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你们还是转过身去罢。”

秋生听后,只是觉得难以置信,遂问:“宫中戒备森严,主子为何认为公主能够溜出皇宫。”

“你恨我无用,并非我要娶你,只是天命难为,你我都不得不从。”他坐在她身侧,轻声道:“歇息罢。”

“可是”

秋生自然知道太子所说的“她”是谁,便道了一句,”是”。

这时,何琰勋身旁之人往嫣儿和阿荧处望了一眼,阿荧认识那人,他是淮阴侯傅怿清。

“可是你有很多兄弟姐妹,即便是遇到了难处或是觉得无趣了也有人帮你陪你。”阿荧说到此处,双手紧拽住秋千绳往后仰,“不像我,我娘要训我的时候连个帮忙顶罪的人都没有。”

阿荧知道嫣儿沉默寡言是因为舅母被舅舅冷落,太子又去了江南的缘故。嫣儿向来最粘着母亲和兄长了,此番母亲不搭理她再加之兄长又不在嫣儿也变得沉闷。

一曲毕后,他腰间的红荷包不知怎的落了下来。何琰殊见罢,刚要弯下腰去捡,便听闻皇后笑说:“这荷包的样式倒是新鲜,拿过来给本宫瞧瞧。”

随后皇帝将阿荧放了下来,阿荧将舅舅的砚台中倒了几滴清水,随后又拿起砚台旁比她手指头还要长上两寸的柱形墨条帮舅舅研起了墨来。

皇后将妆匣的顶层打开,其中是一圆形铜镜。皇后又将铜镜立起来问阿荧镜中穿了耳洞的自己好看与否,阿荧低低的回了一句好似没有什么差别后便又见舅母将中间那层的的抽屉给打开了。里头放着五六对耳坠,其中又玉制亦有金银制。阿荧看中了其中一对被雕刻成兔子形状的玉耳坠,但又碍着自己适才还在生气不好说出来。

圣上又怕如此以来会让阿荧觉得自己备受冷落,遂赐了阿荧两套一模一样的耳坠。

“你们倒好,全把我当笑话看了。”阿荧此时说话开始哽咽,“都给我滚开。”

并非是皇后对阿荧有所偏见,只是阿荧并非圣上己出,圣上不仅对她关怀备至,还给了她比嫣儿还要尊贵的封号。

“为何?”阿荧有些不明白:“就因为没有跟舅舅舅母禀告?”

此时,城郊河畔,嫣儿将一盏写着自己愿望的河灯放入河中。她用手划着水想要让自己的河灯比别人的灯游得更远一些,这样她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好嘞。”那小贩一边应着,一边熟练的捏出一个老鼠的形状。

这妇人名唤若竹,是兖阳长公主身边的丫鬟。还在岭南之时便开始伺候长公主,随后跟着长公主一同一入宫,后随着长公主出宫,几经辗转后又回到了宫内。

阿荧跟随宁王出了慈安殿,走了莫约小半个时辰才走到一个僻静的院子。

“我累了。”阿荧回过神来,见外祖母闭目轻声道:“彩玉,将阿荧带出去玩罢。”

“适才表姐说要去找爹爹告状的时候你和表姐都说什么了?”

待到三人都认识对方后,帝后又让二人着阿荧出了殿中到别处去玩。

“今年不放爆竹了。”母亲换来婆子给她擦干净手,将她放在床上道:“快睡。”

“哎,知道了。”

那人说着,正想要上马,却被阿荧打断道:“不准和我共骑一马。”

“好,好,你是祖宗,你说什么是什么。”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牵着缰绳带阿荧离开了酒肆。

阿荧刚开始还觉得没有什么不对,但直至后来她发现两旁的街道都让她感到生疏后才发觉这不是去寻马街的道。

“你要带我去哪儿?”坐在马上的阿荧用脚轻踢了一下他道:“这路怎么越走人越少了?”

那人听了,回过头道:“前面就是了。”

“你骗人。”阿荧说着便拉过他的缰绳道:“放我下来。”

那男子听了,立即拽紧缰绳一脚跨上了马,带着阿荧穿过一条小巷,将阿荧带了一座偏僻落魄的人家。

那人将马牵进了马厩,拴上马后,将阿荧抬进了屋子内。

阿荧被那男子放在地上,随后她便速速爬起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中年男子没搭理她,只是走出去把院门给关了起来。

阿荧本想要跟着他一块踏出屋去,却没想到被从里屋出来的一对男女给拦了下来。

“小姑娘,你要去哪啊?”将阿荧拦下来的女子莫约有三十五六,身子丰腴,长得一副勾人的双眸。

阿荧看了看她,喊道:“我当然是要回家啊,你这个荡|妇别当我的道。”

“你这贱蹄子,竟敢说我是荡|妇。”

那妇人刚想要扬手去打阿荧,便听她身边莫约不惑之年的男子低声劝阻道:“算了算了,一会儿就要进棺材的人,你何苦跟她计较。”

那妇人听完刚想收手,却又听阿荧捏着鼻子悠悠道:“你看你脸上涂得是什么廉价的胭脂水粉,这个味道差点没把我熏死。”

那妇人听后气得面色发红,刚想要打她,那中年男子便急匆匆的从门外走进来护着阿荧道:“姐姐,你可别把我的货给打坏了。”

阿荧听了这三人的对话,心中有一些慌张,生怕这几人要把她卖到什么青楼窑子里去。但思前想后,她决定用自己的身份吓一吓他们,说不定他们便会乖乖的把她送回去。

“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连本公主都敢动。”阿荧仰着头瞥了一眼那三人道:“你们若是现在放了本公主,我既往不咎;若是不放,你们就等着被千刀万剐吧。”

那三人听后先是一愣,随后齐声大笑。

“这小蹄子说她是公主?”那妇人以为阿荧是故意吓唬他们,遂笑说:“那我们是真的发了,可以向皇帝老儿要赎金去了。”

那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