻骨。

“被这么大的鸡巴肏是不是很爽?”凌远想到陈启源曾经和苏和在这个床上无数次翻云覆雨,肉棒又粗了一圈,穴中的褶皱都被抹平了一般,苏和被撑得连连娇喘。

他压着女人的臀,两只手指塞入菊穴跟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猛力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操,后面的小屁眼都会吐水,真是欠干。是不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这个荡妇。”

“啊啊啊好爽,要弟弟的肉棒肏小屄,小屁眼也要吃弟弟的精液。嗯啊啊啊,肏得好深,好爽”

“干得不深怎么能让你怀孕,嗯?”凌远被她的淫荡弄得失控,阴茎全部捣入了她的花穴,挞伐着子宫口,撑开窄小的宫颈想要进的更深。

苏和有种被捣到嗓子眼的错觉。

她按住肚子上凸起的肉棒,一抽一抽在体内疯狂地抽插着,淫液将床单打湿一片:“唔,好大,肉棒要把肚子肏穿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