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校长说“我们山里人把山梁叫做界读音为盖。”

没多久小红旗又载着我们驶出了七峰乡中心小学在往北的简易公路上又行驶了三公里最后停在了一个小型水库边。前边已经没有公路了只有一条往山坡蜿蜒而上的羊肠小道。

我努力使揪住我衣服的那些手松开。有人按我坐我不坐那人硬霸蛮我只得坐下。有人递来满碗的酒我不接可硬要我接我也就只好接下。

老张听我那么说就把碗里的酒往墙角一泼呵呵一笑说“不喝了我听晓明的。”说罢他就端碗去盛饭。

彼此客套了一会杨校长就把我和冯副主任请进了学校里的办公室。

农历八月初七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由一怔知道自己在无意之中触碰了一个伤感而复杂的话题。不用说婚姻波折的秦德邦一定有着波折的情愫。

过了一阵肖彩凤从睡房里出来了。她递给我几样东西。我接在手里看了看原来是一长一短的两条新毛巾和一套挂有标签的新睡衣。

秦德邦说“晓明你安心休息我那边有一丁点事得过去处理一下。”

秦德邦几步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并回头来看我我却站在沙发边没挪步。他抬抬手嘴里说走呀。

小车在一栋**的小楼前缓缓停住一个身着淡紫长裙的女人笑吟吟地迎了上来。秦德邦抬手一介绍我方才知道这女人就是他的妻子。她姓肖叫肖彩凤。

让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身为县委书记的秦德邦竟亲自到汽车站来接我。不消说一定是母亲提前打过招呼了。由于乘坐的大客车于中途抛锚晚点了一个半小时这就不晓得秦德邦在汽车站里等了我多久。

◆为了垫付一万元的帮扶款邹晓明打电话向樊志伟借钱而樊志伟居然大方地“支持”了他十万元。之后樊志伟又先后“支持”了他六十万。这七十万的巨款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邹晓明又该如何处理这笔巨款?

我小心喂杨校长喝了一些水轻声对他说“杨校长你身体拖着病就不要送我上檑木寨了。你就此打转回去吧有老吴给我带路就行了。”

杨校长说“那怎么要得送你到支教学校是我的职责你的工作和吃住都需要我亲自落实。再说你这是初次进山根本不晓得檑木寨小学里的现状那是一所很特殊的学校呀一般的……”

我打断了杨校长的话说“你都病成这副样子了还管我的这些闲事?我也不忍心看你为我遭罪啊。就算你一路咳着送我到学校可你还要走回来呀。你看看这山高路陡的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你还是听我的劝就此打转吧到家里好好休息好好养病。”

杨校长努力站起来虚弱地说“可可县委办的冯主任是交代过的要我亲自送你到檑木寨小学并安顿好你的吃住不能有半点差错啊。”

“你就为冯副主任的什么狗屁指示连命都不要了?你也太忠厚了。”我心里一叹想起冯副主任瞪杨校长那副恶狠狠的神态脸上就浮出不屑的神情来。

杨校长看了看我犹豫地说“县里的那些厉害角色我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呀。”

我为杨校长拍拍裤子上的灰土以真诚的口吻说“你杨校长有没有送我我不讲他姓冯的哪里能晓得?你身体不好病很重走几十里的山路太艰难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万一倒在路边起不来了上面顶多算你是因公病故跟他姓冯的扯不上一点关系而你就枉然送掉一条老命这就太不值得了。

“再说按国家规定你也该病退了应该养好自己的身体多活几年。至于我的生活与工作我自己会跟学校协调好你也别记挂在心上。”

杨校长还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了“好啦好啦你就别操心了。我邹晓明又不是小孩子也受过高等教育。我到檑木寨小学后会尊重苗民们会跟他们处好关系也会安心工作的你就放心吧。”旁边的老吴也在劝杨校长。

杨校长以犹豫的眼神扫了扫我叹了一口气终于点头应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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