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笛趁机问:“什么东西?”

有钱赚安颜妈当然乐意,笑呵呵的说:“你们想住多久都行。”

“你们敲我家门干什么?”

“等把安颜送到医院,我试试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她现在情绪不稳定,说话语无伦次,得慢慢问才能得出线索。”萧笛也没想到警察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他一向奉公守法,除了十年前,就再也没有和警方打过交道,也不知报了案,还有不立案的情况。

“萧笛?”她听出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整个人却已经虚脱到,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为什么他会打给自己的事。

简清笑笑,回敬她:“叶小姐也不错,能把皮肤保养得吹弹可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小十岁。”

“你就别想了,那种地方可不是女人该呆的。”

这个叶斓似乎很不受厉恒成兄弟的欢迎。

“为什么我跟他们会不熟?”

因为是很正式的场合,简清不宜穿得太暴露,索性挑了条长裙礼服,一字肩,除了她精致的锁骨外,什么也露出来。

“没什么事,就是来见见你。”

这就是勇哥为什么会喜欢简清的原因,她永远给人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似乎眼睛里只有钱,其他都无所谓,爱啊情啊对她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有把眼前的利益最大化,才是最重要的。她没有情,而勇哥最怕的就是女人对他有情,情对他而言,是麻烦是亏欠,一份能用钱来解决的感情才是他理想中的感情。红姐就是因为喜欢他,他才有了放她走的念头。但简清不同,她目的性极强,强到让人敬佩的地步,她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没人能征服她,所以他想要征服她。

简清往他身上靠了靠:“她们跟你说起过我?”

这一头,两个大男人站在学校门口,趁着酒意大发脾气,另一头,车上的简清心绪不宁。

简清笑了笑。这悍马的确和她的身形有着鲜明对比,已经有太多人对她开悍马表示奇怪了。其实她选择悍马的原因不为别的,只是怕有一天事情败露,那时她需要一辆耐用结实的车逃跑。

安颜见她虽然累,但心情很好的样子,笑问道:“你跟勇哥处的还不错?”

简清连夜赶回d城,下飞机时看见了李三哥。她没想到李三哥会来接机,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不用,你要是真的想谢谢我,那等孩子病好了,就去戒毒吧。你说得对,我自毁已经前途,所以你绝对不能走上我这条不归路。”

简清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叫她冷静点:“我不会追究你偷东西的事,你不用紧张。”

她们走到一排平房前停下,吴萍打开房门,示意简清进去。简清站在门口,屋内的景象一览无遗。一张生了锈的铁架床,旁边是张桌子,上面放着几张用过的卫生纸,没丢的苹果皮,和一只瓷瓶,那应该就是刘义高的骨灰。屋里点着灯,把空气中飘散的灰尘照得一清二楚,呛得人直咳嗽。房间的湿气很重,墙皮掉得差不多了,各处都是霉点,简清走进阴湿的环境,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她知道这些年吴萍一定很不好过,但没想到会这么不好过。

吴萍打了个出租车,在郭静的搀扶下抵达医院。赶到抢救室时,人已经不行了,医生对她表示自己的抱歉,并让吴萍去见刘义高最后一面。

“当然。”郭静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你这么漂亮,要价也能比别人高。”

刘义高咬咬牙,下了这辈子最大的决心:“她是我女朋友,你再这样,小心我不客气。”

两个人确定情侣关系,是在吴萍十四岁生日那天,刘义高攒钱买了对耳环送她。他在凌晨一点时,蹲在院子里,看着客人从吴萍房里走出,然后把耳环送到吴萍手上。

门外有人在守着吴萍,听到她发出的动静后,开门进来,眼里的蔑视让人很不自在。

可笑,真可笑。她又不是那些人豢养的牲畜,她的出生,她的长大,跟这些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有父母亲人,她是被自己的爸爸妈妈养大的,凭什么被他们卖来卖去!

陈申舒爽的呻吟,直到因为她的笨拙,咬伤了自己。

吴萍是头一次看见冷峭的陈申失态,提醒他说:“我可能需要你帮我买来月经需要的东西。”

她的身体,什么都没有,平坦如背脊。可他偏偏喜欢这尚未发育的稚嫩,贪婪的吸吮最娇嫩的地方。

“吃草莓蛋糕好不好?我记得小孩子都爱吃草莓。”陈申不知想到了什么,继续温和的说,“吃完后,我们继续玩,好不好?”

窄窄的巷子,被拦住了去路。